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咖啡店做服務生，一直欺負我的同事有天喝了酒問：你練那個芭蕾，你以為你真的可以嗎？

當時我反應遲鈍答不上來

今天我的回答是，即使是彎腰低頭屈膝，洗碗斟茶倒水拖地洗廁所的日子里，我從未忘記伸手觸碰美好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