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試著去喜歡我好嗎?”
——梁澤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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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澤煦打球打的酣暢淋漓,他收了手,和對面的人說了休息,下意識的抬眼就去找謝歡盡在的地方,她一直坐在椅子上,模樣很乖。
可她旁邊坐了個人,他走進,把羽毛球扔向了他,隨后轉了下手腕,把手柄露向他,“進哥,他們叫你打球。”
沈進看著自己懷里的黑色羽毛的球,梁澤煦扔的力道不小,他笑了下,接過他手里的拍子,語氣和煦,“你們聊。”
等沈進一走,梁澤煦不要臉的坐在她身側,靠的有些近,他的微喘清晰入耳,弄的她耳朵又癢又紅,她實在受不住,推了推他,“離我遠一點。”
他輕笑出聲,“要不要打?”
她斜眼看了眼他,直言,“我不會。”
“那怕什么,有我啊,我來教你。”他說著就把她拉起,手觸到她的,才發現她的手軟的不可思議,似是無骨,他沒忍住握緊多捏了下。
業余的人打羽毛球打起來就像拍蒼蠅,不僅少了份運動感,也不容易接到球。
梁澤煦不同,他是真的懂。
他握著謝歡盡的手,教她握拍,教她步法,邊教邊會跟她解釋,每一處的要點。
他擅長的東西好像很多,他籃球厲害,羽毛球厲害,跑步厲害,成績厲害,長得也出眾,一個活在頂端的少年,渾身都在發著光。
這樣的人,怎能讓她不魂牽夢繞。
謝歡盡學了不知多久,汗在皮膚上滑落一顆又一顆,她大汗淋漓,直到有些喘不上氣來,突然停下,拉住梁澤煦的衣擺,聲音有些顫。
“梁澤煦,我有點累。”
梁澤煦看向她抓著自己衣擺的手,眼神從下往上看向她的臉,才發現她臉色有些蒼白,平時粉嫩的唇瓣,此刻也是蒼白的厲害。
明明不算冷的天氣,還出了那么多汗,臉色不紅反白,那一下就把梁澤煦嚇到了,他丟了手上的東西,聲音又急又緊張,“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
他說著就要抱起她。
被謝歡盡攔手拒絕,“我沒事,可能是…”她抿了下唇,過了會才又有些小聲的補充說,“可能是生理期來了,運動了下現在有些痛,沒受住。”
聞言,梁澤煦把她帶到了休息室,再回來時,手里拿著一個杯子,他遞向她。
她拿過看了眼,紅糖水。
不知道他哪搞來的,看著他微微泛紅的臉,她彎了彎唇瓣,笑了起來。
梁澤煦懂她笑些什么,有些兇的瞪她,“笑什么,快喝。”
說完,坐她旁邊,語氣多了絲埋怨,“早說你來那個了嘛,我就換個時間讓他們來了。”最后小小的嘟囔了聲,“晚點就不能帶你去玩了。”
謝歡盡雙手握著杯壁,嗯了聲。
休息室的光線沒外邊的好,昏昏暗暗的,不知什么又牽動了他的心思,他看向她,她長得很漂亮,是那種嬌俏的美,梁澤煦覺得她本應該是像他這樣的人。
熱烈無畏,是傲氣的、幸運的、屬于光的,而不是安安靜靜,對誰都存著三分笑意,沒有脾氣。
他叫她,“謝歡。”
謝歡盡聞聲轉過頭與他相望。
他湊前,聲線低迷帶著絲蠱惑,“親一下好不好?”
他不等她同意,薄唇已然覆上她的,有點甜,紅糖的甜與她的軟,他沒忍住輕咬她的唇瓣。
牙齒使的力很小,不過是小小的磨著,鼻息相對,她的眼與上次一樣,睜的大大的看他。
他嘆了口氣,離開她的唇,頭靠在她瘦弱的肩上,歇了會,寵溺的對她說,“謝歡,下次親你你要閉眼。”
他一直靠在她的肩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聲音無奈與虔誠,“乖乖,試著去喜歡我好嗎?”
他沒覺得她會回答,她是隱晦的,淡然的,她的悲喜表現的太淡,淡的他看不清她幾分。
意外的是,謝歡盡這次在他說完之后,回答了他。
軟軟的聲線,甜進了他心里,她說好。
怎么會不好呢?
第一眼相見,他就已然入了她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