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吃過早飯后,蕭道重收拾好布袋,將兩個孩子放上板車坐好,便精神抖擻的朝田間走去。
陳影今天沒跟丈夫一起下地,收拾好碗筷后,便挽起買菜的竹籃,朝十數里外的集市走去。
公爹大約是今日便要到了,得備些像樣的飯菜才行。
魚肉蔬果這些,在附近農家倒是可以換到,但公爹大老遠過來幫忙。
陳影覺得怎么也得,打壺像樣的酒給父子倆解解饞才行。
十多里的土路,對普通農婦來說,半天往返自然是困難難的。
而陳影身為陳家獨女,自幼習武。
未嫁之時便已是一流武者,成親數年日子雖清苦了些,但修煉資源卻也未曾斷絕過,如今已然水到渠成的步入了后天武者境界。
因此陳影才敢孤身一人前往十數里外的集市去打酒,若是普通農家婦人,斷然是做不到的。
且不說怕路遇歹人,即便是叢林中竄出的兇獸,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應付得來的。
陳影前往集市期間,蕭道重正已將兩個布袋,分別給兩個兒子綁在身上。
布袋是陳影縫制的,只有蕭道重腰間布袋四分之一大小,卻得綁在兩個兒子掖下,布袋才能堪堪離地。
靈棉株高度約摸與成人齊肩高,頂上的棉桃兩個孩子是很難摘得到的。
剛開始還可以跳著摘些,但隨著布袋里的棉桃漸漸增多,也就跳不起來了。
只能是摘舉手能摘到的棉桃,頂上的棉桃就要等蕭道重摘完一壟地后,再折返回來摘了。
如此往返,至太陽即將當頭。火辣的陽光將空中的霧氣盡數蒸發,氣溫逐漸升高,父子三人的衣衫都早已被汗水浸透。
烈日毫無遮擋的直射的蕭道重頭上,他顯得有些許疲憊。
相比下,兩個兒子倒稍稍輕松些。因為個子不及靈棉株高,黃綠色的靈棉葉,可以幫他們阻擋大部分的陽光。
就是早上母親幫忙系緊的衣領,因為長時間需要舉手的緣故有些松動了。
一些干枯的靈棉碎葉便有了可逞之機,時不時鉆入衣領,騷擾著兄弟倆的脖子上的皮膚。
兄弟倆一邊舉手摘著棉桃,一邊不時的扭動肩膀,試圖將衣領內的碎葉擠出以對抗瘙癢。蕭道重抬頭望了望天空,又看了看不遠處兩個躁動的兒子,便決定收工回家。
今天因為陳影沒下地,所以收獲不如昨天多,只堪堪裝了一車棉桃。
蕭道重將所有的布袋系好,搬上板車。隨后解開兩個兒子的衣領,脫下自己上衣,將兩個兒子脖子上的碎葉統統掃掉。
看著兩個兒子如釋重負的表情,蕭道重笑了笑,摸了摸兩個兒子的頭,將小兒子放在兩袋棉桃中間坐好,便拉著板車往家行進。
小蕭晨終于坐上了往日只有靈棉蟲可以坐的板車,他顯得十分開心。
右側的一條田梗上,一個頭戴斗笠,肩挑扁擔的老者正一步步往父子三人走來。蕭晨正在悠閑的四處張望,他早就已經看到來人了,顯得有些好奇。
這里方圓數十畝靈田都是他家耕種的,很少會有外人過來這邊。
隨著車轅不斷“吱呀,吱呀”響聲,雙方也漸漸的靠近。蕭晨終于看清了來人是誰。
“爹,是爺爺來啦。”
蕭晨一個縱身跳下車,興高彩烈的朝來人奔去。
蕭道重望了望來人,暗暗使了把力,加快步伐往前行進。
來人正是蕭道晨的父親,江南蕭家的長房長子蕭良木。
蕭家長房共有三子一女,長子蕭良木與次子蕭良火數十年前隨家族南遷。三子蕭良土與四女蕭芷蓉則留在了江北,如今都已兒孫滿堂。
蕭道重此次北上便是托了三叔家的關系,才謀得靈田耕種。
“爺爺”
蕭晨快速的跑向蕭良木,一把撲向了過去,抱著爺爺的大腿撒嬌。
蕭良木布滿皺紋的臉上也滿是笑容,一手扶著肩上的扁擔,一會輕輕的揉著小孫子的后腦勺道:
“晨兒近來可有聽話啊。”
蕭晨抬起前,露出乖巧人笑容道:
“我可聽話,不信你問問爹爹。”說著便拉著爺爺手,快步的往父親走去。
“爹,您來啦。”蕭道重放下肩帶,將板車放置好。
蕭良木笑著點了點頭,看向裝滿棉桃的車,
蕭曦小跑到跟前,乖巧的叫道
“爺爺。”
蕭良木摸了摸蕭曦的頭
“好好,曦兒乖。”
“我也乖。”蕭晨獻寶似的叫道。
“好好好,都乖、都乖。”蕭良木笑著從懷中拿出一袋油炸的蘭花豆,遞給蕭晨。
“去,和哥哥分著吃。”
“謝謝爺爺。”
兄弟倆齊聲道完謝,便興高彩烈的到一邊分豆子去了。
蕭道重接過父親肩的扁擔,放到板車上。
蕭良木關切的問道:“今年收成可還好?”
蕭道重轉頭答道:
“收成挺好的,就是主家要統一收購,不讓自行售賣。前些天主家來收棉時,我暗地里留一部份,讓影兒紡成了絲線。您此次帶去沙陽堡售賣,換頭蠻牛過來幫著拉車。眼看汛期就到了,我怕到時這些靈棉保不住。”
“是啊,洪水一到,萬事皆休。”
蕭良木點了點頭說著
“宜早不宜遲,吃過午飯我便出發,兩三日便將蠻牛帶回。切不可讓這些靈棉,便宜了江龍王。”
父子倆說著便拉著車,急匆匆的朝家趕去。
四人回到家時,陳影已將飯菜做好,整整齊齊的擺在堂屋方桌上。見家人回來,陳影急出門迎了迎。
“爹,您來啦。”
陳影滿臉堆笑,又手緊扣,稍微顯得有些局促。
“誒,來啦。”蕭良木笑著點頭。
“您快到屋里坐會,我給您打好水了,您擦把臉,去去乏。”陳影側身將幾人迎進屋。
“好嘞,好嘞。”蕭良木笑著走進時屋。
聞著飯菜的香味,兩個小孩子連忙跑到方桌前,看到桌上全是平日里難得一見菜肴,不由得口水直流,作勢便要上手。
陳影正在布置碗筷,順手就是兩筷子敲在兩個兒子手背上。
兩個孩子吃疼,連忙收回抓菜的手。一邊搓著手背,一邊幽怨的望向母親。
陳影橫了兩個兒子一眼,接著布置碗筷。見母親沒有松口的意思,兩個孩子只能不情不愿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桌上的菜肴,暗暗的咽口水。
待蕭道重父子兩收拾好,坐上桌。陳影為父子二人添滿酒,一家人便正式開始吃飯了。
“爹,今年年底族里啟靈的事都聯系妥當了吧?”蕭道重喝著酒問道。
“嗯,妥當了。請的是王執教家的三兒子,他如今在學府任執教。”
蕭良木夾了口菜接著說道:“族里還備了禮去見了杜老,杜老答應族中子弟啟靈前,可以去請教。”
“是杜錄事,杜老爺子嗎?”
陳影顯然有些吃驚,那可是曾經正正經經有過官身的符修。蕭家雖然世代為符修,但南遷數十年,族中也就出過幾任里長。姻親里倒是有個鎮守,卻也是武修。
若是能得到正統符修指教,那對孩子的好處不言而喻。
“對的,是杜老爺子。”蕭良木吃著菜,點了點頭道:
“族長抱著試試的心態上門相求,杜老二話沒說就應下了。本來以為他會看不上我們這些鄉野之民,卻沒想到杜老如此仁厚。”
“太好了。”蕭道重有些激動的道:
“本來想著托舅兄將曦兒帶去清河教導,沒想到族長居然請動了杜老,真是太好了。如此也不用再勞煩舅兄了。”
“糊涂。”蕭良木訓斥道:
“杜老雖精通符道,但你外家姨姐乃是沙陽學府教習。曦兒啟靈前能得其教導,對日后曦兒入沙陽學府大有裨益。”
“是的,是的。”被父親訓斥了一番,蕭道重連忙點頭。
“那杜老這邊,豈不是耽誤了?”蕭道重顯然有些擔心。
“杜老這邊我再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讓曦兒遲些過去。”蕭良木沉思了一下。
見公爹沉思,陳影連忙給公爹添酒。“爹,曦兒啟靈得您多費心了。我們現在一時半會也回不去,只能勞煩您了。”
“自家孫兒,我不費心誰費心。”蕭良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只要咱們曦兒爭氣,我這把老骨頭就是忙活散架了也愿意。”
“我也爭氣。”蕭晨嘴里包著滿飯說道。
“好好好,都爭氣。咱們蕭家的兒郎都爭氣。”蕭良木欣慰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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