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ffey。”張曉東接過酒瓶仔細看著,這瓶酒至少一萬多。又是娜娜在他爸爸酒柜里拿的,娜娜爸爸喜歡藏酒的愛好。
“還是不喝這個吧,可惜了,家里應(yīng)該有其他的紅酒。”張曉東說著起身準備去取,這酒實在是太傲貴了,俗話講無功不受祿,不敢喝,心虛的很。
“就喝這個。”娜娜上去一把按住張曉東,語氣顯得很強勢刁蠻。
小姑奶奶才一會的功夫原形畢露了,張曉東心里一顫,只好默默的順從,就他們倆在家,這小姑奶奶鬧起了,他不知怎么收場的,還是委曲求全的應(yīng)付一會吧。
娜娜看到張曉東沒有說什么,就拿起酒起子開啟,倒了一杯遞給張曉東,接過酒杯張曉東坐在娜娜的對面,他感覺這樣離娜娜比較安全,生的這丫頭一會撒野。
娜娜偷偷的用眼掃了一下張曉東,冷笑了一下,假裝什么都沒有注意到,心里暗想:“一會我就叫你做俘虜……”
“你不是在美國上學嗎?怎么回來了?”張曉東卷起一塊烤鴨,開始品嘗。
烤鴨是張曉東的最愛,每天工作忙碌的一點時間都沒有,有時候早飯都來不及吃更不用說去吃什么大餐了。
“畢業(yè)了,馬上要工作的,所以回家陪我爸爸媽媽過個年。”娜娜在心里有點不悅的對回答,感覺張曉東對她還是毫不在意,心里不禁酸楚。
“在我心里你還是個小毛丫頭。”張曉東給自己解脫,心里想這丫頭都畢業(yè)了真快。
“你才比我大幾歲,還叫我黃毛丫頭。”娜娜眼睛一下瞪起了來憤憤的說。
“你學的什么專業(yè)。”張曉東起身到廚房倒了一杯熱水,望著娜娜問道。
“國際金融。”張曉東越問,娜娜越來氣,強忍著,心里想,早晚叫你知道對人漠不關(guān)心要付出代價的。
“小東哥,咱倆干一杯吧,恭喜我研究生畢業(yè),祝福新的一年能找到順心的工作。”娜娜舉起酒杯示意著張曉東。
“你研究生都畢業(yè)了。”張曉東有點吃驚,娜娜能讀研究生試探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他以為娜娜去哪里能混到本科就不錯了,看來自己真的小瞧這毛丫頭的。張曉東拿起酒瓶品了品,這昂貴的酒,一下喝下去太可惜的。
“你怎么還耍賴,大男人羞不羞。”娜娜看到張曉東就喝了一小口,拿起自己的空杯子舉給他看。
“這么好的酒慢慢品嘗,不然浪費了。”這么好的酒怎么當啤酒喝呀,張曉東看著娜娜喝干的酒杯發(fā)愣。
“我拿了兩瓶過來的,你喝吧,今天管夠。”娜娜從桌子底下的包里有拿出來一瓶遞到張曉東面前,隨手將自己空酒杯有倒?jié)M酒。
“今天怎么想喝一醉方休?”張曉東望著娜娜的氣勢有點囂張。一萬多的酒拿兩瓶,來炫富還是氣我。
“開懷暢飲。”娜娜面帶笑容,站起身來,端起酒杯微微揚頭,一飲而盡,然后舉起酒杯示意張曉東,娜娜什么時候?qū)W會勸酒?
“喝就喝唄。”張曉東被娜娜逼的沒有辦法硬著頭皮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心里想死丫頭,多大的酒量來和我比劃。
“這才是男人,爺們。”娜娜看著張曉東把酒喝下去,感覺自己的激將法好用,心里暗自高興。
“我都喝兩杯了,你好意思就一杯”
“那就在補上一杯。”張曉東自己站起來倒了一杯,一仰頭喝下去,心里多大的事情,再說這么好的酒多喝點不虧。
“你看這樣可以吧,我們對瓶吹,那個滿瓶歸你,這個大半瓶歸我,一對一的喝,怎么樣?”娜娜站起來把那個滿瓶的很熟練的打開,沒有給張曉東反駁的機會。
“你說的算,咱不能欺負女孩子是吧。”張曉東想反正在家里,回家本來心情愉快的,釋放一下也無所謂的。
“曉東哥,沒有想到你現(xiàn)在這爽快,到底是總裁助理不一樣的。”娜娜小嘴像小喇叭一樣不停的說著,開始新的戰(zhàn)術(shù)攻擊。
人都喜歡奉承,張曉東也是凡人,娜娜的話聽在耳里,樂在心里,有些飄飄然,幾杯酒下去,張曉東臉色微紅,話慢慢多了起來。輕輕的挽起袖口對著娜娜開始暢談。
“你不找工作,你老爸也能養(yǎng)活你,你不用犯愁,不像我,男人要以事業(yè)為重的。”
“不要瞧不起人,老爸有錢那是老爸本事,我研究生畢業(yè)了,找到工作也能自食其力。”娜娜臉色紅潤微醉,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想了想自己不能在喝下去的,今天喝的有點太快太猛了,這洋酒酒勁有點大,有點高估自己的酒量。
娜娜能讀完研究生應(yīng)該說是受張曉東的影響,他爸爸媽媽都沒有想,張曉東對她的不屑一顧,激發(fā)她的斗志,她不想失去他最愛的男人,更想表現(xiàn)自己的出類拔萃引起張曉東的關(guān)注,這次回來就是為他回來的,他想為自己再爭取一次,所以張曉東媽媽幫助他精心安排了今晚的晚餐機會。
張曉東還蒙在鼓里,看著張曉東開始打開話題,想著自己的目的要成功了,他端起酒杯走到張曉東身邊坐下來,微笑著看著張曉東。娜娜本來就是漂亮的女孩,笑起來更加嫵媚動人。
“曉東哥,我辦移民了。”娜娜輕輕的晃著酒杯慢條斯理的對張曉東說道。
“真的,恭喜恭喜,去哪里州?”張曉東拿起酒杯去和娜娜碰杯,心想你爸爸那么有錢,辦移民不是很輕松的事情嗎,有錢走遍天下,沒錢就在國內(nèi)溜達。
“波士頓,對了,曉東哥,你就從來沒有想過去美國?”娜娜放心酒杯一個手扶著張曉東的肩膀問他。
“沒有想過,那個世界不屬于我。”張曉東側(cè)臉對娜娜說,端起酒瓶喝了一大口,好地方誰都想去,命中注定他就改如此。
真能去美國讀書,就不會受他媽的那個副總的氣,也不至于被人踩著,想到這里心里有點煩躁,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Laffey談?wù)劦钠咸严阄独飵c苦澀的味道,生活中的苦澀就沒有這樣的爽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