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長歌24
- 快穿之男主每天都黑化
- 云斯
- 2049字
- 2024-05-19 08:51:28
茶話會最終被迫終止。
連時斜眼瞪著坐在一旁故作乖巧的李宴亭,冷笑地拍了他腦袋一巴掌,“現在知道裝乖了,你告訴我你這次又是為什么耍小孩子脾氣?”
李宴亭撅了撅嘴,張口就反駁連時,“我才沒有耍小孩子脾氣?!?
“那你突然跑回宮陸將軍知道嗎?”連時現在酒也醒了,氣勢也上來了,她目光冷凝地盯著李宴亭。
再過幾日就要出征了,不好好訓練,到時候上了戰場被敵人秒掉了,不僅他要完了,她都得陪著一起玩完。
李宴亭垂著眸子不作聲,只搖了搖頭。
“你讓我說你什么好?!边B時長嘆了口氣,好不容易今日可以瀟灑一回,被打斷了也就算了,還得受這小屁孩的氣,不過連時也沒真氣,只是覺得他還是不夠強大,“回軍營吧。”
“阿稚,你能不能陪陪我。”李宴亭一把抓住連時的手,生怕她會推開自己,手還攥的嚴絲合縫。
連時沉默了許久,終于將她心里所想的話說了出來。
“這次攻打靖朝,連陸將軍都沒有把握,你才不過十幾歲,不若我去與父皇說,讓你別去了,皇帝也別當了,做個閑散王爺也挺好的,過個富庶的日子總比經歷血雨腥風強。”
和李宴亭待了這么久,將近五年的光陰,雖說他常在驃騎營里,但是逢年過節都會回來陪自己,兩人之間沒有感情是假的。
世間險惡,皇族卻是更甚。
她不想讓李宴亭過上刀劍上舔血的日子。
李宴亭卻不贊同。
“阿稚,你變了?!崩钛缤こ烈髁嗽S久,忽然說道。
連時扯了扯嘴角,掰開了他的手,背過身去。
她不是變了,而是不想再將他引向殺戮了。
“你當真這么想坐上那個位置嗎?”連時道。
李宴亭站起身拍了拍自己風塵仆仆的衣袍,劍眉微微一蹙,似笑非笑地盯著連時的背影,他將手揚在唇下,伸出舌尖舔了舔手心,上面還殘留著連時手心的余溫。
“難道這不是阿稚想要看到的嗎?”
連時越聽越不對勁,她轉過身去,“阿亭?”
“阿稚怎么了?”李宴亭嘴角噙著一抹令人齒冷的笑意,一步一步逼近她,“阿稚當初收養我,不就是為了想讓我坐上那個位子嗎?怎么這個時候,阿稚又反悔了呢?”
“你都知道?”連時咬牙道,當初她就知道這小屁孩是個城府深的,奈何見多了他軟糯的一面,竟真以為他是個還沒長大的小奶虎,沒想到不知不覺之中,他竟已經長成了少年猛虎。
李宴亭將手放在連時的肩膀上,然后自己轉到她的身后去,讓她坐在桌前,而自己順勢便坐在了她的身側。
“我當初說過,只要是阿稚想要做的事,我都會幫阿稚完成,就算是阿稚讓我現在就殺了皇帝,我也不會眨半下眼睛?!?
他說的真誠,就好像是在向她表明心跡,仿佛只要她不相信,他就能分分鐘剖開自己的胸膛,拿出自己的心臟來給她看。
連時對這樣的李宴亭有些陌生,她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將頭轉過去,她懊惱的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心想到底是哪里錯了,她怎么教出了一個白切黑的弟弟來?
李宴亭也不逼她,只是略帶深意的留下了一句話之后,就走了。
他說:“阿稚,你放心,我會盡快將這江山送到你面前的?!?
連時頹廢的撞了撞桌子,嚇得剛進來的流珠,差點沒大聲尖叫。
“殿下,您這是做什么?”她趕緊上前穩住連時,生怕她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連時面無表情地掃了流珠一眼,抬起手拂開了她的手,故作淡定的說道,“本宮想靜靜,你出去吧?!?
流珠不放心,躊躇不前道:“殿下,您若是不舒服,就去床榻上休息會兒,奴婢就在這守著?!?
連時給了她一個冷眼,流珠立刻訕訕地笑了笑,“奴婢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要去忙,呵呵……殿下好好靜靜,奴婢就先出去了。”
話音剛落,流珠就忙不迭的小跑出了內殿。
既然李宴亭已經下了要當皇帝的心,雖說是為了自己,但是連時覺得自己得為李宴亭收一收朝堂的心了。
她長嘆了口氣,一拳捶在桌上,沉思了半晌,才起身去換了一身男裝。
陸蓁最近有事沒事就過來長歌殿找她,老大老二估計已經盯上了陸蓁,她出宮這趟自然不能去夜府。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找一家青樓比較合適。
一出宮門,連時身后就多了兩條尾巴。
連時扯了扯嘴角,隨手在攤子上拿了一定斗笠戴在自己的頭上,而后從身上摸出一塊碎銀子扔給小販,就往一個拐角里鉆。
跟在她身后的兩人相視一眼,忙緊跟上去。
他們追上去,看著連時左拐右拐,最后拐進一個胡同里。生怕會跟丟,他們兩人趕緊加快了速度,沒想到等待他們不僅是麻袋,還有棍棒。
連時身手敏捷,一把將麻袋套在其中一人身上,隨即又踹了另外一個人一腳,也將他套了進去,兩人被蒙著頭,壓根就看不清,就感受到了棍棒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了他們身上。
不管他們怎么痛呼,棍棒都沒有停下來。
直到將他們打暈過去。
連時“嘖”了一聲,頗為掃興地說了一句,“真是不經打。”
她扔下棍棒,抬手摸了摸脖子,半瞇著眸子,露出一抹危險的眼神,“看夠了就趕緊出來?!?
盤腿坐在屋檐上的某個穿著青衣的白凈“少年”捅了捅自己身邊的男人,瞪著眼睛沖他道:“趕緊帶我下去。”
夜清淵一臉無奈,“好好走路不行嗎?非要上天?!?
陸蓁當即就不爽了,“你懂個屁,大人物出場就得帥好嗎?”
夜清淵嘆了口氣,誰讓這是自家祖宗呢,他還能怎么著,當然是寵著唄。
旋即,他便摟著陸蓁的腰身,飛身下了屋檐。
陸蓁下來之后,看了一眼地上趴著的兩個如同死尸一般的男人,輕咳一聲,訕訕道:“殿下……你這下手是不是有點……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