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像是被墨水打濕的畫,洋洋灑灑地鋪在天空中。
閃爍的星光星星點點地點綴在墨色的天空,這份美麗是黑夜獨有的。
夜晚的A市。
一陣吵鬧的音樂打破寂靜,在黑夜中獨占鰲頭的得當屬酒吧了。
A市的情詩酒吧由為熱鬧。
外面的霓虹燈悄悄的亮著,里面酒杯的碰撞以及舞蹈歡呼聲,將霓虹燈的魅力壓制。
酒吧的吧臺前,一個身穿紅色露背裙子的女孩兒搖晃著酒杯,沖著舞池中央唱歌的女人拋了個媚眼,示意唱的不錯。
一首歌結束。
言沁從歡呼聲此起彼伏的舞池中走了下來,坐在蘇以南的身邊,拿起酒杯小小喝了一口,緩解了一下唱歌的口渴。
臉上的紅暈慢慢散開。
顧詞坐在蘇以南另一側,摟著蘇以南的肩膀,拿手指勾勾蘇以南的下巴:“看不出來呀,小公主居然還會拋媚眼,太勾人了吧。”
蘇以南歪頭看著摟著她的顧詞,云淡風輕地說著:“明明就是沁沁唱的好。”
然后轉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言沁:“唱的太好聽了吧,言沁,你隱瞞了我多少啊,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言沁臉頰又紅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在酒吧唱過歌,這一次,也是為了慶祝蘇以南的生日,才上臺當著眾人的面唱歌。
她還是很害羞的。
還有一層原因是不想讓顧嘉禾看到,不然會把她當做不良少女。
蘇以南見言沁的臉微微紅起來,笑出了聲,摸了摸言沁的臉:“沁沁還是這么害羞啊。”
言沁還沒說話,身后邊傳來一陣聲音。
“在講什么,這么開心?”
是顧嘉禾的聲音。
言沁的身體明顯僵了僵,顧詞和孟青州則是回頭看著說話的人。
蘇以南笑著,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沒有回頭,裝作傲嬌的樣子:“嘉禾哥可是來晚了呢,我們一直在等你,該罰該罰。”
聽著女孩兒的聲音,顧嘉禾搖搖頭:“這才來一次,就把酒桌規矩學會了?”
然后轉向一旁的孟青州,從他身邊拿了兩杯酒。
一杯自己手中拿著,一杯遞給了陸晉北,然后碰了一下陸晉北的酒杯:“看來,不喝不行了,你說呢?”
陸晉北沉默,看著沒有轉頭的女孩兒。
老實說,從進門開始,他的視線就鎖定了她。
他沒有出聲,倒是背對著他的女孩回頭了,眼神中帶著笑意:“那肯定要……”
轟……
蘇以南的視線突然對上陸晉北的眸子。
這張臉。
那張照片上的西裝男孩。
重合在了一起。
是他嗎?
好帥。
很帥。
修長的腿,身高185+了吧,這張臉。
她大腦突然停機,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要說什么,臉上的笑容突然僵硬,眼睛只能不斷地眨著。
這是上天冥冥之中的緣分嗎?
陸晉北看著話說到一半的女孩兒,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你好,我叫陸晉北,陸家的繼承人。”
轟……
再一次暴擊。
陸家。
陸晉北,陸晉北,陸晉北。
蘇以南,陸晉北。
南北兩極。
是他,沒錯了。
蘇以南盯著陸晉北看了好久,直到身邊言沁和顧詞碰了碰她,她才回神,咧嘴笑了笑,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指,很客氣:“你好,我是蘇以南。”
陸晉北也很客氣的握了一下,便放開了。
他的手指尖留著屬于女孩兒手掌的專屬溫度。
而蘇以南也還在回味著他手指的溫度。
孟青州看著面前‘尷尬’的氛圍,不禁撓了撓頭開口:“那個……以南說罰酒,那就喝了吧。”
聽這話,陸晉北的視線從蘇以南身上移開,望向遠方,一口便喝完了。
顧嘉禾也一口悶。
喝完后,顧嘉禾說去包廂里玩,都是豪門出來的孩子,在公共區域總是吸引人眼球的。
三男三女便去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