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李奇豫從自己家的床上摔倒在地,
“哎呦,嚇死我了,”李奇豫胡亂摸著自己的胸口,除了有些悶氣以外,并沒有發現什么傷痕,抬手擦了擦滿腦門的虛汗,看了一下外面,現在天已經黑了,自己睡得昏天黑地的,連窗簾都忘了拉,
李奇豫起身,踉踉蹌蹌的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繼續歪在床上,倆眼睛直愣愣的瞪著天花板,嘴里嘟囔到:“他娘的,一個夢做的,嚇死我了,唉!”
側個身子,從床頭柜上面,拿起手機,打開胡亂翻了幾下,臨晨1點20分,這會兒已經是半夜了。
緩了好大一會兒,李奇豫才重新坐起來,拉上窗簾,脫鞋上炕,關燈,瞇著眼睛扯掉衣服,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黃賢弟,醒醒,黃賢弟。。。。。.”
“二哥,醒醒,二哥。。。。。。?!?
一陣陣微弱的喊叫聲,如同魔音一般縈繞在李奇豫耳邊,李奇豫煩躁的直想罵娘:“我潮,你們有完沒完,讓我再睡會,一會兒該上班了”一側身,繼續呼呼大睡。
“二弟,你醒醒,二弟,二弟”
“二哥,二哥,二哥,。。。?!?
伴隨著李奇豫的翻身動作,和嘟囔聲,那些魔音愈加惱人,就連自己的身體也被輕微的搖晃了幾下,
“你們他媽的有病??!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惱怒的李奇豫翻身坐起,眼睛未曾睜大就開始罵起來。
“哎呦,真她媽的疼啊!”伴隨著心口和胸口倆處撕裂般的劇痛,李奇豫睜大了眼睛。
李奇豫無奈的發現,自己居然又一次回到了那個惡夢里,身上還是那件大紅色的古代衣服,只是心口插的那把短刀已然不見,一層層厚厚的白色麻布死死的包裹著自己的胸口,每呼吸一下,都伴隨著劇痛。剛坐起的身體又慢慢歪倒在床上,疼得他呼哧呼哧只喘氣,滿頭的冷汗。
“黃賢弟,你感覺怎樣,還有哪里不舒服的?”床邊一個滿臉胡子的人問道。
“郎中,你再給我賢弟看看”
一個年約5旬的郎中,抓住李奇豫的手腕,把住脈搏,品了少許,點頭道“回稟倆位大王,二大王天賦異稟,實非凡人之軀??!身中倆處要害,這才不到倆個時辰,傷勢已然恢復的七八成,真乃神人也!”
那郎中說罷,一臉的驚訝,搖頭晃腦的啰嗦不休。
“你們幾個也去看看,我賢弟到底怎樣了,”那滿臉胡子的大漢吩咐著,房間內其他幾個郎中。
房間內足有10幾個郎中,挨個上前一一品鑒一番后,齊齊向胡子大漢道賀“二大王,身體已然沒有大礙,只要靜養數日,即可痊愈”
那胡子大漢,一臉喜色,揮手道“爾等暫時留在山上,稍等幾日,待我賢弟痊愈之后,自會送爾等下山。”
一眾郎中滿臉苦笑,不由得腹誹“你不由分說,把我等強虜上山,說是救不活,便要我等陪葬,現在人治好了,不說給錢,還要繼續留在山上以防萬一,唉,真他娘的不講道理!”
李奇豫怔怔的看著眼前這些人,一時間心理也迷糊了,我不是在做夢嗎?為啥這個夢這么真實,不管是傷口的劇痛,還是這些郎中挨個給自己把脈時的觸感,甚至是那些人的呼吸與表情,比真的還真。
也曾暗自掐了一下大腿,似乎是有感覺,至少胸口的疼痛是真實的。那么也就是說,就算是夢,也是個真實的夢境。
“難道,我穿越了?在夢里穿越了?”
李奇豫費力的轉動眼睛,一遍遍的看著這些人,一語不發。
“二弟,你感覺咋樣?好些沒有?”大胡子問道。
“嗯”李奇豫悶聲回道。
“那女人是咋回事兒?她是怎么傷的你?咱們不是用藥麻翻了嘛?又捆了手腳?二弟你咋會讓她給傷到的?”
“是啊?二哥,二嫂那把刀哪里來的?”
“我。。。。。。。?!崩钇嬖ヒ魂嚲狡?,我能咋說“說我因為解不開女人的衣服,所以才給她松開繩索,然后打不過人家,才被連刺2刀嗎?”一向極度要面子的李奇豫選擇沉默是金。
“我,。。。。。。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喝了酒,進來后,睡了一會兒,醒來后,她就拿著刀要扎我。。。。。。我。。。。。。??瓤瓤取?。。。。。。”
李奇豫假裝咳嗽幾聲,臉憋的通紅。
“行了,行了,二弟,身體要緊,別說話了,先養好身體再說,萬事有我等弟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