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隊的侍衛,沒有恢弘的儀仗,也沒有禮官記載和坤裕宮報備,天才亮,文朗帶著我不聲不響的離開了皇宮,奔了西郊皇陵。
時隔三年,同樣的五月,再一次來到皇陵,在文朗的安排下,并沒有驚動很多人,一架馬車,幾個隨侍,靠著一塊金牌直接駛進了內城。
再一次站在玄武殿外,這里仿佛沒有四時的更替,與印象里的模樣全無二致,空曠、靜謐。
望著那兩扇巨大的門,我拼命的回憶著上一次來這里時的心境,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