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情感專家
- 閃婚試愛,合約妻子不下堂
- 簡清淺
- 2099字
- 2014-08-23 22:44:11
“你進來干什么呀?”鄭媛媛瞥她一眼,跟剛剛的語調相差十萬八千里,很明顯,她對文靜宸的仇視情緒又高了起來。
文靜宸早就料到了鄭媛媛的反映,所以很坦然的走過去,試了試水溫,之后說道:“你知不知道女人最要不得的是什么?”
鄭媛媛眨眨眼不知道她突然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折騰了一小會兒水有一點點涼了,文靜宸打開了熱水開關,繼續注入熱水:“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妄圖靠身體來留住一個男人。”
“你,你說什么?”鄭媛媛很明顯被她戳中了要害:“小時候也是我哥幫我洗澡的。”
“你也說了。”文靜宸也不看她,兀自放著水:“那是小時候了。剛剛吃晚飯的時候我看你的表現,我以為你明白了我上午說的話。”水放好了,文靜宸站起來看著她的眼睛:“現在看來你還是不明白。”
“你到底想說什么?”鄭媛媛的情緒明顯的焦躁了起來。
“我說過了,如果你想要跟你哥在一起,你就該放棄妹妹這個身份。作為一個追求者,你認為有多少男人想要一個隨便的女人?”其實她也不是真的要教鄭媛媛追徐飛,她只不過是在尋求自己與鄭媛媛的相處之道罷了。
鄭媛媛被她說惱,聲音立刻尖刻起來:“你才隨便。”
文靜宸一挑眉,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對不起,我不該這么說你的。”她尋求著合適的說辭:“我該怎么說好呢?就是說身體不是你的資本,你應該知道,你有的別的女人也有。”
這句話倒是讓鄭媛媛產生了思考,她眨了眨眼睛繼續聽文靜宸說著:“而且你這么做,只會讓你哥為難。你還記得我說過嗎,愛一個人不應該只是索取,你也應該提供給他自由,這種自由不只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
“剛剛你喊了那么久,你哥有沒有進來?他沒有,為什么?”文靜宸看著她迷惑的眼睛,這個小女孩,思想可真簡單:“因為他不想做這件事情,可是你一定要讓他做,這就是對自己愛的人的強迫,每個人都不喜歡被人強迫。”
徐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兩人的對話聲傳出來,他聽不真切,不知道兩人說什么說了這么久。他也知道如果文靜宸進去兩人一定不愉快,但是現在的情況,他只能向她求助。
奇怪的是,兩人并沒有出現他想象中激烈的語言沖突,五分鐘之后文靜宸出來,回了臥室。
徐飛怕鄭媛媛有什么事情,所以一直守在了客廳里。半個小時之后從浴室傳來的聲音大出徐飛所料,因為鄭媛媛沒有喊他,而是喊得:“宸姐。”
沒聽到回應,她又喊道:“哥,你在外面嗎?幫我叫宸姐。”宸姐?徐飛皺眉看向臥室的門,這個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讓媛媛這么短時間內改變這么大?
文靜宸在這個時候也聽到了鄭媛媛的聲音,對著電腦那邊的沈喬打下一連串的文字:“好了,先不跟你聊了,又該我這個情感專家出馬了。”
“你啊。”沈喬在那邊恨鐵不成鋼:“我真想敲開你的腦袋看看你到底在想什么?”
文靜宸沉默了一下,再次將手放到了鍵盤上:“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
“你在做什么呢?”徐飛看著臺燈下認真拿著小鉗子的她,她正對著一只白熾燈努力著。
“創意品。”文靜宸沒停下手里的動作繼續著,這是她今天下午從家里帶回來的。她前一陣子剛剛想到的,她將白熾燈里面的燈絲取出來,然后放進去自己做的小物件,這小物件各種各樣。有銅絲做的小摩托車,有復古的煤油燈,再細致的將這些小物件固定好,就成了一件創意品。
徐飛看了一會兒,還是沒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你在浴室里跟媛媛都說了些什么?”
“沒什么啊。”她將白熾燈的尾部小心翼翼的取下來,然后用試圖用鉗子切斷里面的燈絲:“就隨便聊了聊。”
“沒什么她會叫你‘宸姐’?”徐飛向她的跟前湊了湊,他就想不通了,才短短的兩天時間,媛媛就和她和睦相處了。他其實是明白的,媛媛多半是將自己對他的儒慕之情當成了愛情,可是他卻不知道如何引導她,或許在情感的處理方面,男人都是笨拙的。
他往前一動擋住了臺燈的光線,文靜宸不耐煩的推推他:“你往外一點。”徐飛只能識趣的向外面退了退,就聽到她又說道:“我說了什么,你管的著嗎?我們的合作可不包括你管我說什么。”
她冷淡的態度終于磨盡了他的耐心,有幾年了,沒人這么跟他說話了:“我說你。”徐飛站起身來:“看著我說話。”
文靜宸手里的動作停了一下又繼續:“徐大少,你沒看到我忙著呢?有什么事等我忙完再說,行嗎?”她最討厭自己專心做事的時候被打擾。
徐飛的瞳孔一收,迅速的伸手想去將那個白熾燈從她的手上搶過來,文靜宸下意識的一躲,本來她為了方便操作就只用兩根手指捏住了白熾燈的燈尾,被他一搶,她一晃,白熾燈嗖的一下子飛了出去,啪,落到了地上,頓時粉身碎骨。
“徐飛……”文靜宸咬著下唇瞪他,他知道要完好無損的取下白熾燈的燈尾有多艱難嗎?
“好了。”徐飛也是一愣,可緊接著又無謂的說道:“現在好了,你不用忙了,咱們說吧。”
“神經病啊你。”文靜宸氣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到底是碰到了一個什么樣的人啊?
文靜宸走過去用手去撿那只白熾燈:“哎呀”她一縮手就看到拇指上汩汩的血珠。
徐飛什么也沒想的沖過去,一把撈起她的手:“干什么你?自殘啊。”
他指責氣惱的話讓她這兩天的委屈驟然升級,憤怒也跟著狂飆到了頂端:“我就自殘怎么了?你管的著嗎?”
“我們結婚了,我就是有權利管你。”徐飛看著她手上的血珠,眼里顏色也跟著升騰。
“別忘了,我們是合作,僅此而已。”這不就是他說的嗎?合作,沒錯,他們這不叫婚姻,叫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