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尸體
- 離開王府后,戰神王爺高攀不起
- 暴脾氣小爺
- 2057字
- 2021-12-25 10:07:20
“我沒喝醉,阿渡你跟我回去好嘛,回去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赫連武轉而雙手捧著秦渡的那張小臉,他紅著眼眶,強忍那些就是忍不住的眼淚。
秦渡的心忽然被什么狠狠的扎了似的揪痛,莫名其妙就難怪起來,顫抖著雙唇問“王爺,你究竟在說什么?”
可她沒有得到赫連武的回應卻得到了他強硬的吻,秦渡更慌,她深知喝醉酒的人多多少少都會胡來,很快便從他的深情中清醒過來,狠狠的咬了他的雙唇,把赫連武從自己眼前推開。
他一個踉蹌,捂著胸前咳嗽了幾聲。“王爺,請你不要亂來。”秦渡別過臉。
赫連武卻在此時笑了起來,拇指指腹抹去自己唇上的血跡,整個人晃了晃,又笑了幾聲自言自語道“阿渡以前你說過你喜歡外面的世界,讓我放你走...”他自說自話,邊說邊離開秦渡的客房。
他走后,秦渡連忙把門關上腦袋一片空白,緊靠著門前內心還瘋狂的跳動,許久秦都都還未緩過神來,心里沉重的無法呼吸,這種感覺到底是怎么回事。
次日,街道外面一陣騷動,秦渡把腦袋探出窗外,只見街道上一陣騷動,人頭涌竄。
她走去了客房,拉著從自己眼前在走過的店小二詢問,那店小二一副害怕膽怯的模樣小心翼翼告訴秦渡“聽說啊,最近一人家死了丈夫,埋都埋好了,過幾天去祭拜發現被人掘了墳尸體不見了,報了官府好幾天一點消息都沒有,現在不正是在大街上大吵大鬧嗎。”
掘了墳,尸體不見了?這是聽起來甚是詭異,且損陰德啊,尸體也偷?尸體偷來干嗎?秦渡腦中馬上想到了那些活死人,于是她連忙跑下樓去,隨著人群的涌動而去。
有一個普通婦人在人群中哭得傷心,有人上前安慰她便哭喊“我那男人,死了葬四五天了,還是被人掘起來,讓他死了都不得安生,這是造了什么罪啊,都入了土還能被偷,生前受罪死了也還要受罪,他怎么那么命苦啊。”
婦人哭的悲傷,一度抽泣幾乎要暈過去,秦渡本想上前問幾句忽然人群中又有一人老婦人走出來安慰道“我那兒子前兩個月剛剛去世,也是入了土沒幾天就尸首就不見了,官府到現在也沒個消息。”說著又紅了眼。
光天化日之下偷尸體,這些人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秦渡一邊沉思一邊往回走還沒有走幾步一個頎長的身材出現在他眼前,一抬眸發生是赫連武。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處鑲繡金線祥云,腰間朱紅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佩,氣度逼人。
他頷首看了看秦渡,淡然道“發生什么事兒了?”他面無太多表情,好像昨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你自己上前去問問吧。”秦渡簡單一句,不想在他跟前逗留卻被赫連武一把握住手臂強行留在了秦渡,沉著聲音道“是跟那些活死人有關?在陳家莊的那具尸體我已經讓人給運回來了,安置在一個義莊里,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秦渡始終沒有正眼去瞧赫連武,抽回自己手,對于昨晚的事情她還耿耿于懷,雖然這些年開酒館見過不少男人,也與他們逢場作戲,可秦渡到底不是那種放浪的女子,人們可垂涎她的姿色,卻不能玩弄她的容顏。
“去”秦渡冷漠回應。
“我讓人備好馬車。”
“不用了,我騎馬就行,不習慣坐馬車。”秦渡就這樣撂下一句話走了。
這個義莊在淮南郊外的一個村子里,安置尸體的都不是什么好地方,兩人并肩騎著馬,秦渡始終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眼睛只顧看著前方。本以為兩人會一直這樣走到,赫連武卻在此時開口他娓娓道來,像是在說一個故事“幾年前,桓兒母親嫁給我時,沒有三書六禮,一切該有的儀式都沒有給她,她嫻靜溫婉乖巧,我說什么就是什么。剛開始,我不待見她,始終把她冷落一旁,可她從來都不唉聲嘆氣怨天尤人,即便我不在她一個人依舊可以把日子過得活色生香。”
秦渡在馬背上,聽得稀里糊涂,不明所以,赫連武他無緣無故的提起這些做什么,一時半會兒秦渡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沉默著。
“終究是我負了她。”赫連武聲音略帶嘶啞,此話應也是戳中他的傷心處,秦渡不由得說了一句“人都不在了,誰負了誰這些,就別再去計較了。”
“是嗎?”他一雙眸子蘊含閃爍著淚光,稍縱即逝的詫異又恢復了平靜。
“你干嘛無緣無故跟我說這些。”秦渡好奇問道。
赫連武凝視著前方,一臉平靜,兩人最終也是這樣一路沉默著到了義莊。
這義莊看來也是有人打理的,一進門秦渡便感受到了那沉重又陰森的氛圍,香火的味道十分濃郁,嗅得秦渡猛的咳嗽了幾聲。
“官爺,你來啦。”來了個管事兒,一個看上去已經上了年紀的老人家,身上帶著一串佛珠,想來是為了辟邪。
“嗯”赫連武輕聲回應。
管事兒的驚訝看了幾眼秦渡,義莊這些地方甚少有人來,更別說是女子,膽敢來這些地方的女子也是讓人敬畏。
兩人被領到了尸體旁,赫連武給管事兒的塞了一些銀子道“你做你的事去吧。”
管事兒自然也就扭頭就走。赫連武手持一根手指粗細的樹枝,輕輕撩起那塊裹尸布,兩人頓時捂著口鼻,這人已經死了一段時間了,尸體已經發臭,且身上已經有腐爛的跡象。
“按照這個腐爛的程度來看,死了應該有半個月了。”秦渡道。
“這你也能看出來。”赫連武已經不再感到詫異,自他重新遇見了秦渡才發現,現在這個秦渡與他以前認識的那個秦渡大相庭徑,他要重新認識了解。
“我是大夫,當然能看出來。”秦渡白他一眼道,隨后在腰間掏出的一繡花布袋,在從布袋里掏出一把用白布條裹緊的小刀,那把小刀只有手掌大小,呈銀白色,看上去非常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