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實很好吃!”何鑫也忍不住夸贊到。
肖勤也笑了,她叫來服務(wù)員給自己開了一瓶啤酒。見何鑫一直盯著自己,肖勤舉了舉手里的酒瓶對他說:“不介意吧!”
何鑫搖頭:“沒事!”
這是何鑫第一次看到肖勤喝酒,只見肖勤一口接一口的喝酒,但是面前的菜卻沒動幾口,似乎心情并不像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好!
“肖勤?”何鑫有些擔(dān)心的喊了一聲。
肖勤抬起有些迷醉的眼神看著何鑫,突然朝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我沒事!”
接著,她又讓服務(wù)員來給自己開了第二瓶酒,然后是第三瓶,第四瓶。
肖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居然這么好,明明眼前已經(jīng)擺滿了空酒瓶,可她的神志卻還是那樣的清醒。
她問何鑫:“如果一個女人要你入贅,你會同意嗎?”
“入贅?”何鑫沒想到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人要入贅。
“看來你是不會同意的!”肖勤直言不諱的說到。
她的臉蛋已經(jīng)因為酒精而紅的好比那天邊的紅霞。何鑫開口說到:“肖勤,你喝醉了!”
“不,我沒有醉,我很清楚。”
“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如果不是我自己提出這么苛刻的條件,他怎么會考慮那么久呢?如果不是我自私忘記了時間,他怎么會一言不發(fā)就離開了呢?”
“呵——”肖勤苦笑一聲,又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都喝了個干凈。
“肖勤,你不能再喝了!”何鑫一把搶過肖勤手里的酒杯說到。
“我可以,我還可以喝!”肖勤想伸手去搶回自己的杯子,可是手一伸,就一下子掉到了桌子上,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可是肖勤卻還不承認(rèn),她對何鑫說到:“都說酒是好東西,一醉解千愁。可是我都喝這么多了,怎么心里還是這么難過呢?不行,一定是我喝的太少了,我還要,你把酒還給我。”
“肖勤,你不能再喝了,你喝醉了。肖勤!”何鑫勸說到,等他再去看肖勤的時候居然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肖勤,肖勤!”何鑫連著叫了她好幾聲。可肖勤就好像一睡不醒一樣,怎么叫都喊不起來。
何鑫沒有辦法,只能帶著爛醉如泥的肖勤,打了一個車,先把她送回醫(yī)院去。
一路上,喝醉的肖勤就軟的像一灘泥,何鑫好不容易把她帶上車,又好不容易把她從車?yán)飵聛怼?
因為肖勤醉的實在太厲害,根本連走都不能走,何鑫只好用背的把她背到醫(yī)院的宿舍樓下。
陸辰在民政局沒有等到肖勤,又因為中途有急事而離開。
等他再回到民政局的時候,那兒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
他以為可以看見肖勤的影子,可是卻沒有想到,在民政局沒有等到,卻在她醫(yī)院宿舍的樓下看見肖勤趴在一個男人的背上,喝的爛醉如泥的回來。
陸辰氣的捏緊了拳頭,在路燈的照耀下,他看清了那個男人的面孔。
那個當(dāng)初接肖勤回來的男人,那個他后來查到一起很肖勤出現(xiàn)在XZ的男人。
原來肖勤一直都在騙他,什么結(jié)婚,什么入贅,不過都是她拒絕自己的幌子,她心里真正的男人不是自己,而是這個背她回來的男人。
陸辰再也不想繼續(xù)待下去,他轉(zhuǎn)過身,身影消失在迷蒙的夜色之中。
“表叔——”突然何鑫背上的肖勤嚶嚶的喚了一聲。她好像看見陸辰了,可是轉(zhuǎn)念一想,怎么可能呢?他等不到自己肯定早已經(jīng)離開了,怎么還會再出現(xiàn)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