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寶哥做夢,夢中游戲的人物活了,他被迫和游戲里面的人物對戰,他那里是游戲里面人物的對手,被打得鼻青臉腫。并且被嚴重警告,看到他打游戲,進一次游戲打一次。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渾身都疼。
“媽!你看我!”寶哥在衛生間對著鏡子大聲喊道。
吳紅喜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兒子:“你昨晚偷偷溜出去了?”
“沒有,回來就睡覺了,做夢游戲里面的人物打我,說要是看到我玩游戲,見一次打一次。”寶哥將晚上夢中的事情說出來。
“胡說!”吳紅喜心疼的不得了:“我去煮雞蛋,熱雞蛋滾滾會好些,這樣去學校老師還以為你媽我打得呢!”
吳紅喜壓根就不信夢。
煮來雞蛋幫兒子熱敷。
“疼,燙燙,疼疼!”寶哥大喊大叫。
吳紅喜的婆婆恰好來了,看到鼻青臉腫的孫子,心疼的不得了,當即數落兒媳婦:“你這當媽的怎么就這么狠心,將孩子打成這樣。”
“不是我打的!”吳紅喜很冤枉。
“誰打的?還有沒有王法了,我去找他!寶哥,你告訴奶奶!”吳紅喜的婆婆開始擼袖子。
“奶奶,鬼打的!夢里!”寶哥說道。
“你這孩子,那里來的鬼,胡說!”吳紅喜婆婆覺得孫子就是不想讓自己去給他報仇,故意不說。
想起兒子不允許她摻合教育孫子,心疼和疑惑都被壓在心中,一口氣老是下不去。
這天,寶哥沒有去學校,請了病假。只要他拿起手機,就給人按住腦袋,手機往臉上砸,砸的鼻青臉腫。
只要放下手機什么事兒都沒有,看書什么事兒都沒。
他拿起手機大聲喊道:“媽,你看有鬼!”
吳紅喜目光投過去,就看到兒子揮舞著手機喊有鬼。
難道兒子真的撞邪了?
想到兒子的不正常是從美甲店開始的,于是拿起電話打給秋姐:“表姐啊,寶哥自從昨天晚上回來就不正常,抓著手機喊有鬼,半夜睡在家里被揍得鼻青臉腫。是不是美甲店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秋姐看著寶哥的照片,的確是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拿著手機就去找傅云水。
傅云水看到照片笑了,然后附耳幾句遞給秋姐一個濕巾紙。
“會不會嚇壞表妹啊?”秋姐說道。
“你想不想寶哥好?想就嚇嚇他們,不想就算了!”
“云水妹子啊,咋不想寶哥兒好呢,這孩子以前可是學霸,自從表妹迷上打麻將,扔給寶哥一部手機,這孩子就廢了!說實話,我真的盼著這孩子有出息,這事兒我還得去一趟!”秋姐咬咬牙,帶著濕巾紙去了吳紅喜家里。
“表妹,你臉上有什么東西,我幫你擦一下!”秋姐將傅云水給的濕巾紙擦擦吳紅喜的雙眼。
吳紅喜感覺眼睛一亮,看向兒子的時候嚇得呆若木雞。
兒子被一個大辮子按住腦袋往手機上磕:“你個不孝后代,不好好讀書去考個狀元,玩手機,讓你玩,你要是考不上狀元,老祖宗就來帶你去地府。廢物!”
“老祖宗?鬼鬼.....鬼!”吳紅喜雙眼一翻,暈了。
吳紅喜被送到醫院,也沒有啥問題,等她自然蘇醒過來,就看到大辮子對她說:“兒子都教不好,就知道打麻將,兒子要是考不上去,將你娘倆一起帶走!”
剛醒過來的吳紅喜再次暈了,半夜發起高燒,在醫院折騰三天才回家。
回家第一件事情帶著寶哥找傅云水做美甲。
傅云水也沒有多說什么,給娘倆各做了一個美甲。
送走吳紅喜娘兒,任武清夫婦倆來了,他們手中提著一籃子的水果。
“云水妹子啊,房子裝修好了,我們來接你們去看看新房子的,看下還有什么需要改動的或者是添加的。”錢敏敏笑瞇瞇的上前抓住傅娟的手:“妹子啊,我約了大夫,明天上午帶你去復查一下,我這是真的錯了,對不起啊,我這行禮半夜醒來都愧疚!”
“過去了,誤會,我沒事了,不用去查的,云水受傷在醫院的時候我順便查了一下,沒有什么問題。房子裝修好了,去看看吧!”想起店里還有兩只鬼,傅娟恨不得馬上住到新房子里面。
傅娟家里黑白格調,很現代的裝修,所有墻上都有柜子,非常的實用。
客廳沙發,茶幾,五十英寸的大電視都有。大廚房連鍋碗瓢碰都準備齊全。干濕分離的衛生間,連抽紙的盒子都裝好。
三個房間床都安裝好了,屋內衛生也打掃的干干凈凈。只要鋪上被子就能睡覺。
“太好了,任大哥,嫂子,真的太感謝你們,這我這么也要給個本錢。不然我那里好意思!”傅娟激動的抓住任武清的手,想想,趕緊的縮回來,尷尬的笑笑。
“說好了算我的就算我的,怎么可能要你的錢!”任武清擺擺手,他敢收傅娟的錢,傅云水就會付錢,那么以后找傅云水辦事兒可貴了,一條命三百萬,這點這裝修兩家加起來也就二十來萬。
自己還賺了二百多萬,最主要的是,以后多個這樣有神通的朋友,妥妥的外掛啊。
傅云水這房子全白裝修,廚房,客廳,床,衣柜,墻壁,全白。屋內非常的敞亮。大樓臺裝成田園風景,涼亭石凳子,石桌子,菜地,帶噴泉的魚池,花壇非常的好看。
可以種菜養魚,一年四季都有美景,真的是太美妙。
“任大哥,嫂子,真的謝謝你們!我太喜歡這種裝修風格!”傅云水撫摸著白色的家具,細膩光滑,真的很漂亮。
“什么時候進屋?”任武清問道。
“我要選個好日子進屋!”傅云水閉上眼睛,開始算計進屋的時間,三分鐘后睜開眼睛說道:“八天后,農歷九月十八,陽歷十月十八,早上八點好時辰!不過,進屋之前我要回一趟老家,去接一下秦叔叔。”
傅娟父母不在,那些親戚也不來往,回去住的地方都沒有,就沒有回老家。
傅云水背上小背包,買了一些禮品坐上回家的高鐵,她很期待秦叔叔為她高興的笑臉。
下了高鐵,剛出站口就來了一輛出租車,時間像是掐算好的。
“小姑娘,坐車么?”出租車師傅探出腦袋問道。
“傅家莊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