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腦子有病?
- 離開王府后,戰神王爺高攀不起
- 暴脾氣小爺
- 2044字
- 2021-12-25 10:07:20
秦渡一個機靈停下腳步四處張望,這鈴鐺的聲音隱隱約約,恍若就在不遠處。
“爹爹就在這附近。”秦渡心想。
這聲音赫連武也留意到了,非常特殊,根本不是這世上任何一種樂器可以發出的聲音,于是他也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人應該就是他要找的木舟先生。
“王爺,這么晚你也累了吧,我們趕緊客棧歇著吧。”秦渡馬上說道,她要離開赫連武獨自一人去尋找爹爹。
“嗯,好。”他果斷點頭,其內心想的便也是,這木舟先生難得出現一定要的不能讓他溜了。
此時兩人卻又不謀而合,內心都想到一處去了。
只是回到客棧,兩人卻又一前一后的出了門,秦渡披上了黑色披風,赫連武換了一件外衣,一人從客棧的后面走出,一人在客棧的側門而出。
那鈴鐺的聲音往西面而去,秦渡加快了腳步,鈴鐺的聲音越來越遠,可她不敢大喊,害怕一旦喊了出來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會暴露。還未看見父親內心的那股興奮就已經涌上心間,她已經七年沒有見過父親了,兩人失去聯系的這段時間里他到底去過什么地方又見識到了什么,秦渡迫不及待的想要跟父親好好喝一壺酒述說這些年所發生的的事情。
追尋著聲音秦渡進入了巷子中,那聲音時有時無,那證明父親時動時靜,他倒地在做什么?“爹爹”秦渡壓著喉嚨細聲喊道,可是沒有回應“爹爹,我是阿渡,是你嗎?”
在得不到任何的回應后秦渡停止了聲音,轉個身鈴鐺又想起,在黑夜中,秦渡找父親心切,跟隨著鈴鐺聲往巷子的深處跑去。
“哎呀”
她撞到了什么東西,定眼一看竟竟是赫連武。
“是你?”
兩人同時喊道。
“為什么你在這里?”赫連武搶先問道。
“你為什么又在這里?”秦渡反問。
“是我先問你的問題,你反來問我?”
“你問我就一定要回答你嗎?你回答我了,我就回答你。”
“你是來尋那個鈴鐺聲音?”赫連武嗤笑緊握著秦渡柔軟的手臂使她逼近自己“你知道那個鈴鐺是誰發出的?”
“明明是你自己來尋這個鈴鐺的聲音,你非得說是我,王爺你心里想什么呢?”自此之前秦渡對恒王千里迢迢來淮南游玩的一事還抱有猜測,如今她已全然明白,哪里是什么游玩,分明也是來找木舟先生。
秦渡不以為然,雙目眨了眨,在皎潔的明月之下,秦渡嫵媚微笑,勾起的嘴角猶如盛開的海棠,在一輪明月之下兩人四目相對的沉默了須臾。
“你一個人在這深夜晃來晃去就不怕哪里來的采花賊把你給捆了賣去妓院。”赫連武半玩笑半認真道。
“我看現在你最像采花賊。”秦渡瞥他一眼,想要提醒他的手還抓自己的手臂呢。她柔軟的臂膀在赫連武手中動了動,赫連武手松開,秦渡便抽回手臂。
此時鈴鐺又響起,兩人不約而同的朝著聲音的方向而去,在這七拐八彎的巷子里兩人竟然都沒有找到木舟先生,他忽然的出現然后又忽然的消失。
來到巷子盡頭,是一堵墻,赫連武想要翻越過去被秦渡阻止,失望道“別去了。”
次日清晨,秦渡一夜未眠,那是這七年來她離父親最近的時候。未能見到父親錯失了這個機會難免失落,她躺在床上不愿起來,客棧外面已經可聽到熱鬧聲音,可這些與她無關。
她聽見開門的聲音,這樣肆無忌憚進來的向來只有小世子,秦渡以為這一次也是他。躺在床上沒有理會。可她在被窩里感覺有人靠近且不是小孩。
她掀開被子才發現是赫連武,他正掛著淺笑盯著秦渡,看得秦渡臉上發熱羞怯起來“你看著我干嘛?還有,你怎么隨便進來?”
“桓兒能進來,我就不能?”赫連武一把扯下了秦渡手中的被子道。
“哪能一樣嗎,他只是一個小孩子,而你是...你是一個大男人。”
“我還能吃了你不成。”赫連武道“起來吧,下蠱的事情有消息了。”
一聽這話,秦渡彈簧一般的彈了起來激動問道“真的?”
“嗯,吃點東西,我們馬上出發。”
他居然主動告訴秦渡,這就讓秦渡有點想不明白,她穿上繡花鞋,身上裹著單薄的一縷紗衣,未梳發髻,可她朱唇粉面不施粉黛卻還能擁有冰肌玉膚,赫連武不由得無法把雙眸從她身上挪開。
秦渡也感受到了灼熱的目光低了低頭,趕緊披上自己的外衣嬌嗔道“王爺看什么呢,以后王爺還是不要這樣無禮,這里不是王府,請王爺就當是為了我的名聲著想,不要這樣肆無忌憚的走進來。”
“有何不可,阿渡,你我可是...”赫連武道,夫妻倆個字似有什么堵住喉嚨說不出來,回憶一下閃現至五年前,那天下著傾盆大雨,赫連武右手握著劍而秦渡正跪在自己跟前。
“你要我休了你?你寧愿在外面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都不愿意做恒王妃?”
“王爺,妾身出身不好,配不上尊貴的王爺。”
一個悶雷響起使得赫連武回過神來,秦渡站在窗前梳理著那頭柔順烏黑的長發,赫連武一個恍惚,感覺體內熱血翻涌,鬼使神差的走到秦渡身邊躲過她手中的木梳,一手摟過她的細腰低著腦袋吻下去。
秦渡抖了一抖,渾身冰凍一般彈動不得。這還得了,秦渡反應過來時赫連武已經開始像她索取,她身體無法反抗,只能一牙咬下去,赫連武的雙唇被咬破,可他最終還是頓了頓才放開了秦渡。
“啪”一聲,赫連武臉上還多了五個手指印,可他卻笑了。
秦渡不由退了幾步,這個恒王是瘋了嗎?他笑得凄厲,笑著笑著卻哭了,秦渡更怕。赫連武用指腹抹去唇上的血液,猛的咳嗽幾聲道“我活不久了,阿渡,你會原諒我以前對你做過的一切嗎?”
秦渡怒瞪赫連武,為什么他總是說一些奇怪的話,他只是身體有病,難不成腦子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