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夜耀國,小狼便不聽話的朝著前方瘋跑。三人緊跟著它,知道小狼一定是嗅到了余緋雨的氣味。
“啊!”“快攔住它!”下人們驚慌的叫聲,引來了正在對弈的余緋雨和夜景淵。
“小狼?”余緋雨見到沖著自己跑來的灰色狼,蹲下抱住了它的脖子。
隨后,三人不顧阻攔的沖了進來。
“緋兒!”“小團子!”秦嵐和墨雨忙上前幾步,將余緋雨抱住。
炎洛痕只是在遠處深深的看了余緋雨一眼,招了招手喚回小狼轉身離開了。
夜景淵看著這風塵仆仆擁著余緋雨的二人,點點頭與秦嵐對視一眼。命人好生招待,就坐著輪椅離開了。
余緋雨見到心心念念的兩人,眼淚止不住的流著。所有的擔驚受怕,所有的委屈情緒,都涌了出來。
“小團子,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都是我的錯。”墨雨摸著余緋雨的長發(fā),也紅了眼眶。
“緋兒,別哭壞了眼睛。讓我看看,你可有傷到哪里?”秦嵐擦掉余緋雨的眼睛,將她來來回回的看了幾遍。
“沒有,我沒有受傷。”余緋雨搖了搖頭,秦嵐和墨雨這才松了口氣。
進了余緋雨暫住的屋子,秦嵐和墨雨拉著她坐下,聽她講述著這一個多月發(fā)生的事情。
而此時此刻,炎洛痕買了兩壇酒帶著小狼出了城。找了一處廖無人煙的溪邊,喝的伶仃大醉。
余緋雨不知道何時趴在桌上睡著了,這段時間精神都緊繃著。
秦嵐將她輕輕抱起來放在了床上,看了一眼墨雨“好好照顧她,這個事情不能這么算了。我去找夜景淵商量一下,我絕不會放過他。”
墨雨點點頭,待秦嵐離開關好了房門。看著余緋雨的睡顏深深嘆了口氣,她竟然差點被……
靜靜的躺在余緋雨身旁,墨雨抬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吻了吻她的眉心,將她摟在了懷里。
“景淵,好久不見了。”秦嵐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書房,夜景淵已經擺好了酒菜等在那里。
“確實,好久不見。聽說你上次回來了,也沒見的來我這里。”夜景淵笑著作了一個請的手勢,替秦嵐倒酒。
“謝謝你,救了我未過門的妻子。”秦嵐像著夜景淵深深的鞠了一躬,后者端著酒壺愣了片刻。
“原來如此,不過是偶然碰見。我們既是多年的朋友,又何須這么客氣。”夜景淵心下明了,這一拜自己確實也受得起。
“你有何打算?”秦嵐坐在夜景淵對面,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是說立儲君的事,還是像那樣想的自保。”夜景淵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笑著給秦嵐添酒。
“那夜?jié)稍驴刹皇莻€善主,估計你那幾個皇弟處理完了,就該輪到你了。他若上位,必然不會留下你們。”秦嵐看著夜景淵,他這般與世無爭的性子倒是和夜安白瀟灑自在的性子合得來。
“那你以為該如何?”夜景淵抬頭看著秦嵐,有些明白秦嵐的意思了。
“不如,扶你上位吧。”秦嵐一只手撐著桌子,歪著頭看向夜景淵。
夜景淵開懷的笑了,拍了拍秦嵐的肩膀“看來你是真動了情,真是沒有想到啊。你這怕麻煩的人,竟然也愿意插手這皇宮的事。”
“既然敢動我的女人,我若還不表示表示,恐怕這夜耀國的人就要忘了我的存在了。”秦嵐瞇著眼睛,神色凌冽。
夜景淵在心里替夜?jié)稍赂械酵锵В瑱C關算盡太過聰明,卻千不該萬不該去招惹秦嵐的女人“哎,可惜了我了。你就真能狠心的將我推出去,坐上那最華貴的囚椅。”
“那你要不在你的小皇弟里選個出來,如何?反正這皇位,有的是人爭搶。你要不怕你夜耀國的子民受苦,我倒是誰都行。”秦嵐不以為意的看著夜景淵,見他皺起了眉。
“你太不負責任了,就會將難事留給我。”夜景淵雖然嘴上責怪著秦嵐,卻是笑了。
他們從小就認識,秦嵐總會偷跑來找他玩耍。那時秦嵐的父親還是漢嵐上一代閣主,是為三個國家提起就畢恭畢敬的人。
如今到了秦嵐這里,他卻只想自己過自己的小日子,不愿被這三個國家束縛。
“我這就去負我該負的責任,明天將夜耀國對你有幫助的人理一理,名單給你送來。這個拿著,要錢要兵直接去漢嵐閣找葉棱。”秦嵐扔下一塊腰牌,轉身離開了。
夜景淵看著桌上的藍色腰牌,無奈的收了起來。秦嵐這一家子,全都是只愛美人不要江山。這三國的皇室貴族都算什么,施舍嗎?
夜景淵其實挺羨慕秦嵐的,從小到大永遠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何時,才能夠遇見一個讓自己傾心相待的女子。
余緋雨醒來時,已經睡了一個對時。看著身旁一左一右摟著自己熟睡著的兩個男人,情不自禁的揚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