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姝苒眼神陰惻惻的，其間翻涌著挫骨揚灰的恨意。若是這副樣子被雷若倩看到，恐怖也會被自己女兒嚇一跳。

她不甘心，漸漸松開掐著劉怡菱脖子的手的同時，視線緊盯著身下的人，如蛭附骨。

如果……

如果劉怡菱繼續喊出什么不該說的，那雙手就會立刻收攏。

可劉怡菱只能“嘶嘶”地微弱地緩慢地喘著氣，她的脖子被掐疼了，每呼吸一下就帶著鈍鈍的痛意。

她無力地偏過頭，抵著冰冷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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