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越娘沒有立即去接，她一臉惶恐的看著王睿，那一瞬間她想到的是……王睿給她的是一瓶毒藥，若夫人吃下去，也許在德寧縣主進來的那一刻便毒發身亡——這樣想的時候她看向王睿的眼神愈發的驚恐，整個人僵在原地，甚至還有向后退的架勢。

王睿皺了皺眉，看她的神情他大概猜到了點什么，當即喝道，“你在想什么？我如何會害夫人？！”

“那……那……”越娘仍舊沒有動作，她盯著那只瓷瓶，想問什么溢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