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十五年,元帝午時已炸興師南下,漢靠山王東風領兵北上,歷經兩月有余收復燕云十六州,一路平推至朱仙鎮下。往前一步便是奉天。
漢營中軍賬內,靠山王東風、先鋒官宋仁宗、火炮營主將宋郭淮等一眾將官在醞釀發起大決戰。突然從賬外傳來一陣馬蹄聲,隨后一道響亮的聲音傳來:“陛下有旨,請靠山王即刻班師還朝。”只見一群人身騎白馬飛馳而來,他們身后白袍飛展,個個身著金紋雪花服,好不風流倜儻。大漢的西廠鷹犬!
東風仰天長嘆道:“陛下本月連下十三道金牌令箭,催我還朝,再不動身怕是不行了。”聽完這話,在場的將官個個義憤填膺,宋郭淮直接跳起來大聲說道:“狗皇帝欺人太甚!咱哥哥替他打江山,他卻在后面猜疑我們,給老子逼急了,直接投敵,大不了一拍兩散。”東風趕忙示意他坐下:“你這黑廝,休要胡言!”。賬外手持金牌令箭,站在最前面的年輕宦官微微一笑。
先鋒官宋仁宗緩緩起身面向東風拱手道:“西城的鷹犬是陛下的親信,讓他們來傳令,這可能是陛下最后的底線,只是,往前一步就可直搗黃龍,打掉元庭的國都,現在撤兵,兄弟們不甘心啊!”。
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在這兩個月的激戰中雙方死傷無數,處在最前線的燕云十六州更是十室九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此刻就差臨門一腳便可永除后患,現在要撤兵無異于養寇自重。眼前的局面是進亦難,退亦難。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與地,站在地上至少可以仰望到天空,而漢營的將士們想往前走走看看奉天城是什么樣的卻沒有機會。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就在賬內的眾人沉默時。年輕宦官左手背后,右手拖著金牌令箭闊步走來。賬內的眾將紛紛起身,怒目而視,狠狠地握住刀把,就等著東風一聲令下便直接剮了這宦官。可這宦官面不改色,平靜地注視著東風。東風從案上抽出令箭,在手里把玩著,漫不經心地說道:“今日可否網開一面”。西廠廠公——天行逍遙,大漢第一酷吏,專門替乾隆帝清除異己,什么老千歲靠山王,百官之首丞相,恐怕都要拍在這位的后面,西廠的廠公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天行逍遙搖了搖頭,東風冷冷一笑,將令箭甩在案上,狠狠地說道:“本王想做的事,沒人可以攔著。”天行逍遙沒有說話,隨后收起金牌令箭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無比恭敬得放在東風的案上后轉身離去。在走出大賬前,他停下了腳步道:“半生漂泊,戎馬一生,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得不償失。”賬內的將官再也忍不住了,宋門三虎宋坦克,宋戰功,宋徽宗直接抽刀向天行逍遙砍去。可是他們撲了個空,轉瞬間天行逍遙便踏出賬外回到西廠鷹犬的簇擁中。正當他們要沖殺出去時,剛讀完信的東風沖出賬外伸出雙手攔住了他們,隨后運氣扶搖升空。此刻的他眼神變得無比堅毅決絕,一道充滿著無上權威的聲音傳遍整個漢營:“大軍立刻拔營回京,宋氏十八騎留下隨我斷后。”緊接著十八道身影緩緩升空,他們彼此望了望對方,便抄家伙向奉天城飛去。
乾隆十五年,靠山王東風奉天顯圣,一人敵一城。宋氏十八騎在旁為其掠陣。那場戰爭打得天昏地暗,打得氣壯山河,打得可歌可泣。此戰過后,元人不敢南下而牧馬,士不敢彎弓而抱怨,靠山王東風與宋氏十八騎以全軍覆沒為代價為大漢北疆換來了五十年的和平。
乾隆十五年,乾隆帝其卸磨殺驢的嘴臉為天下人所唾棄。自此,大漢的靠山倒了,漢失其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