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一個月,韓瑤光坐月子,再也沒有人敢來打擾,身邊的宮人看著太子妃也沒有傳言的那么恐怖,也不再那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
出月子的當天,韓瑤光猛然想起來,上輩子的時候,她弟弟韓賢武出門與人出門游玩,摔斷了斷腿,再也站立不起來,從此以后意志消沉,自暴自棄,活活將自己餓死了!
韓瑤光站起來就往外跑,一眾的宮人趕忙追上,卻不知道她從來牽出的馬,策馬而出,他們追都追不上。
“快去告訴太子!”
“快來人!去追太子妃,要是太子妃出了什么事情,我們?nèi)家溃 ?
韓瑤光才不管身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心里只有韓賢武,她的三弟活潑開朗,從小就希望能夠建功立業(yè),成為一代名將,那次的意外毀了他的一輩子!
幸好太子府到韓國公府,不經(jīng)過鬧市,要不然非撞到人不可,她暗暗告誡自己,不能慌,她一定可以的,要不然她重生有什么意義!
韓國公府門口,有三四輛華麗的馬車停在那里,有幾穿著華麗的幾個公子哥站在旁邊站著,似乎是在等著什么人。
“賢武,你可算出來了!”
“就是,就是!你再不出來,我們就不等你了!”
韓賢武一身藍色的錦袍,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聽到眾人的話哈哈大笑起來,朝著在座的各位拱了拱手,說道:“抱歉,實在是有事耽擱了!”
韓瑤光到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人嘻哈哈的開玩笑,看到記憶中二弟,鮮活有生氣,再對比上輩子他意志消沉的樣子,看向四周的人越發(fā)的不善,下馬,一鞭子就抽過去了。
“小心!”
韓賢武后退兩步,剛剛躲過鞭子的襲擊,卻不想,鞭子這次直接沖著他過來了,他旋轉(zhuǎn)躲過,一回頭,睜大了眼睛,喊道:“大姐,你瘋了!”
韓瑤光在地上狠狠地甩了幾下鞭子,看向韓賢武的目光很是不善,“韓賢武!你瞧瞧你自己那弱雞的樣子,還有臉出去玩!”
“我那有!。。。。”
他的話還沒說完,韓瑤光的鞭子又揮了過去,韓賢武狼狽極了,也覺得里子面子都丟光了,怒吼道:“韓瑤光,你別欺人太甚了!”
“哼!”韓瑤光瞇起了眼睛,是不是她離家真的是太久了,久到這個當?shù)艿艿模筒蛔鹬厮耍?
“你再這個我就不客氣!”韓賢武一邊躲藏一邊喊道,他這個大姐真的是個潑婦,這成親后,更是無法無天了,真不知道到底什么人能制得住她!
“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得不客氣!”韓瑤光下手越發(fā)得狠了,她打死這個不成器的,知不知道自己這次出去會造成什么后果!
四周的紈绔子弟都看傻了,這長得天仙一樣的美人好像是太子妃,怎么這么彪悍,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聽說之前回門把韓伯父打了,他們還不信,看來傳言是真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她上來就打人。
“大姐,不要再打了!”韓國公門里面出現(xiàn)一身月牙白的錦袍裁剪合體,身姿清瘦挺拔,步履輕緩,如芝蘭玉樹,和韓賢武長得很是相似,只是他的氣質(zhì)更為出眾,更加沉穩(wěn),這是韓國公府的世子韓賢墨。
韓瑤光停了下來,當看到韓賢墨時,更是咬牙切齒,要說韓賢武是發(fā)生的意外,那韓賢墨就是自作自受的,暗戀了不值得喜歡的賤人!
“要你多嘴!”韓瑤光不打韓賢武,一鞭子就朝著韓賢墨過去了,韓賢武驚呆了,他溫文爾雅,氣質(zhì)如蘭的二哥被打了,韓賢墨也懵住了,他怎么沒想到勸人結(jié)果自己被打了,他慢了一步,被打了正著。
“大姐,你這是干什么?”
韓瑤光又是一鞭子過去,越想越氣憤,好好的男人自己作,把自己作沒了,“韓賢墨,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整天做些酸詩!你連個男人的樣子都沒有!”
韓賢墨連連躲避,聽著韓瑤光的話,險些氣吐血,什么叫酸詩,他氣急敗壞地說道:“有辱斯文!”
“書呆子!”韓瑤光只要一想起他那個消瘦的樣子,就下手更狠了,武將世家的男人,一點男子漢的氣概也沒有,整天咬文嚼詞的!
“住手!”粗狂的男聲傳來,韓瑤光停住了手,甩了甩手中的鞭子,輕蔑地看了過去,男人一身藏青色的外袍,身子有些發(fā)福,仔細觀其眉眼,也能看的出來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位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