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彌虛空中,九條臂粗的鐵鏈延伸至虛空最深處,而九條鎖鏈的盡頭是一口無比巨大的銅棺,九條鎖鏈各自連接著九具骸骨,也就是十萬年前,為天鴻大帝鎮棺的九位大帝,經過十萬年的鎮守,九位大帝神力枯竭,方才化為枯骨,盡管如此,九具神骸,依舊屹立不倒,鎮守在幽彌虛空。
時過變遷,大帝之傳已然斷絕,百萬宙域靈氣枯竭,后人修行始終難以突破那道桎梏,因此修行生靈修為至高都止步于“神境”,可竟是如此,后世仍然有投機取巧之輩,企圖窺視大帝之秘,為奪機緣,生靈涂炭,正是因為世間流傳著一個有關于大帝傳承的傳說,為此不少修行生靈,開始探索未知域界,挑起萬界機緣紛爭。
嘭!轟!
數道渾厚霸道的神力齊來,竟被一位身著白衣之人揮出的一道劍氣斬開,屆時一道道力浪震碎虛空,腳下更是群山無峰百獸驚徙,肉眼可見之處皆是化為一片荒涂。
白衣之人破損衣衫,鮮血滿身,只見數以十位的神境強者將其圍堵于一處峰巔。
白衣男子道:“一定要趕盡殺絕嗎?”
一位模樣妖媚,身著粉衫且長發飄飄,手持折扇的男子,陰魅笑道:“機緣之爭,本就是物競天擇,強者居之。況且,你手中可是持有“荒神圖”這種天大的機緣,若我等就此錯過,豈不是今世之憾?”
這時一位瘦骨嶙峋的紫衫老頭淡淡說道:“乖乖交出荒神圖,或許可免你被殺身奪寶之痛。”
紫衫老頭言罷,其余八人,也一同附和道。
白衣男子見此,竟突然放聲大笑起來,道:“荒神圖,確在我身,不過你們十人之中,卻只有一人可得,照諸位之理,你們其中之人是否也會論落為我今日下場?”
幾人當中,見勢不對,提醒道:“諸位道友莫要聽此人在此妖言惑眾,挑撥離間,合力將其鎮壓,我等共享此份機緣!”
幾人應聲,隨即眾人神威暴動,十道流光直沖天際,形成天劫之威,驟然間黑云壓頂,雷霆奔騰,不見天光。
“玄天劫煞!”
“通天玄功!”
“幽冥詭氣!”
“五劍絕殺!”
“森羅寶扇!”
“七玄七殺訣!”
“萬劍一均!”
“真雷訣!”
“大黑天掌!”
“神通指!”
……
十道流光匯為一股,如穿云飛箭,一擊即出,直沖白衣男子,威能之強,震得頂上天穹瞬間崩裂,引得宙域虛空盡顯。
待威能消散,空域只見一道碎影及一把殘劍懸浮于碎影處,待眾人上前查探,殘劍同碎影化作一縷煙塵隨風散去。
粉衫男人飛身于前處,手握折扇,眉頭一股陰怒,喃喃自語道:“這唯一能突破神境桎梏的機緣,竟毀于我等之手,可惜,可惜啊。”
“不過就是一張破圖而已,天地之大,何處不是機緣,何必為此感到惋惜。”一個藍衣男子,毫不在意道。
這時粉衫男子,眼中殺意凜凜,隨即手中折扇一展,一支箭矢飛箭而出,直接將說話之人,瞬間擊殺,粉衫男子冷言道:“死人,就不必說話了。”
“應天塵,你干什么?”這時一位獸族強者出言道。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嗝!你們這群廢物,是真該死啊!”應天塵冷笑道,全身泛起一股凜然的殺意,在場之人除了紫衫老頭之外,人人怯之膽寒。
眾人退步,手中法寶盡顯,全神注視著應天塵。
“我等修行至此,也是稱霸一方的強者,如今卻論道于此番境地。看來那白衣男子說的不錯,若我等助其奪得荒神圖,恐也無福消受。”一位黑衣老者道。
“毀了我的機緣,你們在場之人,誰都無法全身而去。”應天塵淡漠道。
“森羅象,開!”
一道詭異的幻彩流光在,應天塵手中折扇亮起,隨即鋪開一道屏障,將眾人籠罩其中。
不時,修為低于應天塵者瞬間目中白皙,定格原地,應天塵手持折扇幾個瞬影來到幾人跟前,手中折扇一揮,只是眨眼之間,血花綻放。
“嘿,我說過,在場之人沒人能夠全身而去。森羅象,縛。”應天塵望向剩下幾人,露出一抹邪笑,隨即手中森羅寶扇一揮,整個屏障瞬間變成黑色。
無數黑色鐵鏈從各處飛射而來,開始幾人還能勉強躲避,可隨著鎖鏈越來越多,幾人在屏障中的活動空間也瞬間壓榨的寥寥無幾,不時幾人便被黑色鐵鏈牢牢捆綁住。
“死吧!”應天塵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