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就在這座城市當中！”

已經返回小破球的托尼憑借著自己體內恐懼之種與視差怪的聯系，確定了目標就在這座城市當中。

“我們怎么樣才能找到祂？”

克拉克開啟了自己的透視眼，剎那觀察了整座城市，搖了搖頭：“祂現在是附身狀態，我找不到祂！”

“很簡單。”

托尼在克拉克震驚的目光中，全無防備的從反超人戰甲中走出來：“我來當誘餌！”

“你瘋了！”

克拉克連忙來到了托尼身邊：“沒有反超人戰甲的保護，以你現在的實力，哪怕是一顆子彈都能干掉你！”

“現在的我，可沒那么弱?！?

托尼搖了搖頭，抬起手，一團橙黃色的光出現在了他的手上：“從來到了這個城市開始，我體內的恐懼之種就開始發芽了?！?

“這座城市，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

“這座城市，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視差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帶著腥味的空氣，陶醉似的說道：“這是多么美妙的意見事情??！”

“你說對吧？小丑？”

小丑。

是的。

視差怪找到了小丑。

“你...想要利用我？”

丑爺看了眼身邊死去的人，卻掛上了一抹微笑。

瘋狂，瘋癲...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有你的幫助，我肯定可以讓整個宇宙陷入恐懼。”

視差怪眼神炙熱的看著眼前的丑爺：“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

“任何？”

丑爺的笑容更勝：“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嗎？”

“混亂。”

視差怪擁有看破人心的能力，但祂卻無法看透眼前這個男人。

無他。

這個男人每時每刻的想法都不相同。

有些想法，甚至讓祂都心驚膽戰。

可以這么說。

如果給丑爺同樣的能力，他完全可以讓整個宇宙陷入混亂！

“成交！”

丑爺的笑容收斂，對著視差怪伸出手：“那么...讓我們合作愉快？”

面對丑爺伸出的手，視差怪遲疑了。

察覺到這一點，視差怪有些羞愧。

祂，恐懼之神候選人，恐懼維度領主之一，面對一個凡人，竟然遲疑了？

不再猶豫，祂握住了丑爺的手。

“很好?！?

丑爺的臉上再次掛上了微笑：“我們的第一個目標，是哪？”

“就是腳下的這座城市！”

視差怪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的情況，這讓祂放下心來，豪情萬丈的指著外面：“從腳下開始，我們要讓整個世界都陷入難以想象的恐懼當中！”

“當然，現在需要的，是給你加持恐懼之力。”

視差怪伸出手，橙黃色的光芒在閃爍中，凝聚出了一顆種子：“這個，名為恐懼之種?！?

“放在體內，可以...”

視差怪還沒說完，就發現丑爺直接將恐懼之種吞入腹中。

“你就不怕我在這種子上做什么手腳？”

視差怪真的捉摸不透眼前這個男人。

說他精明吧，卻莽撞的吞了自己的恐懼之種。

說他愚蠢吧，他的心思連祂都無法看透。

“我們是合作伙伴了，不是么？”

丑爺的雙眼中閃過一道橙黃色的光芒：“這就是恐懼的力量么...和我想象的有點不太一樣?！?

“你想象中的力量，是什么樣子？”

聽到這話，視差怪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恐懼之力，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理解。

每個人給其他人帶來的恐懼也各不相同。

“想知道？”

丑爺看了一眼視差怪：“等我們將腳下的城市征服了，我再告訴你。”

“行！”

視差怪壓制住了內心的一股沖動，點了點頭。

“最近有個小家伙很跳啊，第一個目標就他好了?！?

丑爺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張照片，放在了視差怪面前：“你來，還是我來？”

...

“阿嚏！”

已經回到了家里的蝙蝠俠——布魯斯·韋恩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少爺，需要熱水嗎？”

在他旁邊，阿爾弗雷德已經端起了一杯熱水，輕輕的放在了布魯斯·韋恩的旁邊。

“不用了?！?

布魯斯搖了搖頭。

阿爾弗雷德見狀，輕輕的退下了。

他知道，自己的少爺從那天回來后，和以前已經完全不同了。

他有自己的小秘密，作為一個管家，需要知道分寸。

“下一個目標...”

布魯斯內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并沒有放在心上，而是開始準備針對下一個目標的計劃，以及對蝙蝠戰衣和各種道具的改進。

...

哥譚警局。

戈登探長看著手上的資料，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最近，城市里出現了一個義警，讓他很是頭疼。

“放輕松?！?

作為新任的檢察官，哈維·鄧特的心態顯然要比戈登探長要好的多：“那個義警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是么？”

“我頭疼的是我們多少年的功夫，都白費了?！?

戈登嘆了口氣：“多少棒小伙們臥底多年，眼看就要一鍋端了，卻被那個家伙破壞了。”

“但你還是成功了?！?

哈維拍了拍戈登的肩膀：“依靠那個義警提供的資料，將他們一鍋端了。”

“是啊?！?

戈登探長也正是因為這樣才猶豫。

是將這名義警逮捕歸案？

又或者放任這名義警？

兩種選擇，讓他頭疼的很。

“我得走了?！?

哈維看了一眼時間：“你知道的，你成功了后，忙碌的就該是我了?！?

“辛苦了。”

戈登點了點頭，他負責抓捕，哈維負責審判。

兩者之間，是哈維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讓那些該死的家伙在這座已經腐朽的城市中伏法。

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所面臨的風險，遠比戈登要大的多。

“我讓幾個小伙子陪你回去?！?

戈登看著這位哥譚中為數不多的正直檢察官...或者說，唯一的光明騎士，他很擔心他的安全。

要知道，被哈維送進去的人，少說也有十七八個了。

其中大部分都是有權有勢的家伙。

軟的不行，被送入監獄后，他們無時無刻不想要報復哈維。

就這個星期，已經有三次刺殺了。

“嗯。”

哈維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因為他知道，只有他活著，才能將更多的家伙送進去。

如果他死了...可能這座城市再也沒有光明了吧？

哈維在走出警局后，看著陰沉沉的哥譚天空。

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