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潮安單手拎著歐康納,和陳清河四人一邊走一邊詢問著之前的情況:“女主也在那邊?以你們的實力應該能直接把她也帶出來的吧?怎么還給放棄了?”
陳清河嘆了一口氣,雙手一攤:“沒辦法,我們也知道湊齊男女主更合適,但是當時伊芙琳和喬納森手里各自抱著一個異形原生體的培養皿,那東西有多危險您應該知道,我們看到后直接把監獄的墻打塌跑了,估計現在開羅監獄里面能活著的人沒幾個了吧。女主和她哥哥恐怕也是兇多吉少了。”
李潮安搖了搖頭:“如果是你們說的那樣,那伊芙琳暫時應該沒什么危險,她手里拿著異形原生體培養皿,如果已經被寄生了,那抱臉蟲和其他異形都不會對這種已經被占據的宿體進行攻擊,如果沒有被寄生,那就是她古埃及公主轉世的身份起了作用,雖然現在埃及的神們已經沒辦法出現,但是從劇情上看也是能夠發揮一些影響力的。”
王書誠:“那大佬,你接下有什么計劃嗎?需要我們做什么?”
“需要驗證一些東西,”李潮安帶著他們離開了開羅城,“本來只有一個人,我是打算跟劇情走的,不過你們來了也多了些幫手,我不能確定最后會收獲多少,如果你們信我的話就聽我安排。”
本來就是隨遇而安的幾個人聽到這話當即點頭,李潮安最受玩家喜歡的一點就是只要別人幫忙那就一定會給報酬,而且童叟無欺,純純的一個拿著玩家劇本的NPC:“大佬您說,都聽您的。”
“首先,蝎子王的手鐲是一定要拿到手的,阿努比斯的狗頭人軍隊面對異形時能夠占據不小的優勢,你們最好分出兩個人去找,我以前看小說的時候看過相關的分析貼,里面提到過大致的位置,我可以把位置給你們,手鐲也是你們的,但是你們拿到后在這個世界里必須和我站在同一戰線上,有問題嗎?”
單單這一個手鐲就已經很賺了,陳清河四人當然不會反對。
“沒問題!”*4
“華夏距離這里太遠,劇情即將開始,趕著回去純屬浪費時間和精力,所以暫時排除,接下來就是從女主或者博物館館長那里尋找線索,看看這里究竟是單純的神鬼傳奇世界,還是有其他神秘力量存在。
如果真的有其他力量,僅僅是盜墓宇宙就有神鬼傳奇,奪寶奇兵,古墓麗影,尼羅河之寶,鬼吹燈,盜墓筆記,博物館奇妙夜等一系列相關寶物,而這樣一來蝎子王的手鐲便顯得更加重要了。”
王銘和王書誠對視了一眼,四個人里面他們兩個的戰斗力和經驗是最強的,陳清河就是個半觀光黨,衛九遙太不靠譜:“那我們兩個去拿手鐲。”
兩人拿到李潮安給的簡易地圖后重新往開羅城走去,他們要去尋找交通工具,而李潮安則帶著陳清河和衛九遙來到了開羅碼頭,準備在這里等著女主。
陳清河不知道隨著異形的到來劇情是否還會按照原來的軌跡走,但是按照李潮安的說法男女主的見面時一定的,這不僅是伊芙琳兄妹兩個在找歐康納,也是埃及諸神暗中庇護推動,換個說法就是劇情慣性。
在碼頭等了不一會兒:陳清河就看見女主伊芙琳和喬納森各自拎著兩個皮質箱子趕了過來,城內異形襲擊的時間還不算太長,加上時代局限,本地人很難認識到異形的恐怖,所以開羅碼頭這里還沒有出現什么波瀾,依舊非常繁忙。
只是在見到兩人時,李潮安突然感覺一陣頭皮發麻,武者的直覺在瘋狂提醒他對面的人非常危險,而陳清河和衛九遙更是被嚇得退了好幾步,額頭上甚至滲出了冷汗。
在發現歐康納后,伊芙琳也趕緊帶著哥哥喬納森跑了過來,兩人之前去了一趟博物館,結果那里已經成了一片廢墟,除了幾具怪物的尸體外,博物館館長不知所蹤。
而原本打算直接離開埃及的兩人在看到歐康納后立刻改變了想法,伊芙琳是想去哈姆納塔看看以前埃及人留下的文明遺跡,如果可以就帶回去一些,而喬納森則表現得非常明顯,反正以后是不打算來埃及了,倒不如趁這次機會撈一筆回英國,如果收獲足夠的話,將來也能舒服的過一輩子。
等到兩人穿過人群接近后,陳清河才發現短短兩個多小時沒見,伊芙琳的小腹位置就已經微微隆起,像是一個已經懷胎四五個月的母親了,可之前在監獄里的時候她還不是這個樣子。
而歐康納在看到伊芙琳后也是迎了上去,雖然不知道那幾個奇怪的黃種人怎么想的,竟然突然間把他放開了,但是能夠重新獲得自由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了。
正在寒暄的男女主完全不知道之前感覺不妙躲起來的三人正在暗中窺視著他們。
衛九遙看著伊芙琳略微隆起的小腹吧唧了一下嘴:“可惜了,好好一個女主懷上了異形,可憐歐康納這次親都沒親上就被外星人戴了個帽子,也不知道他們兩個這次還能不能成。”
陳清河:“應該沒問題,畢竟沒證據咱們也不能確定伊芙琳肚子里是不是異形的,萬一是臨出城的時候吃多了,懷的是烤肉炸魚飯也說不定。”
李潮安:“我覺得如果是食物的話,更有可能是Katayef干的,畢竟年輕女孩可能更偏愛甜食。不過就是不知道之前放了歐康納,選擇慫一波是不是正確選擇。”
衛九遙:“什么叫慫一波,這明明是在大佬的精準眼光下進行的戰略性撤退。”
陳清河:“別鬧,慫又不丟人。”
衛九遙:“那是你慫,我可從來沒慫過,當初水滸傳副本的時候,我在景陽岡對著那個老虎瘋狂滑鏟,硬生生用尸體把老虎撐死了也沒后退過一步好吧。”
陳清河:“對,我記得當時武松醉醺醺地爬上來看著一地殘肢惡心地把剛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