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回去按照你說的試了一下,結果情況稍微有所緩解,不過還是沒徹底的痊愈。”
白玉蘭似乎又有點難受,拿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這讓李吉有點郁悶,他明明是按照百煉譜上說的給了白玉蘭解決辦法?。?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難道是隔著一層褲子,我出現(xiàn)失誤了?
回想起上次的治療過程,李吉并沒有覺得哪里有不對的地方??!
不得已之下,他只好重新審視病情。
“玉蘭姐,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就脫下褲子讓我檢查一下吧,只有親眼觀察一番,我才能得出正確的結論?!?
李吉說話的時候眼神雖然清澈,但內(nèi)心卻有一種小孩子做壞事,心里驚慌的感覺。
白玉蘭也沒想到李吉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坐在凳子上不知所措。
“那個李吉,真的要看那里嗎?”幾乎是如同蚊子嗡嗡一般,白玉蘭說出了這句話。
李吉點了點頭。
畢竟是為了自己的病情,白玉蘭也沒有辦法,而且她也不想第二個人知道自己的隱私。
跟何淑芬打了個招呼,兩人走進了李吉的房間。
等到白玉蘭躺下后,李吉道:“姐,你就把外面的褲子脫了就行了,我看看周圍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繞是如此,白玉蘭的臉還是紅的像個蘋果一般,慢悠悠的脫下了牛仔褲。
李吉深呼一口氣,強迫自己不再胡思亂想,然后全神貫注的盯著白玉蘭的下面。
剛開始李吉還有點擔心,這萬一要是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可就免不了讓白玉蘭脫掉里面的一層了。
不過幸好,只是第一眼,李吉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所在。
白玉蘭的大腿根處有好多紅色的小點,而造成瘙癢的原因也正是這些小點。
思索著百煉譜的信息,李吉明白了,這應該是苦絲瓜中的那種毒素,蔓延到了皮膚上,發(fā)生了一些生化反應。
之所以會這樣,幾乎不用問,李吉就知道肯定是白玉蘭在那個的過程中,不小心將苦絲瓜弄爛,然后將含有毒素的水弄到了皮膚上。
上次他給白玉蘭說的藥中,只是針對內(nèi)在發(fā)炎的一些藥物,而這種皮膚表面的炎癥,是需要用膏藥涂抹的。
明白了關鍵,李吉趕緊道:“姐,你先把褲子穿起來,我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聞言,白玉蘭幾乎是不到一秒的時間,就穿上了褲子,跟剛才脫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模樣,這讓李吉有點咋舌。
“李吉,快告訴姐咋回事啊。”
察覺到李吉有點火熱的目光白玉蘭低頭問道。
李吉馬上將剛才的問題給她說了一遍,并叮囑她買一些涂抹的藥物。
“真是太謝謝你了,李吉,這種事說實話去醫(yī)院我都感覺丟死人了?!卑子裉m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
這讓李吉竟然有一瞬間的失神。
“你們在干什么?”就在兩人有點尷尬的時候,何淑芬走了進來。
可能是白玉蘭真的不想被誤會什么,再次跟李吉道謝之后,便匆匆的離開。
對此李吉也沒說什么,稍微跟何淑芬解釋了一下,然后出去吃飯。
母子兩坐在桌上,何淑芬一個勁的看著李吉,這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媽,你這么看著我干嘛,吃飯??!”李吉終于是受不了,便出聲道。
哪只何淑芬就是一個勁的看著,也不說話,他也只能作罷。
吃完飯,李吉去合作社,以及村子的周邊觀察了一下,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等到晚上李吉正坐在樹下乘涼的時候,卻看到劉童瑤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
“李吉,今天晚上你有事嗎?”不等李吉說話,劉童瑤率先問道。
李吉不明所以,看著劉童瑤:“有什么事嗎?”
雖然天色已暗,但配合上大門前的燈,李吉還是清楚的看到劉童瑤脖子上的傷痕。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一定是新增加的,因為昨天他去找劉童瑤拿羊耳朵的時候,這女人還好好的。
但即便是這樣,也依然掩飾不了劉童瑤的清純魅力。
今天的劉童瑤似乎刻意打扮了一番,就連臉上也有了一點點淡妝,這在農(nóng)村人里面可是很少出現(xiàn)的。
李吉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雖說是劉童瑤在問李吉,但此刻話到嘴邊,她卻支支吾吾,愣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童謠,你身上這些傷口怎么回事?”見劉童瑤有點難為情,李吉只好轉(zhuǎn)移話題。
可是讓李吉意外的是,他這句話剛說完,劉童瑤竟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可是瞬間讓他慌亂起來。
輕輕拍著劉童瑤微微聳動的肩膀,鼻間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李吉安慰起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啊,你告訴我,如果我能幫你一定幫?!?
都是同一個村的人,而且李吉對這可憐的女人也略有好感,所以并不想她這樣難受。
然而對此,劉童瑤并不領情,反而一把抓住了李吉的手:“李吉,你喜歡我不?”
劉童瑤的反應不亞于晴天霹靂,李吉張開的嘴巴都能塞下一顆咸鴨蛋!
察覺到李吉不相信,劉童瑤又做了一個更驚人的舉動。
她直接抓起李吉的手,就往自己胸前的一處放去。
這一下可是嚇壞了李吉。
換做平時,李吉可能會稍微有點心動,但劉童瑤此刻這梨花帶雨的樣子,他只會心疼,實在沒有一點別的意思。
幾乎是瞬間,李吉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也正是這一瞬間,他就有點后悔。
李吉啊李吉,你還真是個傻逼,放著送上門來的便宜不要,裝什么柳下惠嘛!
見狀,劉童瑤哭的更傷心了,那眼淚就跟絕了堤的江水一樣,滔滔不絕。
有了剛才的一幕,李吉也不敢再有什么動作。
但是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色已晚,但這小媳婦在自己家門口哭成這個樣子,這要是被人看見了,那他不得被人戳著脊梁骨罵?
無奈之下,李吉只好道:“劉童瑤,你先回去吧?!?
“李吉,你是不是嫌棄我是個已經(jīng)結婚的女人?”劉童瑤抬起頭,一臉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