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間別墅,凌鴉看到靈浠發了幾條消息。
“今天為了簽合同我差點哭了”
“他竟然想摸我手,但被一個身穿西裝,戴著墨鏡的人給吼住了”
“最后幸好簽了”
“但那人好兇啊!身后還有四個保鏢”
“哎,你要是在就好了,他就不敢吼我了”
凌烈看著又想笑又想哭,手指快速的打起字來當打完后還是刪完了。
“現在還不能和她相認”凌烈關掉手機,摔在了茶桌上,仰頭看著潔白的天花板,燈光照亮了整個客廳但始終照不進凌烈暗黑的內心。
早上,明媚的陽光照進窗戶,陽光在靈浠美麗的潔白的臉上跳動。
而此時的凌烈正在要債,說是要債不如說是賣貨。
“何老板,難怪你昨天那么清閑。”凌烈讓小弟數著箱子里一捆捆綁著的百元大鈔。
“對了,你說的貨我帶來了,但這個你準備好了嗎?”凌烈手指搓了搓,抬起右手示意把貨放在桌子上。
身后的保鏢將箱子放在茶桌上,并打開,里面的東西映射在何峰的眼里。
何峰拿起里面的一袋,仔細的看著。
“何老板?好歹也有一年的交情了,好怕貨不好?”
“當然相信”
“那東西呢?!”
“在這”何峰又擺上一個銀色鐵皮箱,凌烈打開看了看,示意小弟拿起箱子,最后離開此地。
“放在后備箱,然后繼續下一家”
“是!”
凌鴉是烏云這個地下組織的一把手,當時還有二把手陳炎和三把手符山,二把手屬于金牌打手,三把手是要債,為何凌鴉來要債當然是符山要不到人的債,比如說何峰,此人別看唯唯諾諾,背后的勢力卻能入烏云的法眼。
“老大,都沒見過凌鴉搞貨”陳炎對著喝酒的云烏問到。
“當初他為老子擋槍的時候你們還在玩泥巴”云烏喝了一口酒,冰冷的眼神看了一眼陳炎,知道他開始懷疑起了凌鴉可能是間諜。“你懷疑他?”
“不敢不敢”凌鴉現在就如同組織的龍骨,龍骨沒了船還能翱翔于大海?
“他肺中了一槍,不能搞這些”云烏平淡的說了一句,又喝了一口悶酒。
“對了,凌鴉貌似對某個女的感興趣”
“哦~我去接他那天,身旁的幾個美女他都沒提起興趣”
“凌鴉對誰都如冰塊一樣,但那個女人貌似……”
“貌似什么?”
“可能一見鐘情了”
“去你m的,扯蛋,把那女的搞到手,打包運給凌鴉。”
“知道了,會搞到的,要不我們先欣賞欣賞?”
“試一下你那個東西可能就沒了”云烏說了一句,怔住了陳炎,云烏的性格在整個組織都明白,如果真弄了,自己在不在世就不知道了。
第二日,凌鴉就收到了驚喜。
凌鴉看著被五花大綁放在紙箱里面的靈浠,轉頭看了一眼陳炎,那眼神陳炎感受到了殺氣,陳炎為了保證性命干忙解釋到。
“是老大讓我這么干的”
“干沒干其他的?”
“我哪敢干啊”
“真的?”
“千真萬確”
“把她放進去你就可以走了”
陳炎趕忙叫保鏢抬進去,當人走完后凌鴉打開箱子,看著安靜的躺在里面的靈浠,無語到了。靜靜的看著里面,沒做任何動作,只見靈浠動了動,讓后雙眼睜開,看著凌烈,想到這不是昨天在餐廳看到的人嗎?此時在靈浠眼里。
凌烈眼神冰冷,變態的看著自己,身后黑氣從身后散發出來。
凌烈想解開綁住靈浠的繩子,但被靈浠當成要拿自己做實驗。
“嗚嗚”哭了出來,眼淚劃過臉頰,嘴里嗚嗚的叫著,驚恐的眼神看著凌鴉,想動但卻被綁住動不了,只能在那擺動。
“別動!小心老子現在就把你弄了!”此時凌烈帶著墨鏡,吼了一句。
正想接繩子,但轉念一想,不解了玩玩她。
“你有男朋友了嗎?”
“嗚嗚”
“忘了,沒給你拔出來”凌烈將毛巾從靈浠嘴里撤了出來。
“憑什么跟你說”
“就憑我現在能弄死你”
“有……有”靈浠帶著哭腔說到。
“哦~叫聲老公給我聽聽?”凌烈奸笑到。
“不叫!我都沒叫過我男朋友憑什么叫你?”
“行吧,叫聲哥哥給我聽聽?”
“不叫!”
“叫聲爸爸給我聽聽?”
“不要!你個死變態!”
“你說什么?!”凌烈怒吼到,這可把身后的一眾女仆嚇了一跳。
“變……變……變態”
“誰給你的膽子?老天?還是……”
“我男朋友!”
“你男朋友有這么厲害?”
“他比你厲害一百倍”
“哦~他是誰啊?”
“要你管!”
“她從哪里來就TM把她送哪去!”凌烈對著身后的女仆吼到。
“是,原樣嗎?”
“難道還要解開讓她自己走?!”
“是,這就去干”
凌鴉重新坐在沙發上,喝起了悶酒,沒有回頭看靈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