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毓的工作和生活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她與路文柏的婚姻雖然名存實亡,但鑒于還沒有離婚,兩人依然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著,只不過已經是分居的狀態了。
過了這么多天,凌毓覺得她已經慢慢習慣了,她原以為她好會難受很長時間,結果卻并不像她想的那樣,原來成人的世界真的是這樣,誰離了誰都是一樣生活,曾經她把路文柏當成她的全部,現在沒了他,她不也是好好的嗎?
看來,再深的感情也不過如此,也或許,她也并沒有自己曾經認為的那樣愛路文柏,知道呢。
她已經沒了當初的憤怒,回歸了一個成年人應有的冷靜,所以,離婚的事情也合該早日提上日程,就像路文柏所說,已經這樣了,僵著有什么意思呢?
這天周六她不上班,吃過早飯,她回到家里,路文柏正在客廳看報紙。
看到她進來,他抬起頭打招呼:“你回來了?”
凌毓“嗯”了一聲就打算回房間,走到一半,像想起什么事一樣停了下來。
她看著坐在沙發上看著男人,說:“中午……我們去把手續辦了吧?”
路文柏像是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么,說:“什么手續?”
凌毓嗤笑,還能是什么手續,“當然是離婚手續。”
聽到離婚兩個字,路文柏怔住了,他好像是沒想到凌毓會這樣,喃喃道:“你……真的想要離婚?”
看他問的小心翼翼,凌毓心里不齒,她像是在跟他開玩笑嗎?還是他怕她反悔?
她耐著性子說道:“那日在氣頭上,說的都是一些義氣話,就像你說的那樣,就這么耗著也沒什么意思,大家好聚好散吧。”
路文柏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站起來說道:“你真的要跟我離婚?”
凌毓:“……”不至于高興成這樣吧?
路文柏:“凌毓,你……聽我解釋,我那天也是說了一些糊涂的話,說什么離婚不離婚的,我鬼迷心竅,你相信我,我沒想真的跟你離婚的。而且,我跟諾諾……也已經分手了。”
凌毓反應了好一會才記起他嘴里的諾諾是何許人也,那不就是那天那個在他懷里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嗎?怎么?分了?所以路文柏這是想吃回頭草的節奏嗎?
那也得看看她這棵草給不給他回頭的機會!
“你什么意思?”她問。
路文柏眼神閃躲,說:“我的意思就是、就是我們不要再提離婚的事情了,重歸于好,好嗎?”
凌毓簡直想笑,說道:“如果我執意要離呢?”
路文柏上前一步,看著她說:“阿毓,你冷靜一下,我們畢竟有這么多年的感情,這婚哪能說離就離……”說著,就要上前去。
凌毓抬手,“打住。”說完,自嘲似的笑了一下,接著說:“這么多年的感情?就當是我遇人不淑瞎了眼,這婚我還是要離的。”
路文柏似是有些惱怒,說道:“我不同意!”
凌毓冷冷的看著他,心想,這男人怕是有病吧,說離婚的是他,她如今順了他的意,出爾反爾的也是他。
“不管你同不同意,這婚我是離定了!”說完,她不打算再理會他,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走了兩步,似乎是又想到什么,轉過頭又對路文柏說:“路文柏,同樣的話奉還給你,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這樣,還有意思嗎?”
說完,頭也不回地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