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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神秘的寺廟(下)

周曉禮問洪蔓:“你當時是怎么找到洪充的?”洪蔓:“知道這事情后,我就想到洪充當時辦完喪事后就離開老家了,村里有些人說他不回來了也有人說他出家了。我也不太清楚就找到一個和我玩得好的表姐問洪充的事情。”周曉立:“為什么選擇找你表姐問而不是問父母?”洪蔓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本來是有想過問父母的,可是一想到他們瞞了我這么久包括洪充父母死的時候,他們也沒有跟我說。當時我還傻乎乎地跟他們就參加雖然心里是有點難過但也不至于哭出來。加上表姐和洪充關系也比較好所以我就找到她了。”周曉立:“你找到洪充是想問他什么?”洪蔓:“其實我也不知道想問什么,但我內心覺得我得找到這個唯一的哥哥不論他現在在哪!”周曉立:“那你找到綠藤市后洪充有和你見面嗎?”洪蔓:“我從表姐那里得到聯系電話后當天就跟洪充打電話了,只不過當時和他沒說上幾句話便被掛斷了。隨后洪充便通過短信的形式告知我21號早上來到福匡寺后面的禪房找他。”周曉立:“短信?我看看。”

洪蔓把手機從包里拿出來找到短信給周曉立看,周曉立看后陷入了沉思說道:“那么你21號來到福匡寺發生了什么?”洪蔓:“我是20號中午從村里來到綠藤市的,21號上午我便來到福匡寺因為我也不熟不知那間禪房是洪充住所以我在寺里逛了一會就碰上了主持,我便跟主持說了我來的理由。主持聽后帶我到了后面的禪房便走了,我看主持走了就走進房間但房間內有點黑也沒有開燈窗簾也是拉著的,我便拿手機把電筒打開沒注意地上便走到窗邊把窗簾拉開。有光線以后我轉頭一看地上躺著個人我被嚇到就叫出聲來。雖然我有點怕但還是壯著膽子走了過去,走進仔細一看這人身上插著一把水果刀,我腿一軟就坐到地上等回神我就趕緊跑出禪房了。”周曉立:“那這么說來你過來時洪充就已經死了。”洪蔓表示不知道,周曉立:“那你為何第二天還要去到寺里?”洪蔓:“我回去后在房間想了很久,想到這是我的哥哥我不能就這么逃避而且你們肯定也會查到我所以我就自己來了。”周曉立看了看口供簿說道:“你剛從說你打電話被掛斷是幾號的事?”洪蔓拿手機翻了翻說道:“19號,洪充那邊聽起來很吵我還沒得及說些什么就被掛斷了。”周曉立記錄后說道:“還有什么沒說到的嗎?”洪蔓想了想搖搖頭說:“沒有了。”周曉立:“那你看看這個沒有問題就簽字吧。”洪蔓看了看簽好字,周曉立起身開門說道:“你跟家里人說一聲最近也就別離開綠藤市了,還記得什么可以聯系我們。”洪蔓點頭便走出警局了。

下午,顏齊回到警局詢問周曉立有沒有什么進展,周曉立匯報過后。顏齊閉上眼睛說道:“看來這兩個案子是可以合并了,還得把許俏和宋嵐找來了解一下。”周曉立不解道:“找許俏就可以了,宋嵐是什么呢?”顏齊沒說話拿起電話撥打宋嵐的號碼說道:“宋嵐,你好我是綠藤警局的顏齊,你下午三點來一趟這邊吧。”宋嵐:“好”說完看著桌上的司法書籍發呆正想著是為什么還要她過去呢?幾分鐘后,許俏打來電話說警局讓她過去她希望宋嵐陪她,宋嵐表示自己也要去一趟。

許俏得知后愉快地出門開車過來接她。路上許俏問宋嵐:“嵐嵐最近在忙些什么呢?”宋嵐想著自己家里的書籍有些頭疼地說道:“這不是工作很久發現還是自己學的專業好嘛,現在在備考律師資格證呢。”許俏有些驚訝地說道:“呵,以前誰說做律師不好呢?”宋嵐知道許俏在故意損自己但也不在意畢竟以前在學校時就習慣了。許俏見宋嵐不說話便說道:“那你現在復習時間夠嗎?上班不忙?”宋嵐想了想自己的現在只是律師事務所的公司前臺回答道:“還好,能忙得過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不一會便來到綠藤警察局門口,兩人下車一同進去發現周曉立已經站門口,許俏很自來熟地向周曉立說道:“喲,周警官還特意來接我們呢!”周曉立也沒否認說道:“今天讓你們來還是有事情要詢問你們。”許俏、宋嵐跟著周曉立進去,顏齊抬頭看到說道:“許小姐,你跟我過來一下吧。”許俏乖乖地跟著顏齊過去。顏齊說道:“許小姐,還記得在你家倉庫發現的男尸嗎?”許俏:“記得,怎么了?”顏齊:“這具尸體的主人叫刁國應是紡織廠負責送貨的司機,你對此人有什么了解嗎?”許俏想了一下說道:“我對他沒什么了解,只是不過有一次我們公司送貨的司機有事情讓我找過這個人。”顏齊:“還記得是什么事嗎?”許俏搖頭表示:“好幾個月的事了不太記得。”顏齊便接著問下去說道:“那你家另外一個倉管呢?”許俏:“哦,鐘元他呀昨天回來了怎么了?”顏齊:“你對這人有多少了解?”許俏:“知道他是綠藤市溪窩鄉的人,他平時做事要比小胖靠譜、穩重。”顏齊聽到溪窩鄉眼睛一亮說道:“那么這次他回家是為什么呢?”顏齊:“好像是他奶奶病重就請假了,平時這人也不怎么請假所以我就批準了。”顏齊:“那他這次回來有什么異常嗎?”許俏搖搖頭說道:“這幾天我都沒去倉庫不是很清楚,不過前幾天小胖告訴我鐘元可能做到月底就不來了。”顏齊:“為什么就不上班了?”許俏說道:“不知道,我也納悶這鐘元不是小胖那種愛玩的性格怎么就不來了。我本來打算今天過去找他談談這事的畢竟鐘元做事我放心。”

顏齊說道:“那在他在職期間發生過什么事嗎?”許俏:“讓我想想。”不一會兒許俏說道:“兩個月前我們倉庫和紡織廠的倉庫有被盜這事算嗎?”顏齊說道:“當天是鐘元的班?”許俏:“那倒不是,是小胖的班。當天小胖清點完倉庫后把門鎖好后凌晨的時候就被盜了。”顏齊:“那當時的園區的監控也沒拍到什么嗎?”許俏:“我看監控時就看到一個黑影跑過去頭戴著帽子臉看不清楚,這人是先去的紡織廠的倉庫再來我們這邊的。”顏齊:“那你們都丟了什么?”許俏:“我們倉庫也沒損失什么就幾個盤子罷了但紡織廠那邊好像是被盜了真絲。”顏齊記下說道:“今天就了解這么多,謝謝你的配合。”許俏擺擺手說道:“為人民服務嘛。”

許俏出來發現宋嵐不在外面便坐在凳子上等著。十分鐘后,小周和宋嵐一起從審訊室出來發現許俏背對著自己坐著便朝許俏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走啦!”許俏站起身說道:“嵐嵐,你嚇到我了!”宋嵐表示抱歉。小周看著兩人走了便回到辦公室。剛坐下,顏齊便說道:“宋嵐那邊問出什么了嗎?周曉立說道:“宋嵐也還是說上次那些,她也不認識鐘元和洪充也沒問道什么有用的信息。”顏齊點點頭說道:“許俏說鐘元是溪窩鄉的人。”周曉立有點激動地說道:“那不是和洪充是一個地方的嘛,那我們可以找鐘元問問了。”顏齊抬眼看著周曉立正色道:“還不急,許俏還說這鐘元從老家回來就想辭職。”周曉立笑道:“看來今天還是有收獲呀已經鎖定嫌疑人了,可是這鐘元為什么要殺害他們呢?”顏齊:“這就得問他了,你趕緊準備去園區把嫌疑人找來,我打個電話給洪蔓讓她來一趟。”周曉立點頭便出去了。

顏齊和洪蔓打完電話后在辦公室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洪蔓才來。顏齊表明今天的目的后便問道:“是否認識鐘元?”洪蔓有些疑惑道:“鐘元哥?認識呀他怎么了?”顏齊說道:“鐘元和你是什么關系?”洪蔓:“大家都是一起長大的玩伴,只是長大后便沒什么聯系了。”顏齊:“那你對他有什么了解?”洪蔓:“也不是了解,但鐘元哥是出了名地孝順,早年間便早早出門打工了。他家的樓都是他拿錢建起了的其余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來了。”顏齊:“那你知道他和洪充的關系嗎?”洪蔓說道:“和洪充的關系?我只知道小時候他們是很好的朋友后來洪充在外面惹事,鐘元哥家就禁止他們的來往了。”

周曉立坐在審訊室看著對面這個瘦高地男人說道:“和洪充認識嗎?”鐘元不說話,周曉立也耐著性子繼續問:“洪充死了知道嗎?”鐘元還是不說話。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打開,周曉立看了一眼發現是顏齊便說道:“顏哥那邊審完了?”顏齊點點頭問道:“怎么樣了?”周曉立無奈地說道:“一直說話。”顏齊也不急便對鐘元說道:“你認識洪蔓嗎?”鐘元聽見洪蔓的名字表情變了一下,顏齊抓住這個表情繼續問:“剛剛洪蔓還要求我趕緊找到殺害自己哥哥的兇手呢。”鐘元冷漠地說道:“怎么可能!”顏齊說道:“怎么不可能,畢竟這是他唯一的哥哥呀。”鐘元:“你別想套我的話。”顏齊笑道:“那好你說說看你和洪蔓是什么關系?”鐘元:“沒什么關系就是一個鄉的。”顏齊:“聽洪蔓說你和洪充玩得好?”鐘元:“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顏齊:“那你知道他去世了竟然不驚訝。”鐘元沒說話,顏齊又說道:“你說說吧為什么17號之后請假了?”鐘元:“家里奶奶生病我回家看看。”此時顏齊的手機響了,顏齊拿起看了一眼便挑眉說道:“哦,是嗎?那為什么沒有那你回購買溪窩鄉車票的信息?”鐘元好似知道顏齊會這樣問:“我坐的私家車。”

顏齊:“是嗎?車牌號和支付記錄給我看看。”鐘元:“我用現金沒有記錄,車牌號也不記得誰坐車會記車牌呀。”顏齊:“那你說你在哪坐的車什么樣的車?”鐘元:“好像是白色的大眾在中山路那邊坐的。”小周聽后趕緊出去找張益峰,張益峰馬上調出監控后確實在中山路看到鐘元上了一輛白色大眾然后便向城外駛去。張益峰記下車牌就開始查車主信息,和車主溝通后車主表示當天是接到平臺訂單后去接的人,但很奇怪剛開出城外沒多久還在走鄉路時這個人便喊我停車下去了我當時還有點納悶這是要鬧哪出,這人下車后拿了200塊錢現金給我讓我繼續開往目的地。

張益峰趕緊告訴周曉立這事,周曉立趕緊回到審訊室在顏齊耳邊說這些事。顏齊定睛看著鐘元說道:“你回來后,你奶奶身體怎么樣了?”鐘元:“還不太好,所以我準備做完這個月就辭職回家照顧她老人家。”顏齊說:“這么孝順的一個人怎么會在回家的半路就下車呢?”鐘元狡辯道:“我在半路忘記帶東西了。”顏齊:“那么你為什么要喊司機還往目的地開呢?”鐘元有些緊張突然口吃道:“我...我....我”周曉立起身接了一杯水遞給鐘元,鐘元雙手握住熱水身體感覺好多了。顏齊接著問:“說說吧,你下車后做了什么?”鐘元喝了口水像吃了定魂丹一樣說道:“我下車后就坐車回綠藤市拿東西了。”顏齊:“那你為什么出現到倉庫?”鐘元:“就是放在倉庫的東西忘拿了。”顏齊:“哦?是什么東西呢?”鐘元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顏齊說道:“可是羅兆洪并沒有看見你怎么解釋?”鐘元破防了。

顏齊:“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我們拿出證據再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鐘元:“我是回去踩點的。”顏齊:“踩什么點?”鐘元:“14號那天我和刁國應合計再去盜竊紡織廠的真絲去賣。知道許姐那邊17號要放假就決定17號。”顏齊:“那為什么要盜竊玉祁倉庫里的盤子?”鐘元:“因為兩個月前我和刁國應說如果只是盜竊紡織廠的貨的話很容易鎖定所以就連同玉祁倉庫里的也順走了。”顏齊:“那這件事和洪充有什么關系?”鐘元:“我是通過洪充認識的刁國應,當時刁國應還不在紡織廠送貨,只是一個跑大車的司機。有一天洪充打電話給我說他有個哥們要找工作問我有沒有合適的,我便介紹他來到紡織廠做貨車司機了,后來我們三個就經常玩在一塊你別看洪充是個和尚但出寺廟后什么也玩。通過幾個月的接觸我才知道刁國應是洪充當時少管所的朋友。”顏齊:“那當天是發生了什么為什么刁國應會死在玉祁倉庫里。”鐘元:“當天晚上我們三個進入園區刁國應知道紡織廠有個小后門便撬開進去,剛開始都還挺好等我們仨人去到玉祁倉庫后這兩人不知道怎么了就有點摩擦;但還算和諧不知道刁國應說了一句什么話這洪充便偷襲刁國應,我站在旁邊又不敢有什么大動作畢竟這貨架上都是盤子稍微一動就摔壞了。當我看見情況不對時刁國應已經躺在地上了,我趕緊把洪充拉開用手試了試鼻息發現刁國應還要呼吸,這時洪充好像剛醒來一樣看見眼前是一幕便撒腿就跑了,我便跟他跑了出去。”周曉立:“你們就沒管刁國應嗎?”

鐘元:“本來我是想背著他刁國應跑的但倉庫外傳來了腳步聲,我們怕被發現就都走了。”周曉立:“那你知不知道刁國應有心臟病這事?”鐘元搖搖頭但我見過他吃藥。周曉立:“那洪充知道嗎?”鐘元:“應該知道吧,畢竟他們一起呆過少管所。”顏齊:“你的意思是你們走時刁國應是活著的?”鐘元想了一下:“應該是。”顏齊:“那當天你們有沒有嚇過刁國應呢?”鐘元想了幾分鐘后說道:“哦對,當時我們在紡織廠的倉庫時洪充從黑暗處嚇過刁國應,但當時刁國應雖然是被嚇到了但也沒說什么。”顏齊:“那么會不會是當時洪充以為刁國應身上帶著藥的?”鐘元表示不知道。周曉立:“那么也不能確實就是因為洪充把刁國應嚇死了吧。”顏齊:“當時你看刁國應是躺在那個位置的?”鐘元:“在貨架最里面那邊是比較貴的盤子。”顏齊轉頭問周曉立:“當時尸體發現是在哪?”周曉立回憶道:“是在快到貨架出口的位置!”顏齊:“那么就是說鐘元和洪充走后刁國應試圖站起出去但由于被嚇了一跳和被打導致刁國應的心臟病發作死在玉祁倉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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