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跟武氏姐弟喝酒,本來是想試探關于司裴的事的,但自己不爭氣,貪杯玩過了。
那天醒了之后,我就沒再跟袁珩聯系過了。
“你幫我打聽一下,最近開發部在忙些什么。”我一邊簽文件,一邊吩咐明宣。
明宣:“聽我爸說,西墅廊橋的項目,跟政府那邊合作得很順利,他們正在洽談再次合作開發新項目。”
我抬起頭:“新項目?在哪?”
明宣:“我再幫你問一下呢,不過應該還沒談好吧,不然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低下頭繼續簽名:“也是,你……不要以我的名義去問。”
明宣俏皮地笑了笑:“好的,我知道了。”
又是一個早上的例會,好像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挺精神的。子嗣正在說著最近各個項目的進度,突然叫到了我:“秦總監,秦總監……”
我困到不行,硬睜開眼:“怎么……怎么了?”
子嗣:“你那邊的幾個項目,麻煩說一下現在的銷售情況。”
我這才翻開我讓明宣整理,卻從沒打開過的文件夾,“近期……這是什么……這怎么這樣?”我不僅手忙腳亂,看著里面的數據還連連驚嘆,“呃……就,制衣廠剛開始發售了,廣告還在準備,客戶也在見了,但還沒什么起色。”我看著文件翻來翻去,“通利路的公寓倒是賣的挺不錯哈……”
肖韋億趁機踩我兩腳:“通利路的項目已經到尾聲了,剩下都是些骨頭雜碎,你看的是哪個階段的數據啊?這些文件,你該不會是第一次看吧?秦總監真是貴人事忙啊,連開會也沒個時間準備。”
我被說得啞口無言,想繼續掙扎一下,卻被我爸叫停了,他生氣地鄒起眉頭:“行了,夏侯,你散會之后來我辦公室。”
真的,那一刻就像被老師在班里通報點名一樣,都不是面不面子的事了,就是一種史無前例的羞愧。
最近,我為了司裴的事,經常跟賜麟混在一起。他不僅喜歡打球,還喜歡去酒吧,跟一群豬朋狗友混在一起。我想著跟他打好關系,之后在事業上能多個朋友,但我這一天要睡十二個小時的人,這些天連六個小時都睡不上,精神萎靡,稀里糊涂的。
我從我爸辦公室出來,就收到好幾條信息,全部都說的同一句話“袁珩和夏翎喬分手了!”,“我去!”我就現在我爸的辦公室門外,脫口而出了一句。
義瓏,紫若,承欽,都給我發了這個消息,我連電梯都來不及等,直接從走火通道沖到開發部,“袁珩呢?”
義瓏垂頭喪氣地跟我說:“他辭職了,剛收拾完東西走了……”
袁珩走了?袁珩怎么可以一聲不吭就走了?
我氣喘吁吁地跑到公司門口,離遠看到他上了御祥的車。
不是吧,這,不是吧,不是吧?我的心里充滿了問號,這是跳槽了?被挖過去的?武御祥,你這個壞女人,敢搶走我的人!還光天化日之下在我面前帶走他,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