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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女媧之女?你這都什么劇情啊?

化蛇出門便換了個面貌,抱著涼笑檸,買了輛馬車,隱匿身形,就這般,一輛看似無人駕駛的馬車就這樣直直停在了赤都王府,原本赤都王府守衛并沒有理會,以為是路過,可是過了半個時辰,這輛馬車都沒有動靜,也沒有前行,一守衛察覺到不對勁,卻也不敢上前,畢竟赤都王府樹大招風,雖說北涼皇帝很器重赤都王,更沒有什么信任危機,但正是這樣,其余三國才更加忌憚這個越來越強的赤都軍,所以暗殺什么的不知要上演多少次。

幾人立刻圍了上去,其中一人去稟報了剛回來的世子,這種事,發生的多了,自然沒什么必要去驚動王爺。

‘誰在里面?’其中一個舉著劍,做防備狀態,但里面依舊沒人回答,化蛇就這般看著,別讓那些人真的誤傷了這小丫頭。

不一會,有一男子簇擁而來,黑亮垂直的發用玉冠束著,英挺的眉看樣子是隨了他的父親,眼如丹鳳,削薄輕抿的唇,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狂的身材,一身藍色錦袍,配上這張臉,竟多了些世家子弟的冷傲,手中依舊握著那柄玉質佩劍,化蛇自然印象深刻,畢竟軍旅之人的佩劍大多是不太注重精致,只注重能否取人首級,這小世子雖生活在軍中,卻還挺講究。

‘怎么回事?’冷希周看著幾人圍著一輛馬車,卻誰都不敢上前的模樣,便詢問道。

‘世子,剛剛有一輛馬車,沒人趕車,卻直直停在了門口,一直未曾離去,屬下擔心,會不會有事暗算王府之人的詭計。’說話的人收回劍,行了一禮,說著事情來龍去脈。

‘這種事,不是經常發生的嘛,你們怕什么?’冷希周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好似真的已經見怪不怪了。

‘可是,世子,以前都會是個人在,可這馬車是自己走到這的,恐怕里面會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啊。’那守衛繼續道,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什么可怕的本小爺沒見過,我自己來。’冷希周說著便要將門簾拉開。

化蛇坐在王府門口的石獅子上坐著,無聊仰天,用得著這么謹慎嘛,這是化蛇的心聲啊,看的出來這王府里的人真的是不止被暗殺過一次啊,就連門口守衛都這般小心。

那些守衛怎么可能讓冷希周自己來呢,這畢竟是赤都軍的傳承,要是有絲毫損傷,那他們真的就萬死難辭其咎了,其中另一人道;

‘世子,還是屬下來吧,萬一……’

‘什么萬一不萬一的,你們都在這等了這么久都不敢掀個門簾的樣子啊,真的是讓我說你點什么好呀,這許多年,竟連我妹的膽子都趕不上了。’

冷希周倒也沒有訓斥,只是單純的調侃了一番,畢竟,自從父親被封為了北涼的赤都王,那些看著自家軍隊日益強盛的,自然是坐不住了。

冷希周示意他們退下,用自己的佩劍一頭挑起門簾一角,還以為能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呢,沒想到馬車里除了躺在里面的一個小女孩,便再無其他。

剩下的人原本都手握在劍,那防御狀態真的是足足的,沒想到竟然是一個昏睡的小女孩,紛紛無語,見過給王府世子送女子的,這第一次見給世子送小孩的,這是以為世子有什么特殊癖好?

‘把孩子抱下來。’冷希周也是無語,雖說這許多年,赤都軍日漸強大,誰不想籠絡下一任的赤都王,這冷希周自成年后,便有些許大臣,或是別國位高權重之人想要送些美貌女子,美其名曰,成年禮,這般行徑,誰又看不出心思叵測,一個剛成年的男子,若真的只會沉迷美色,恐怕這赤都軍,就止步于此了。

至于為什么不送別的,也不過是赤都王府什么沒有,這世子什么沒見過,而一直被赤都王扔在軍營成天和些粗人打交道,自然更容易沉溺美色,不過為什么不這般對現任赤都王嘛,理由自然簡單,這天下都知道,赤都王妃,陪著赤都王征戰沙場,也是赤都軍里的軍師,可以說,赤都軍的一切,有這王妃一半的功勞,更何況,天下都知,赤都王只愛王妃一人,從未有過二心,再者,赤都王這許多年,什么絕色沒見過,雖說這赤都軍是北涼屏障,但有的時候,就算皇位上的那位信任你,看中你,是不夠的,人嘛總是看不的別人比自己好太多的,更何況是權力,這誘惑人的東西,這些年,其實也不光有暗殺,送禮的也是一個接一個的想要籠絡著強大的一把刀,所以既然赤都王不好下手,那便把矛頭對著這個毛頭小子,老子弄不得,小子還不好弄嗎。

‘這是?’

其余幾人看著一守衛懷里被抱出來的小孩,都是一臉疑問。

‘阿檸。’冷希周看清那張臉后驚訝的叫出聲,涼笑檸雖經常不在帝都,可冷希周也是見過幾次的,在再加上前段時間皇上讓自己暗中尋找涼笑檸,自己對這孩子怎可能看錯。

看著自己在南楚遍尋未果,卻在自家門前見到了,怎能不驚喜,卻也暗中看了看四周,確實一個人都沒有,算了,先把人帶回去再說,隨即便吩咐道;

‘把她抱到我房里,去請大夫。’

其余人雖不知因果,但也聽命,把孩子抱到了世子房里,去請了大夫。

化蛇看人已經安全送到了冷希周手里,安心一笑,便在眨眼間回到了客棧。

‘化蛇,回來了?’司沫坐在窗邊,看著后院的一棵銀杏樹,感受到了化蛇的氣息,便轉身道。

‘回來啦,安全送到了,不用擔心了,這,也算了了你一件心事,省的你這整天想著,帶著個小累贅,還不方便行事。’

化蛇倒了杯熱茶,喝了一口,特意先告訴司沫,免得她擔心。

‘什么累贅不累贅的,你啊,總是這般嘴毒。’

司沫看著化蛇這般說著,便嗔怪道。

‘行了,別說這個了,你那枚玉呢?’

化蛇想著司沫和冷希周的姻緣,那個混蛋不是留了塊玉給司沫嘛,還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呢。

‘恩?什么玉?’

‘奧,那個玉,我扔虛空了。’

司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似真的再說這件東西真的好像挺多余。

‘不是,那個混蛋,不是說是給你解決失身問題的嘛,你就沒看?’

化蛇雖不太喜歡那家伙,但是他除了腹黑點,倒還是靠譜的,當然,是給的東西靠譜。

‘我又不會用,看了還能看出花啊?’司沫輕觸鼻尖,隨后慢慢把胳膊從窗臺邊拿了下來,緩緩走到化蛇旁邊坐下。

‘不得不說,你心是挺大的,趕緊的,趁你還未康復,看看怎么用,不然,你想真的自己獻身去取心頭血?’

化蛇依舊嘴巴壞壞的說著,但是卻是真的替這小妮子著想。

‘額,要不,把那家伙也叫出來?畢竟咱倆也不知道怎么用啊。’

司沫想著便從虛空中把那塊玉拿了出來,想著那家伙不能讓他這么悠閑,便說著讓他教一下唄,看化蛇點頭,司沫便叫了聲宮子凌的名字,雖說聲音里帶了些許虛弱,但表面好似無事一般。

‘來了,叫我干嘛?真以為我是個代碼啊,隨叫隨到的。’

人未到聲先到,說的就是宮子凌吧,話音剛落,便有一身影出現在了化蛇和司沫面前,聲音慵懶,手中摩挲著那枚笛子,抬眼看到司沫手里的玉,勾唇一笑,又說到;

‘現在想起來這塊玉了?’

‘這東西怎么用?’司沫沒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

‘這個嘛,要不,你求求我,我告訴你啊。’宮子凌挑眉看著司沫,一臉痞氣的樣子,絲毫不在意司沫沒回答自己的問題。

化蛇聽到這話,心里無比嫌棄,這個兩幅面孔的危險家伙。

‘你是不是在虛空吃空氣,吃壞肚子了,連帶著把腦子給拉出來了。’

司沫懟宮子凌從來不需要理由,但凡在正事上繞彎子,司沫可是從不留情,可惜宮子凌早已習慣,卻仍死性不改。

‘喂,小沫,你怎么變得這般不淑女了,還對我這個嬌弱的男子說這種話。’

化蛇聽到宮子凌這話,真的是白眼翻上了天,這個惡心的家伙,白長一張好看的臉了,在司沫面前總是這般欠揍。

司沫深吸一口氣,嘴唇一抿,輕閉雙眼,片刻睜開,做好了心里建設;‘冷靜冷靜,我一個大度的人,不能和白癡計較。’

‘要不是我進不去那空間,要不是你也出不來,老娘一定撕了你。’司沫小聲咬牙切齒的嘟囔著,隨后抬起頭,沖著宮子凌扯出一抹笑;

‘我的系統大人,我的大boss ,您可否給我們這等無知小民科普一下呢。’

司沫說道最后,化蛇都能聽到司沫輕咬牙齒的聲音了,瞬間覺得,司沫還是挺能屈能伸的。

聽了這話的宮子凌自然很舒心,便輕咳一聲道;

‘用你的左手握緊它,閉上眼睛,放空心思,摒棄雜念,你就能看到。’

司沫挺宮子凌說完,便直接照做,感受著這塊玉里慢慢散發的暖流,從掌心流向心臟,化蛇則看到,司沫的手心里漸漸發出的白光,忽然,司沫突然睜眼,道;

‘怎么是具尸體?’

‘什么,什么尸體?’化蛇看到司沫這有些許慍怒的神情,趕緊問道。

‘哎,司沫,你別看我,再說了,誰說躺著的就是尸體了。’宮子凌看司沫這般神情看他,就知道,這小妮子肯定以為是他殺得人,便急忙解釋道;

‘要不,你再看看?’

也是,自己剛剛看到里面躺著一個人,主觀的就以為是個尸體,也沒來的及看清,司沫便又一次握緊那枚玉,這一次卻是看了個仔細。

看完后便緩緩睜開了眼睛,化蛇趕緊問道;‘你看到什么了?’

‘一個女子,一身藍衣,死沒死不清楚,但是沒有呼吸。’

化蛇聽完司沫的話,有些無語道;‘沒呼吸的還不叫死人嘛,你們腦回路清奇的不行啊。’

司沫停頓一下,又道;

‘她的臉,和我一模一樣。’

得,聽完這話,化蛇確實不糾結是不是死人的問題了,直接站了起來;

‘什么東西,就和你長得一樣了?’

‘她們確實長得一樣。’宮子凌說完,司沫倒是沒什么反應,畢竟自己是雙生胎,姐姐就與自己一樣,但在玉里的確實不是姐姐。

‘你就不覺得這是你姐姐安沐?’宮子凌饒有趣味的試探著。

‘她不是。’司沫淡淡的說著,一只手抓住化蛇的衣袖,示意他先坐下。

‘很好,觀察力不錯,她確實不是你姐,這是女媧之女在人間的肉身。’

宮子凌勾唇一笑,不吝嗇的夸贊這司沫。

‘我勒個去,又是女媧,你們怎么總愛開辟女媧之女的劇情呢,這都爛大街了,這年頭,隨便找個仙俠劇,十個有九個里都是女媧之女,你們沒新創意了嘛。’

司沫一聽瞬間頭大,這女媧娘娘得罪誰了,怎么都愛給她送女兒啊。

‘看來,你的傷,好多了,都有力氣吐槽我給你的東西了。’宮子凌不怒反笑。

‘咳咳,我沒,我沒好,你繼續。’司沫特意輕咳一聲表示自己還挺嚴重的。

‘女媧當年黏土造人都是傳遍了的神話故事了,但是女媧的確有一親生女兒,養在膝下千年,名喚風白,此女子天性純善,有一顆琉璃心,但身為女媧之女,光是善良自然不夠,需體驗人生七苦,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經歷過才能繼承母親的職責,畢竟,從未經歷過,又怎能說放下,又或者看透呢,所以,女媧在昆侖山頂整整呆了七日,為女兒造就了一副最純凈的肉身,用的是昆侖山頂吸收天地精華的仙土,和每日采集的昆侖草木的晨露。’

‘我有問題啊,那個,就不能用自己的原本的身體去體驗嘛,這么費事的。’

司沫聽到此,實在不得不打斷他的故事了,宮子凌自然不會惱她,專心的給司沫解釋道;

‘你以為,仙軀是可以隨便玷污的嘛,你不是經常追劇,你見過那個神仙下凡歷劫不先投成凡胎的。’宮子凌雖說專心解釋,但嘴巴也是不饒人。

‘切,矯情,那還下凡干嘛,走流程啊,嫌棄就別下來嘛。’

司沫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仙軀一旦沾染凡塵之氣,便再也不可回天,自然不可輕易下凡塵。’宮子凌只好再說的清楚一點,免得這大小姐又找茬。

‘行了行了,不還是矯情嘛,人間是地獄,還真別下來,免得沾染我們這凡夫俗子的凡塵之氣,你也不用說了,后面是不是歷劫圓滿,回了女媧娘娘身邊,然后便留下了這具我們凡人的肉身啊。’

司沫不等宮子凌回答,便嘟囔了句;

‘還女媧之女,你都什么劇情啊。’

‘說什么呢?’宮子凌自然聽得到司沫的嘟囔,故意提醒吐槽自己的司沫。

‘沒什么,所以,這具身體你怎么得到的?’

司沫抬頭岔開話題問宮子凌,可不能讓這家伙回到自己吐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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