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嚼吧嚼吧咽下去后,她續茶:“對了,給你說一件事。”
“我聽。”
“我要去市里呆三天。去參加一個攝影交流會。”
只見他終于抬頭:
“什么,我們要異地戀?”
她都懵圈了,你聽聽他在說什么,也真想知道他是怎么聽的。
感情在他眼里他們還是神話故事。
“真的,你說得牛郎織女一年一見都沒有我們不易。”
“對,所以我特珍惜我們之間的愛情…”
真是什么戲都能接一個。
“蒼天可見,我對你的愛情比金堅,就像這毛肚下鍋七秒一切都剛剛好。”見他大口大口的吃得真香,“我問你一個問題?”
鄭金手拿著的筷子頓了一下,按不住心想什么問題啊,最近也沒犯事啊,想了一圈終于有勇氣道:“你問?”
“第一次見面你點的全部素菜是因為養生還是保持身材還是單純的摳?”她真的純純好奇。
見他放下筷子,拿過一張餐巾紙,擦完嘴角,一本正經的姿態:“當時就想著能省則省,一個人的日子苦點沒事,以后有了女朋友,她能享福就行。”
享福?享哪門子的福?
“不裝了,平時我一個人的時候都喝白米粥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覺得我們有緣分,然后我就為你點了很多大魚大肉,唉,奈何你當時不給面子,沒看上我。”
“大魚大肉?”他努力回憶,這越說越亂了。
“嗯,耗兒魚,午餐肉。”在火鍋里夾了兩塊放他碗里。
“咱先不說這大肉,光說大魚,這手指大的耗兒魚也談得上大魚?”十萬個為什么之他想知道為什么?
她:“鯤之大,一鍋也燉不下啊?”
行吧,這歪理。
但是這委委屈屈的沒看上她,天老爺,這鍋他不背。
“你想聽我之所以對你一見鐘情,是因為我對你見色起意。還是我對你有愛是日久生情,從什么樹開什么花結什么果都一清二楚那種?”
這話說得真燦爛,讓她喜上眉梢:“前面你夸我好看,我謝謝你。”
只說了其一,不知其二,他問:“那后面呢?”
“后面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也如你所說。”
他果然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這笑得壓不住嘴角,吃火鍋嘴都O不大。
真的,像搞了一個誓師大會一樣。你聽我說,我聽你說,頻道還得統一。
兩人吃得肚子圓滾滾,不約而同問:“烤串還去嗎?”
又問:“你說呢?”
馬天宇唱該死的溫柔一首歌火爆出圈,他倆這該死的默契一天天都不用摁了。
烤串沒去,人活九十九,也不用這么趕急,約了明天。
還帶上她爸媽。
說什么烤串四方桌,一人一方剛剛好。
她有想到那個場面有多好笑,比打麻將更劇目。
她喊鄭金:“自己去說。”
鄭金說:“感覺第一次請長輩吃東西吃燒烤好像挺不著調的。”
你也知道哈,那畫面她想想也喜劇得非常和諧。
他:“要不約個時間,帶你見我爸媽?”
“行啊!”她答應得痛痛快快。
“這樣六個人吃燒烤就著調多了。”
“你說真的?”
“要不就再喊點親戚好友!”
就這樣說著說著,兩人就到她住的地方了,“房東大人,要上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