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鰍不解的問到:“你干什么呢?”
花王回復到:“多年來,為了延續她的生命,我一直用藥物控制她,讓她睡著。我現在要用針扎一下她,讓她腦袋先醒一醒,這樣她才會在丹藥刺激下有反應,我就會喂花的?!?
用針在夫人的頭上刺了兩下,然后運起靈力由夫人背上護住了心脈。
路鰍在花王面前很是緊張,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上前把丹藥喂進了夫人嘴里。夫人的皮膚肉眼可見的變紅,頭上開始出現了清煙。
花王動作奇快,打開箱子,拿出黑荷花,用手將花瓣碾碎,然后喂給了夫人,之后說道:“魚姬,快吃吧,快吃吧,吃完你就會醒,我們又可以在海邊撿貝殼了。”
花王冷聲道:“你去隔壁,你要的東西在那。”
路鰍大喜,心想拿了花肥,我得快點走,這家伙不是善類。
路鰍,轉身邁步,卻不想花王像鬼一樣飄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路鰍后背拍了幾掌。
路鰍身子骨發軟,轉過身來,怨恨的說道:“花王前輩,你干什么,你要殺了我嗎?”
花王陰著臉說道:“帶上你的東西,回家吧,我不想看到你?!?
路鰍一出門,龜兵不知道何時出來,指著隔壁的鐵門說道:“公子,請吧,我家主人吩咐了,讓你拿了花肥趕緊走人。”
路鰍拉開門進來,里面黑洞洞的,一點光都沒有,就像一個墳墓。
正奇怪,砰的一聲,鐵門關上了。路鰍意識到不對,連忙說道:“你們干什么,放我出去?!?
門上小窗,露出來了龜兵那丑臉,說道:“我家主人說了,這里面是你最后的家。”
小窗消失了。
路鰍氣急敗壞,踢了墻壁,不想踢到了欄桿,路鰍向四周摸了一圈,四周都是欄桿,那鐵門處還有個二道門,也是粗欄桿。
路鰍抬頭望著棚頂,黑乎乎的,估計也是欄桿,這不就是個鐵籠子嗎?
這是為了防止我逃跑阿。
路鰍想運起靈力抓斷欄桿,哪知道胳膊一點力氣都沒有,身上無靈力可用。
路鰍頭往后一仰,想躺一會,不想卻磕到了一個硬東西上,磕的腦袋發昏,他伸手摸去,園園的,滑滑的,涼涼的,好像是骷髏頭。
路鰍再摸就摸到了眼窟窿,鼻窟窿,還有冰冷的牙齒。
路鰍心里一冷,把骷髏頭丟掉,小命沒了,小命沒了,早知道,還不如跟落英走吶。
此時,花王心情大好的摟著魚姬,因為魚姬已經醒了,睜開黑寶石般的眼睛,正驚喜的看著丈夫。
魚姬說道:“花王呀,這是來世嗎?還是一個夢?!?
花王老淚縱橫,說道:“這不是夢,這是真的,我盼著這一天已經幾十年了,我們夫妻又在一起了?!?
魚姬說道:“不呀,我覺得是夢,你再抱緊一些我?!?
花王一聽,臉上笑了,心情好些,他問道:“你怎么樣了,心口還疼嗎?”
魚姬按了按說道:“不疼了,什么事都沒有了,你是怎么將我治好的,讓我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