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鰍假裝害怕的顫抖起來,心想,你們兩個混蛋竟然威脅我,要不是我的靈力鎖死了,你們兩個早就有了自己的墓碑。
在兩個衙役的押解下,熊義在前,馬忠等人在后,押著路鰍走出牢房,走廊,進入后院。
在星光之下,路鰍一眼就認出這里是白天打斗的地方。也是路鰍從天而降的地方。
此時此刻,他還能聞到此地的血腥之氣,也不知道這里,白天到底死了多少人。
此時,院子靜悄悄的,周圍的院子,圍墻黑黑漆漆的,后院又換上了大鐵門,關的緊緊的。
院中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還可以看到巡邏隊在院子里巡邏。
可以說,飛過一只鳥都能被發現,別說是人了。
除了人以外,院子里還跑動著幾只大狼狗,是為了加強戒備,防止人為疏忽大意。
一行人押著路鰍從后院一個小門進去,走過了一幢幢房間,好一會兒才來到了縣衙大堂之上。
只見大堂之上胡縣令,冷臉端坐,衙役們分別手持殺威棒站在兩旁。等看到路鰍進來,便個個握棒,將棒頭觸在地上,嘴里喊出“威武”。
大堂之上的威嚴之氣令人心驚膽寒,雙腿發軟可是路鰍不怕。
當押著他的人放開他以后,他鎮定自若,背著手,笑吟吟的邁著方步走了過來,那悠閑的樣子,不像是一個囚犯,到像是縣令的上級,或是主子。
胡縣令,一看路鰍的樣子,非常生氣,一拍驚堂木,說道:“大膽山賊,還不下跪認罪,更待何時。”
路鰍臨危不懼,笑了笑,行了行禮,說道:“胡大人,話可不能亂說,我是一個讀書人,怎么可能是山賊吶。”
胡縣令,說道:“就算你不是山賊,你也是百姓,為何不跪。”
路鰍笑著,說道:“大人我的膝蓋有病,都生了瘡,流膿了,大人要不你親自看看。”
胡縣令,忍著氣,又拍驚堂木,怒問道:“東廠的廠衛茍仁茍大人,可是你害死的?”
路鰍直搖頭,說道:“茍仁是什么?不知道,難道是條狼狗嗎?”
胡縣令怒不可遏,咬牙切齒得,說道:“大膽刁民,敢戲弄本官,敢侮辱東廠,來人,打他一百大板,往死里打。”
說完之后,就有四個衙役如狼似虎的走了過來。
路鰍笑著,說道:“想打我,我輕功可是很好的,不信的話,你們往堂外看看。”聲音洪亮清晰。
眾人不明所以,齊向外面看去,路鰍趁機一展身手,使出騰云駕霧,穿窗而出,比鳥還快,眾人只覺得眼前一晃,便不見了。
路鰍使出騰云駕霧,穿窗,過后院,越墻,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剛來到大街上,眼前一黑,一張大網纏住,越纏越緊,幾個大漢將他拉進了旁邊的房子。
外面黑漆漆的,連行人都沒有,像墓地似的。
這個變化,路鰍反應不過來,心想,想不到官府這么厲害,墻外還預備了大網,我怎么這么倒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