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卸妝巾還是姜婉過年那會研制出來的。

那幾天她臭美，沒事就涂點口紅化個淡妝，吃飯的時候口紅擦不干凈，于是她就研究了卸妝巾出來。

“那挺好的，保持良性經(jīng)營。”

姜婉笑著說道。

李慧琳點頭，隨后目光暗淡下來，姜婉皺皺眉：“怎么了？”

只見李慧琳跟李安對視一眼，嘆了口氣。

“雖然這些產(chǎn)品都賣的不錯，但是也有新問題出現(xiàn)。”

“有的客戶嫌棄色號太少，有的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