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未染到了他們所說的地方,很冷,她裹得很厚。
不知道是不是神經病,怎么約這么遠。
她找到了照片里面的房子,推開房門,有些人已經到了。
她不認識那些人,自己找了個位置也坐下來。
看來人還沒有到齊,主辦人都沒出來。
有人似乎認出來暮未染了。
“咦,你,是暮未染吧?”
暮未染有些無奈了點了點頭。
果然時間還是太短了,她都沒來得及換一張臉。
“這么年輕,怎么也會來這里?”那人十分不解。
然后許夢推門進來。
鮑魚:?
然后又是付景遠。
眾人:?
暮未染也十分疑惑。
然后她們三個坐在一起了。
主辦方也來了。
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大家好,我是紀志峰,是這次的主辦人。大家都是萬里挑一的天才,客套話我就不多說了。最近外面那些人又開始囂張起來了,我想,讓各位聯手,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其中有人問:“怎么算錢?”
紀志峰大笑:“哈哈哈,小兄弟爽快人,既然大家都好奇這個問題,那我就獻丑了,解決一個,無論大小,都是十萬美金。”
鮑魚:“天吶,這么多。”
“在場的有八個人,四個人一組,可以自愿組隊,一會兒會有人送你們到這次游戲的目的地,希望大家玩得開心。”
付景遠和暮未染,許夢他們幾個認識自然就是一組了。
鮑魚跑過來看著暮未染:“看在我認識你的份上,我們一起可以嗎?”
暮未染點了點頭。
許夢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付景遠。
付景遠沒有說話。
他不知道暮未染和這件事有什么瓜葛。
許夢,到底是什么人?
然后四個人就被帶到了一個房間門口,領路人遞過來一張房卡:“這是你們的房卡,明早游戲開始,希望你們做好準備奧,裝備都放在房間里面了,那我就先走了,祝你們好夢。”
進入房間才發現這里別有洞天,居然是四室一廳。
每個人的床上都放著自己的裝備,是提前準備好的。
沒錯,是仿真槍。
這確實是一場游戲,一場國家和國家之間私人舉辦的狩獵者游戲。
總共有兩輪,第一輪他們是獵物,第二場他們是獵人。
還可以自己攜帶道具,但是不可以把人弄得很嚴重。
很嚴重的程度就是只能癱瘓,不能升天。
他們分配好房間,各自進入自己的房間休息。
付景遠看著自己的裝備,將它們收拾好,然后敲響了暮未染的房門:“染染,在嗎?”
咦,沒關門?
他推開門就看見暮未染坐在床上等他了。
付景遠走進去順手把門帶上。
“染染,我不是故意不跟你說的,你不也沒跟我說嗎,這么危險,我會擔心的,所以這才是我來的真實目的,我是來保護你的,染染。”
暮未染挑了挑眉:“我什么都沒說,你還倒打一耙了?”
付景遠在她身邊坐下,暮未染看了他一眼。
他起身,然后蹲在暮未染面前,一臉的委屈:“染染,我沒有,你是知道我的。”
暮未染擺了擺手:“坐上來吧。”
付景遠心滿意足的坐在她身旁:“你有事瞞著我,不過沒關系,你以后肯定會說出來的。”
暮未染想了想:“那就以后說吧,我覺得他們會偷襲。”
付景遠點了點頭:“對啊,我已經收拾好了,一會兒去通知他們,那個領路的算是提醒我們了。”
“幸好這里是二樓,也不高,這一片除了這里,旁邊都是廢棄的爛尾樓,應該都是他們劃出來的范圍,不過我想,在他們偷襲之前我有個東西要送給你們。”
付景遠饒有興趣:“什么東西?”
暮未染從身后拿出幾張人臉一樣的東西:“這個。”
付景遠接過他的那一張:“怎么有點丑?”
暮未染:“愛要不要。”
付景遠將硅膠做成的人臉蓋在自己臉上:“染染,你看看我還帥嗎,你還喜歡我嗎?”
暮未染覺得這個人無可救藥了,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接下來她把面具分給他們,就準備離開這里了。
如果在這里被找到了肯定是玩完了。
鮑魚拿起夜視鏡看著遠處的爛尾樓:“報告山鷹,沒人。”
山鷹是暮未染的代號,付景遠取的,付景遠給自己選了個老鼠的代號,許夢就叫做夢,鮑魚自然也是他的代號。
他們都默認聽暮未染的指揮。
他們蹲在爛尾樓的角落看。
他們的房間被暴力拆開,里面的人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房間。
帶頭的人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狠狠的踹了一下桌子。
鮑魚:“山鷹你們好聰明,這都能想得到。”
跟對人了,臥槽。
暮未染占領制高點,瞄準,然后發射。
只能看到對面有紅色的煙霧冒出來。
獵物,也是可以反擊的。
此時,另外一個房間里的兩個人看著無人機傳回來的錄像。
紀志峰:“怎么回事,沒睡覺嗎你們?”
對面的人咬牙切齒:“別得意的太早了。”
然后,他們撤離。
畢竟這個地方已經被發現了。
一天的時間,明天,他們就是獵人了。
獵人是主動攻擊獵物的,只不過偷襲不成被獵物單殺了而已,他們也沒有犯規。
獵豹,也就是對面的隊長,看著自己精挑細選的隊員頭上冒著紅煙都快要氣炸了。
他看著剛才的位置已經沒人了。
“是誰,被我抓住了一定要他好看,膽子好大,氣死老子了。”
一旁的大象苦口婆心:“老大,不要生氣了,就讓猴子去休息吧,還有下一輪,我們先查出來是誰下一輪讓猴子親自去報仇,畢竟只要我們不把別人弄死就可以了是吧?”
獵豹若有所思,然后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象,還是你聰明,走,去找其他的獵物。”
他就不信了,就算躲,能躲到什么時候。
暮未染他們剛找好地方休息就聽到另外一面有聲音。
許夢湊過去聽了聽,然后搖了搖頭:“不是敵人。”
她聽過他們的聲音。
對面似乎傷亡慘重的樣子,一直在抱怨。
“居然敢偷襲,等這次完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們,一幫外國佬講著蹩腳的Z國話就真的是Z國人了,要是老子會造導彈,老子一個導彈就給他飛過去,炸他個五馬分尸,六六大順。”
他的身旁有笑聲。
牧馬人:“蠢豬,笑什么,你自己取的這個?臥槽了,我可沒有罵你。”
蠢豬嘻嘻的笑了幾聲:“我發現這名特好。”
牧馬人笑了笑:“蠢貨,能不能活下去就看運氣了,媽的只剩我們兩個了,真TMCD這外國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