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大睜了眼，阿栩怎么會知道栗姬回來了？

他可還記得當時栗姬朝他哭訴說蕭清若對阿栩下了毒手的時候說的是……她剛回來就看到蕭清若出去，等她進了隱香閣看到的就是阿栩昏迷不醒的樣子——

“你見過她了？”王睿試探性的問了一聲。

“五郎。”桓栩很少這樣叫他，她平日里似乎……總是用“你”之類的稱呼來叫他，原本他們之間關系就不怎么好，所以即便她曾經換過什么別的稱呼，王睿也不太會理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