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著年復一年的經歷，這件事似乎又不是那么堅定。就比如現在，鹿老爺子毫不掩飾他對鹿少陽的欣慰，這其中，固然有對后輩的贊賞，同時也在釋放出一個新的信號——

或許，鹿氏的繼承人還會更改。

畢竟，鹿老爺子雖然年事已高，但身體很好，而鹿少陽也不是繡花枕頭，很有能力。

甚至，這些年在各位股東眼中，鹿少陽比鹿語慈更適合做領頭人。

沒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道最高那個位置上坐的會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