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沒想到季翰軒會突然這么做，覺得有些尷尬，“小軒，你給我閉嘴！”

季翰軒沒有理他，而是一動不動地看著顧九歌。

顧九歌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季翰軒突然發什么瘋，她為什么要把自己喜歡的禮服賣了？

她又不缺錢！

“不好意思，這禮服無價。”別人主動送的，她沒花一分錢，可不是無價嗎。

江母就沒有那么好脾氣了，她看向池墨，“池墨，你兒子太沒教養了，一口一個‘壞女人’，我家乘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