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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斜陽花落兮故人夢(8)

“取我性命,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夏紫候一揮鞭子就與那十個人糾纏而上,身后的韓澈望站那一把鞭子舞的密不透風招招致命如同毒蛇的她,那揮撒間顯現出來的自信,心里暗自的質疑起來,從來沒有聽過有這么一個路人,能將鞭子使的這么好,若是有的話,江湖中肯定會盛傳,但是沒有。見她那招招式式,完全沒有套路,但是,卻又有著她自己的見地。如同江湖中被注入的一滴清透的水,誰都無法得知這人從何而來,誰都無法得知這人到底有多大的實力。

之前的幾閃與她交戰,她都沒有盡全力,哪怕是被他打得落下風,她也沒有出實力。活了這么多年,除了夏朝的攝政王,眼前的人,算是第一個讓他覺得有趣之人。

夏紫候憶經傷了近半的人了,那些人是殺手,不達目的絕不罷休,所以,這是一場你死我亡的對抗,夏紫候一鞭子狠狠的抽進了另外兩個人的腹上,一石二鳥。她狠狠的一抽,那鞭子上的暗器被打開,倒勾上的刺將腹部刺穿了一個大大的口子,又有兩個人倒在了地上,她那一身黑色的衣服上面沾滿了鮮血,下手卻從不遲疑。

街道的這個地方被染上了血,她在人群里面殺的肆意盎然,對于她而言,就算是涉水咒,也遠不及她這樣近身擊殺來的痛快。她所學的只為了一個字殺。

“唉,想不到爾等竟然如此無用。”那僅存活著的兩個人相互望了一眼,既然完成不了任何,弟兄都死了,他們也沒有資格再茍活,兩人舉起手中的武器朝夏紫候迎面直擊而來,夏紫候微微側身,一鞭子扎進了其中一個人的心臟,那人心臟處的鮮血噴涌而出,她手中的銀鞭子因飲血過多而開始泛著微微的銀紅色。

“說,誰派你來的。”夏紫候鞭子堅硬如劍的抵在那唯一存活著的人面前。那人走在最后,但是赤焰樓的人,向來都是有嚴格的制度與要求。那人最后一咬牙,一脖子橫在了夏紫候的鞭子上,了無生氣。十個人,在他的思緒間,就已經解決完畢。這樣的實力,讓他眼神微微閃過一絲算計。

“嘖嘖,仇人真多。”

“滾。”夏紫候殺紅了眼,心中那王爺的氣勢又揚了出來,甚至連眼前的人看都沒看一眼,她抬腳就往另一個方向而去,去做什么呢?去兵部尚書家的方向。韓澈一路跟在后面,當他看到她一臉殺戮的出現在王府的時候,心里微微閃過一絲詫異,她跟王家有何過節?半夜要來此地?

“此處是兵部尚書的府上,女人,你想干嘛?”

“殺。”夏紫候手中的鞭子揚起,就要擊破那扇朱紅色的大門。鞭子卻被另一個人緊握在手中,鞭子繃直如同一條鐵棍。她心里一怒,但是又想起他本是西鳳太子的身份,自然不可以無緣無故就損失一名大官員的。她臉上更是怒上幾分。

“滾。”

“你要動手的對象可是本宮的臣子,本宮的臣子若是有事,本宮會很麻煩的。再者,王冉之子今早時分已然不能人道。你跟他是有何恩怨?本宮為你主持公道。”韓澈那一身深藍色映在微紅色的燈光里,格外顯眼,她何時需要別人來為她作主?真是笑話。

半夜三更,兩個人在街上,無論發生多大的聲響,都不會有人打開窗子來看看,因為都知道避禍這二字是何解。

“哼。”夏紫候冷哼一聲,對那個生不如死的結果還算是滿意。她那一身的血腥味讓韓澈直皺眉。韓澈甚至連走路的時候,都隔著她幾步遠。夏紫候瞥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是明白。你哪來回哪去。

“依本宮看,你是沒地方可回吧?本宮讓你暫住幾日如何?”她見他遠遠的站在那里朝她道,正中夏紫候的下懷,那些人既然是來刺殺她,就不可能只派一批人來,那些人不可能認識她,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問題,她從未像現在這樣示出過真容,那些人又是怎么知道的,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她的,就直接揚言有人買她性命。

一來可以摸清楚她的底細,二來么,有個這樣的太子妃,似乎也不錯,三來,既然是要去皇陵,聽先皇曾言,要四個人一同進一同出方可成功,不然,就算到了最后成功了,少了一個,陵墓依舊會坍塌甚至內部自毀的機關都會啟動,這也是他這么多年不曾進去過的原因。

“我要去找需要的花,太子殿下,再會。”眼看夏紫候就要離開,韓澈眼神閃了閃道“別去找了,估模著也不是真的,本宮還需兩個人,不日便出發。”

“呵,太子殿下說笑,我怎會當真。”夏紫候沒理他,繼續往前走,韓澈步子跟著她的步子,只遠遠的跟著,那距離不遠不近,剛好能聽清兩人的對話。這女人怎如此死心眼?他都說要去了,她怎么偏偏就是要去相信些偏方?火鳳蓮即可解毒,又可增強內力,乃是極品中的極品,天下只此一株,七葉七色蓮片,如此估摸著所剩無幾了。

“你這女人,哪來那么多廢話。本宮從不對未來的太子妃撒謊。”夏紫候挑眉,太子妃?誰是你太子妃?但是見韓澈面帶玩笑的笑語,勾起了她心底里面深深的惡作劇,她慢慢的走近韓澈,那一身的血腥味更是濃烈了幾分,韓澈取出帕子捂著嘴唇往后退。

“你……你你你別過啊,本宮警告你。別過來啊。”

“怎么?太子怕了?別怕啊,不就是血么。”

。。。。夏紫候望著已經遠遠逃開的韓澈,心里隱隱有了些明白,眼前的這人不見血,不喜臟。竟突然覺得好笑,將來他定是西鳳的九五之尊,竟然不見血不喜臟,戰場上,敵人可不會給他清洗的時間。不是太子府么,很好,她正愁沒個正當的理由進去,眼下好了,太子親自請的。

古香古色的某間客棧天字房內,那張圓圓的桌子上放著一鼎香爐,此時那上方正冒著余煙裊裊,那桌旁坐著兩個人。其中一位身穿深藍色華貴錦衣,長發以寶冠束起,那微微還開著的窗,說明眼前的人正是翻窗而來。坐著的另一個人,那雙桃花眼流光之間微挑,長發隨意的披在身后,一身玄色錦緞,腰間以同色系的玉帶松松的束起,挺拔的身形將衣衫襯的很是好看,兩男子一個端的風流華貴,一個端的溫雅多情。

“本宮真想不到堂堂三王爺能來西鳳。”韓澈那一襲深藍,端起桌上的茶,朝眼前的男人一笑。腦子里卻轉了千百個彎。蘇傾此時來西鳳到底是為何?他此時不是應該正在軍營之中么?夏朝與曌國打的水深火熱的,這位主帥竟然出逃了?

“太子,既然能找到此處,必然已經知曉本王此行的意義。”蘇傾是什么?那是千年老狐貍啊,而且是成了精的那種,他眨著那雙桃花眼看著你的時候,會讓你不自覺的相信他,相信這個人有多無辜,有多被迫有多專情,從而忽略了他那致命的出擊。

“哦?難怪三王爺在本宮府上轉了一圈又走了,原是本宮照顧不周。本宮特來請罪。”嘴上說的是請罪,但是面容上,卻始終帶著淺淺的邪笑,掛著三分風流之氣,望著眼前的人,笑不見眼底。

“太子嚴重了。”蘇傾淡淡的回道。兩人之間雖然算不上是明爭暗斗,但是彼此之間的那份戒心卻從未消除。都在相互的防范,彼此誰也不信任誰。

“今日天色不早了,本宮也該回了,不知有什么能幫到三王爺的。三王爺盡管說。”他話已至此,已經說的很明了了,他西鳳如此寶貴的東西,若是從他的口中說出問別人要不要之類的話,太失西鳳國體,所以,韓澈在問這話的時候,將話斟酌著做了幾次來說。

“幫自然是能幫的,就是不知道太子愿不愿意了。”蘇傾故做猶豫狀,帶著些微的糾結望著韓澈,韓澈就差將手中的杯子砸他臉上了,他媽要幫忙就直說,轉彎抹角的煩不煩。但是,這只能算是韓澈的心里話,他面色掛著笑。“哦?三王爺但說無妨,曌國與西鳳本就是友好之邦,何來愿不愿意一說。”

這話一說就很明白了,你曌國跟他夏朝是友好之邦,但是眼下正是打仗的時候,他的意思是,西鳳也要參一腳進去了?他的話,蘇傾在心里分分鐘分析了個透徹。看他安安靜靜淺笑安然的樣子,韓澈一再的忍下了將茶倒他臉上的沖動。

“本王,需要葉火鳳蓮,不知太子可愿割愛?”韓澈面色不變,心里卻暗自有了底。又是火鳳蓮,若不是看過那兩個人在書房打斗,他還真懷疑眼前的這人跟那女人是一路人。

“這是自然,不過,火鳳蓮花在兩百年前就已經隨先祖一同葬入了皇陵,若是需要,便必須四人同入皇陵。不知三王爺意下如何。”韓澈從衣襟中摸出一個玩意,細細看來,竟然是一個小巴掌大的玉勛,他微微轉動手中的玉勛,透過燈將勛看的清透晶亮。

“好勛。”

“哈哈,三王爺好眼光,此勛乃是本宮母妃所贈,本宮自幼帶在身邊。”他父皇后宮當中只娶了兩位妃子,傳言在生他的時候,便已經逝去,那勛是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他在蘇傾的面前笑的有些牽強。

當年西鳳皇后的死,曾經引起過天下間的轟動。他也只不過是聽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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