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涵亮見裴炎有所動搖，緊追著說：“所以說，還是我們太天真，沒有想到這一層，否則一知道決賽是跟外語系比就應該讓她回避了。

就像‘親屬關系回避’一樣，有利益關系都得回避。”

裴炎在辯論的口才上肯定不如程涵亮，不過他還是堅定地相信學姐：“我不認為學姐有跟外語系的人互通有無的必要，一場實力相差懸殊的比賽，這樣的結果是正常的吧？”

這話程涵亮就不愛聽了，他一下就冒火了說：“什么叫實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