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攸陵游,夜繁縷趁機握著攸陵游的手腕把脈。
疾風:?。?!
無雙:???
祁連:……
沐乘風:“殿下你…”被非禮了。見攸陵游目光不善,沐乘風乖乖的將后半句咽了下去。
“余毒清干凈了,不錯?!币狗笨|若無旁人的盯著他的眼睛,沒有一根多余的睫毛,很健康:“還有啊表哥,這牽機散…。”她還有話要說,卻礙于其他人在場,必須另尋機會。
祁連抽了抽嘴,硬生生地轉了話題:“乘風啊,要說邵家二公子啊,人長得不錯,也很有禮貌,只是本世子我瞅著他啊…有些蒼白呢?”他忽然將目光放在夜繁縷身上:“繁縷,幫幫忙唄?”
“我要逛街?!睙o端地,夜繁縷提了一嘴:“暗一回去拿銀子?!?
“不用了,哥這有。”祁連大方的拍拍胸脯,那夜繁縷就如同得逞的土匪壞笑著,嘴上甜甜的道謝:“謝謝祁表哥!”
“繁縷嘴真甜,要去哪逛去?”雖然不知怎的,老覺得怪怪的,但是繁縷的聲音甜甜的,跟抹了蜜似的!祁連不禁摸了摸鼻尖,要是爹也娶個老婆生個女兒給他就好了,不過還好,還有個表妹能玩。
沐乘風著急心切,也跟著祁連一同前去逛街,也想聽聽夜繁縷怎么看的這二公子,男人更懂男人,相反的,女人更懂女人。
攸陵游從懷中拿出了面具,往大哥家里趕,他有些事需要和攸陵清問清楚,還有蘭陵郡王的事情,必須讓京城開始著手防備了,還有時祈雨的事情,如同亂麻,趕緊找幾個哥哥甩鍋干活,他手頭還有要緊的事。
攸陵夜剛踏入王府,猛的想了起來:“本王疏忽了!”后邊有人補了句:“疏忽什么了?”回頭一看,是攸陵清,他嘆了口氣:“你這記性,也就出試題和看書靈光點了?!?
“不,本來要提,但夜家小姐闖了進來,一打岔便忘了?!必暌辊玖缩久嫉溃骸安贿^,夜小姐找游兒來問牽機散一事本王在乎的緊。”
“牽機散?!”攸陵清何嘗不知牽機散,這玩意在后宮根本就是禁藥,更是被禁止提及的:“這藥…有人拿來暗算夜家小姐?老師和定國公夫人怎么會毫無反應?”
“讓本王想想…夜小姐說了什么來著?嘶…”攸陵夜忽然間進去了大腦空白的狀態,腦海中每個人的嘴都在講話,可偏生就是重要的地方沒了聲音,連嘴型也見不著:“該死…”
“算了二弟,別勉強自己,想必是夜小姐瞞著她的爹娘才不至于出亂子。”攸陵靜拍了拍攸陵夜,這牽機散除了游兒,他們都知道為何被列為禁藥,他有些頭疼:“二弟,本王前幾日得來一對玉枕,睡著有緩解疲勞,明日上早朝本王帶給你?!?
“不必了,都老毛病了,還是自個留著吧,或者正好一對送給游兒。”
“成天就想著往本王府中塞東西,也不看看本王府上的倉庫都塞不下了。”攸陵游看著揉太陽穴的攸陵夜,忽然萌生了找夜繁縷瞧瞧的想法:“大哥二哥,本王有事找你們商議?!?
將事情的原委交代以后,攸陵清面色更加不好:“沐乘風也被重傷,游兒,出賣你的人揪出來沒?”
“本來這奸細掃尾工作做的干凈,本王沒那么快抓他,沒想到陰差陽錯被收了的北山林土匪撞破了?!必暧慰哿丝圩雷樱骸澳峭练顺D炅鬟B于青樓,恰好聞到了奸細身上的香氣非同尋常,與隴西的幻香十分相似,便與祁連說了?!?
“現下又有個扶清君暫時不知底細,卻要掌管水師營,本王想派個人與他同行,監測扶清君的同時又要提防蘭陵郡對潮汐郡的滲透,非一般人不行?!便宄孙L長姐出嫁在即,祁連又跑不了那么遠,攸陵游不爽的哼哼了幾聲:“本王親自…”
“本王去吧。”那五王爺攸陵殷抱著一摞書放在了桌上:“小七,你老這么累著自己何苦呢?要本王說找個王妃嫁了吧?!彪S后他拍了拍書籍:“二哥,都是孤本?!?
“本王想起來了!”攸陵夜望著那一摞書,腦中靈光一閃:“游兒,什么時候準備給夜小姐下聘?”
“二哥,我們方才是在討論扶清君,況且我和夜家小姐沒什么關系?!必暧螄@氣,這怨不得攸陵夜,攸陵夜兒時遭人暗算,傷了腦子,影響了記憶才這樣,父皇也悲痛欲絕,可不論是太醫院還是民間神仙都沒辦法,不過…夜繁縷…
攸陵夜拍了拍腦子:“瞧本王,都糊涂了,但是游兒,你都老大不小了,也該找個王妃了,別老拿二哥搪塞父皇,二哥這樣怕是娶了王妃都能把這回事忘了。”他并非不在意自己時好時差的腦子,奈何天下人還沒有能治他的:“游兒,你不一樣,哥哥們和父皇母后都盼著你成家,希望你過得好好的?!?
“所以說二哥,就決定讓五哥去了嗎?”攸陵游連忙打斷他感人肺腑的發言,況且攸陵夜總會提到自己不一樣,自己有什么地方不一樣嗎:“二哥你說,本王哪里不一樣?”
“自然是游兒比哥哥們更威猛更俊俏,沒有王妃天理難容。”
“……行吧,就五哥去了,二哥好生歇著,本王去尋個人?!必暧尾唤麑に贾?,上次是給夜繁縷鐵珊瑚,這回要給她什么?
他離去許久,送走攸陵殷后,才嘆了氣:“險些露餡兒了?!敝皇且晦D身看到了攸陵清,立馬拍拍腦袋:“大哥,本王忘記問游兒什么時候下聘了?!?
“沒關系,本王派小五去問了,你好生歇息著,本王明天早朝拿東西給你?!必昵鍩o奈的搖搖頭,怕是明早上朝,二弟還得問這玉枕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