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看不透心
- 穿越:狐妖夫君有點甜
- 玻璃夕陽
- 2709字
- 2021-12-23 16:19:22
腦海中有記憶以來,夕顏就沒有站起來以一種平行的姿態看周圍的一切,無論什么總是仰望著,內心不免有些遺憾,然而久而久之,以為自己可以淡忘的時候卻發現根本無法不去多想,直到遇見了璃月以后才發現原來世界上還有許多美好的事情,最起碼他在她的心里就是美好的。依舊被璃月推著,朝著許清的家里走去,風無痕和張吟歌一大早便來找到了他們,經過幾番思考后決定去找許清,待回來之后便會告訴他們一切的前因后果。
有些時候,感情會被某些東西消磨卻也會因為某件事情增長,愛情一直都是毫無理智的,夕顏以前不知道,可是在她與璃月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也發現那些愛情會令人沖昏頭腦,什么也不管不顧,甘愿付之一切。
原來許清也是個俊逸的男子,只是看上去好像有些冷淡,或許可以說成是平淡吧,看一切事情都十分的平淡,沒有什么波瀾的。端正的五官,一襲灰色的衣衫看上去既簡單又大方。
許清的家中,風無痕坐在一旁品著茶水,夕顏輕嘆了一口氣,轉眼便看見璃月靜靜的看著外面的雪景,而許清與張吟歌微笑的交談著,他們之間的熟悉超過了她的想象,一切看起來都那么的自然,許清時不時的流露出寵溺的表情,張吟歌也如同一個嬌羞的小女人一般看著他,而風無痕卻在一邊無波無痕,似乎那個人并不是他的妻子一般。
夕顏不由得想起璃月曾經說過的話,再想想他們夫妻之間似乎還不如與許清熟路,難道他們彼此都是沒有感情的嗎?既然沒有任何感情又為何會想著要相伴一生呢?難道對彼此不會是一種折磨?夕顏帶著這些疑問再次打量了一眼風無痕他們,展現出了深深的沉思,張吟歌所中的紅顏咒為的是不讓任何人靠近,這樣的結果是無意還是刻意?不讓人靠近,那就表示著風無痕也無法靠近,是她自己所下?還是許清所下呢?或者都不是?
還在沉思中,璃月不知何時走到了夕顏的身邊,溫暖的手觸碰到了她的肩膀,夕顏抬頭就看見了璃月的雙眸,在她的眼里熱情似火,還有那頭火紅極地的長發顯得如此的耀眼,夕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感覺,每次看見都會莫名的安心,她笑笑,璃月拍了拍她的頭,略帶責怪的說:“一直看你在考慮別人的問題,累不累?小心變得更加笨了,以后就得改名叫笨蛋。”
“你還好意思說呢,我還沒有變得笨也被你叫笨了,反正你也常常叫我笨蛋,恐怕這個已經是我的新名字也說不準呢。”夕顏回以同樣溫暖的笑容,在這個雪季他們的笑容顯得格外的好看,因為都是帶著無盡的情感去送給對方最暖和的容顏。
璃月搖搖頭,“它目前還沒有成了你的新名字哦,說不準哪天我又會想起與你更加符合的稱呼也不一定,所以這只是暫時的。笨蛋、笨蛋、笨蛋。”他就像一個小孩子一般,不停的重復著這個名字,叫的自得其樂的,雖然沒有多好聽可聽著卻格外的柔和暖人心脾。
夕顏不禁無奈的打了一下他的手背,“你多大了?我記得已經很老很老了吧,為什么還要這么小孩子氣呢?小心回了現代被送進精神病院里面。”
“如果我進去的話一定會拉著你一起進的,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女人,去哪兒都要跟著我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上下八百輩子都逃不掉了。”璃月閃過了一絲光彩,狹長的眸子清澈的透人。卻不知這話該如何回答,夕顏只好笑笑,輕松的說:“你是不是對所有女孩子都會承諾幾輩子呀?”雖然他們相識不久,可是夕顏卻將他當做了一個依靠,一個值得信賴,一個除去親人之外最愛的人了,或許這是個可笑的想法,但是她必須承認她無法管制住自己的心。
“你是第一個,不管你介意不介意將來還有別人,反正我介意,我可是很純潔并且從一而終的。”璃月帶著獻媚的笑看著夕顏,可是他那臉上真誠的感覺始終還是被夕顏捕捉到了,這讓夕顏心里有了一個小小的滿足,只是她并未說出而已,將這滿足藏于心中。
夕顏低著頭偷笑著,嘴上卻還在說:“懶得理你,我才不管你從一不從一呢,反正與我無關。”看著璃月一副受傷的樣子她從心里覺得幸福好像在和自己招手。
可是今日來此并不是為了他們兩個打鬧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看著璃月,“已經來了這么久了,我們是不是需要進入正題了呢?”
“恩。”璃月點點頭,隨即便看向了許清和張吟歌,開口說道,“我們今日來此是為了一件事情的。”
他的話讓許清和張吟歌都回過了頭,并且同時看向了璃月和夕顏,首先說話的是許清,“不知是何事?又想問些什么?”他到是看不出有什么不自然的,一切的說話都如同夕顏對他的第一映像,平淡、出奇的平淡。
璃月看了看夕顏,示意讓她先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出口,夕顏便朝著他點點頭,然后說:“許公子可能還不知道吧,吟歌的身上被人下了咒術,名為紅顏咒。”由始至終,夕顏都看著許清的表情,他還是那樣的平淡,平淡的讓人覺得害怕,直到她說出了咒術二字之后他才顯現出了焦急,并且一改剛剛的平靜,略微激動,“這是什么東西?對吟歌可有什么傷害?”
“那是一種咒術,任何人都將會無法靠近吟歌。”夕顏解釋道,邊說話邊看著所有人的表情,希望可以看出一點端倪來,這時,璃月也開口:“而且、只有施咒者的血才可以解除,若是長此下去,張吟歌與施咒者恐怕都承擔不起這個紅顏咒的后果。”他說話時冰冷的不帶任何的感情,只是緊緊的盯著他們,那眼神十分的迫人。
許是還未適應這個咒術的緣故,張吟歌聽后又一次輕輕的顫抖,握著茶杯的指尖也微微的一震,臉色不怎么好,而許清恰巧看見了她的表情,臉上也浮現出了擔心。只有風無痕是最正常的,也是最不正常的,因為他沒有多少擔心卻還帶著擔心,這樣一來他與張吟歌之間更加令人懷疑了,繼而,夕顏就朝著他們問:“不知吟歌最近是否的罪過什么人呢?”她的問并沒有針對某人,而是向著所有的人再問。
張吟歌和風無痕對視一下,想了許久后一同搖頭,“好像沒有吧,因為忙于張羅婚事,我們二人幾乎都無暇顧及其他的,所以應該不會去招惹到誰呀。”
“那么先前呢?”
“先前我就不知道了,人心難測,或許自己無意之間的一件事情也有可能造成別人的不滿,但是我想還不至于費盡心思的來加害我才是呀。”張吟歌回答著夕顏的話,許是感到了有些微冷,端起身旁的茶杯抱在懷中暖著手。
“這樣啊。”夕顏點點頭,卻暗暗的瞟著他們的目光。
張吟歌始終是一臉的茫然還有恐懼,也是,無論是誰都不可能不在乎吧,可能是害怕讓自己的身子有些瑟瑟發抖,許清始終都未離開她的眼神,從屋中拿出了一個小暖爐交到了她的手上,從這樣可以看出他對她的關心無微不至,這么微小的事情都可以觀察的到,相比之下,風無痕這個丈夫卻要大意的多了,他只是在一旁品著自己的茶水,茶真的有那么的香醇嗎?夕顏想到,不禁搖了搖頭,只聽見璃月小聲的在對她說:“你永遠都別妄想看透人心,因為你看見的或許只是一個表面,最深處的那種感覺你永遠都未必可以猜透吧。”
聞言,夕顏抬頭看向了璃月。人心是猜不透的,即使他們的表情和動作出賣著自己,可是最深處的柔軟與堅硬你始終都不知道是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