“當當!”
富岡義勇看著一旁被蹦飛的太刀,搖了搖頭,走過去撿了起來,仔細的檢查了一下。
還好,刀刃還算是完好,沒有被蹦出個口子。
“今天進步不小啊,已經能和我過上十幾個回合了。”
平田只狼看著垂頭喪氣的富岡義勇,笑著安慰道。
自從被鱗瀧左近次撿回來,已經過去了五年的時光,因為家人被鬼屠殺殆盡,所以鱗瀧左近次遵從其父親的遺愿為他取名為“只狼”,希望他即便是孤身一人,也要貫徹向鬼復仇的意志。
“唉,跟只狼師兄和錆兔師兄相比,我還差的很遠呢。”
“但是你昨天不是也劈開巨石了嗎?這樣的話,明天就可以和我們一起去參加考核了。”
說完,只狼剛準備收刀入鞘,一陣輕風飄過,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太刀豎在了自己的背后,只聽得一陣雙刀碰撞的鏘鏘聲后,一個少年從他的身后翻滾出來。
少年翻滾過程中單足點地,整個人再次旋轉著沖向了只狼,手中的太刀上,更是翻涌起了碧藍色的潮水,剎那間,螺旋狀的潮水化作了一條藍白色的巨龍,咆哮一聲,伴隨著少年手中的刀,斬向了只狼的脖頸。
“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轉!”
只狼沒有絲毫慌亂,右腿向前跨出一步,手中的太刀高高舉起,稍稍調整呼吸,待到一束銀光閃過刀刃,直接下揮劈向了巨龍的頭部。
“劍之呼吸?叁之型?一文字!”
相比于那條藍白色巨龍,這看似簡單的一刀沒有任何花哨,但是卻給了少年無比巨大的壓力,仿佛站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山。
一刀劈下,整條巨龍瞬間被一分為二,中間的少年也滾落在地,打了好幾個滾才勉強站住。
“又變強了啊,師兄。”
“你也不賴嘛,錆兔。”
只狼伸手把錆兔拉了起來,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土。
“各位,吃飯了!”
鱗瀧不知何時來到了訓練場,看著灰頭土臉的幾人,點了點頭。
“終于開飯了,餓死我了。”
只狼把太刀放在了刀架上,率先沖向了小屋。
晚飯是烏冬面,面湯十分美味,眾人其樂融融的圍坐在一起,令只狼感受到了名為“家”的溫度。
“只狼,你過來一下,義勇,今天你來洗碗。”
吃完飯,鱗瀧左近次朝正想去洗碗的只狼招了招手,將他領入了自己的房間。
鱗瀧的房間只狼也進了很多次,每次都會被墻上整整一排的狐貍面具所吸引,他明白這些面具的來歷,也知道師父為什么會把這些面具掛在他自己的面前。
“狼啊,你在我身邊待了五年有余了吧?”
鱗瀧左近次說道,他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孩子居然能成長到這樣的境地。
“五年又五個月,師父。”
只狼回答道,說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知道師父想說什么,也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你真的要去參加鬼殺隊嗎?”
“是的,我自始至終都想為家人報仇,也不想再看到有人發生和我一樣的遭遇。”
“那就麻煩你照顧一下錆兔他們吧,他們也都是很出色的孩子。”
“這個您大可放心,我一定全力護得他們周全,還有真菰師姐的仇,我也會和那些鬼清算到底。”
只狼坐直身體,鄭重其是的說道。
也不知是出了什么怪事,這幾年,從狹霧山出發的弟子們,一個都沒有回來,甚至還有當時無比關照只狼的真菰。
當時得知真菰身亡的消息后,只狼在屋外整整坐了三天,他實在無法接受力量如此強大的師姐,怎么會在一個終極考核上折戟沉沙。
他真的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經歷如此多的苦難,先是自己的家人,又是勝似家人的真菰師姐。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同一個罪魁禍首,鬼!
鱗瀧沒有說話,轉身取過三把藍色刀柄的太刀遞給了他。
“這是……”
只狼舉起了一把,拉開了刀鞘,一束刺目的白光閃過表面,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鬼的弱點是脖子,然而沒有特制的武器,即便砍斷了他們的脖子也無法殺死他們。”
“這就是你們所需要的武器——日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