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子名諱。”佟湘玉問道。
“左毅。”左毅終于接受了這個現實,就是不知現在劇情是進行到哪了。
“左公子,我帶你上去看看房間,一會吃飯了我喊你們。”說著便拉著左毅上樓了,鮑春一臉微笑跟著。
“哎,我這出去一會,人呢?”白展堂掀開后廚簾布,正想和左毅說一聲給他準備了燒雞烤鴨,想問他還需要什么不用。
回到大廳一個人都沒,全走了。
“我不是人啊。”客棧門口站著個棕衣黃帶挎刀的男人。
“喲。邢捕頭。”白展堂招呼一聲。
然后一轉口啐了一口,“老邢。”
“你,罵誰呢!”邢捕頭有點不爽,走到大桌旁坐了下來。
“不是不是,你看我這記性,老忘了改口。”白展堂拍拍自己嘴巴。
“那就別改口了,用不了多久,我的官職就回來了。”邢捕頭一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模樣,把手里的紙遞給白展堂。
“是嗎,那可是一個天大的...”白展堂假意恭喜著,打開紙一看,喜訊兩個字霎時堵在嘴里。
“噩耗啊。”大驚失色。
“怎么是噩耗啊,我升官你不樂意是不是。”老邢調整下坐姿說道。
“不是不是。”白展堂拿著紙的手有點顫抖,問道:“姬無名咋逃出來的?!”
邢捕頭正襟危坐說道:“上個月七情六欲宗大鬧京城,大牢被打塌了,逃了很多犯人,其中就有他。”
“那為啥光通緝他呢!”白展堂急了。
“別人都抓回來,就他還飄著,我估計呀,這小子奔這來了。”邢捕頭抓抓下巴,一臉期待。
“上回是我抓的,他好不容易逃出來,還不得找我報仇啊。”邢捕頭一臉得意笑道。
“皇榜剛到縣衙,上面寫了,誰抓到姬無名,就封個江南大俠的封號,等我把他一抓,賞銀一拿,官復原職,我和你們說,這次你們誰也不準幫忙啊!”邢捕頭倒是自信滿滿,自尋死路。
白展堂如臨大敵,轉身跑上樓。
佟湘玉帶完左毅看房,正在房里教莫小貝做功課。
白展堂一個箭步沖進房里,嘴里嚷嚷道“趕緊走,趕緊走。”著手收拾行李。
“走去哪啊。”佟湘玉一頭霧水。
“姬無命逃獄了。”白展堂翻箱倒柜收拾著東西。
“逃就逃唄,他要敢來,我就再給他一悶棍。”莫小貝倒是人小膽大,還不在乎說道。
“然后我就給你收拾,他武功深不可測,上次不是因為被我點了穴,你們誰能治得了他。”白展堂都給氣樂了。
“那咋辦啊。”佟湘玉一聽也慌了
“趕緊收拾東西跑路。”
佟湘玉也不含糊,幫著白展堂一起挑揀著衣服。
“小貝別寫了,去通知一下秀才他們,還有那個新來的客人,告訴他們東主有喜暫不營業。“
小貝哦哦哦的應著,起身準備出去。
這時候呂秀才走了進來。
.....
“少爺,我覺得這家客棧有點古怪。”鮑春在房里對左毅說道。
“哪里奇怪。”左毅偷偷一笑,這家小客棧可是人才濟濟,不奇怪才有假了。
“那跑堂的,輕功不低啊。”鮑春說道。
“別管人家,礙不著咱的事就行了。”左毅一臉期待。
敲門聲響起。
鮑春起身前去開門,門外是個小女孩。
左毅探頭一看樂了,這不是莫小貝嘛。
“客官,掌柜的讓我來通知你們,東主有喜,休息三天。”說完便跑開了。
鮑春還想問什么,人已經不見了,砰的一聲關上門。
“少爺你看,我就說這客棧有古怪,剛才收了錢,立馬就說有喜,這不就是家黑店嘛。”鮑春氣沖沖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說不定是真遇上什么事了,待會問清楚先吧。”左毅更興奮了,真是有劇情了。
哐當一聲破碎聲響起。
左毅眉頭一挑,來了。
他帶著鮑春走出房外來到二樓樓梯口,正看見樓下一個身著黑衣頭上綁著根頭帶的男子反手擒住一個女子按在柱子上。
女子吃痛慘叫著。
“你到底說不說!”黑衣男子一臉嚴肅。
“我,我說什么啊,我只說看你眼熟,沒說真的認識你。”女子正是郭芙蓉。
一樓一片狼藉。
“什么夢,告訴我!”男子抬手就要拍向郭芙蓉。
白展堂連忙喊道:“小姬!”
男子怔了一下停手了。
樓上的左毅看明白了,這是姬無名那一集啊。
郭芙蓉掙脫驚慌地縮在佟湘玉懷里。
“你,認識我?”姬無名一臉疑惑,但他什么都想不起來。
“不認識。”白展堂想立馬撇清關系。
“那你,為什么叫我小雞。”姬無名咄咄逼人。
左毅在樓上看戲看得興起。
“他想起來了他!”呂秀才禿嚕一句,被佟湘玉一巴掌拍得天旋地轉。
姬無名掀開簾子走到后院。
“這人誰啊。”郭芙蓉趕緊問道。
“姬無命!”白展堂咬牙蹦出個名字嚇得郭芙蓉雙腿一軟。
“需要幫忙嗎?”左毅帶著鮑春從樓下下來說道。
“客人,為了你的性命,一會你要配合我們。”佟湘玉一臉嚴肅。
左毅剛想說自己一巴掌就能把姬無名拍死,不過后天巔峰,但轉念一想,好像陪著他們一起演戲還更有意思。
于是他假裝驚恐道:“姬無命!?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佟湘玉諱莫如深點點頭,小聲說道:“抄家伙。”
白展堂正觀察著姬無命的動作。
左毅一把拉著鮑春找趁手的武器。
“少爺,這是干什么啊!?”鮑春不理解。
“玩唄,配合點啊。”左毅笑著說道。
鮑春無奈,自家少爺要玩,那就只能陪他玩了。
左毅抄起個漏勺嚴陣以待。
白展堂在后院和姬無命談著心,其他人就在大廳等待著結果。
不一會,白展堂走了出來。
“展堂咋辦呀。”佟湘玉很害怕。
“先把飯菜上上來,下點蒙汗藥,先把他迷翻了再說。”
眾人沒有辦法,只能先聽白展堂的。
“這位客人,實在不好意思了,一會你聽我們安排。”白展堂多少有點歉意,但目前只能見機行事。
乘著姬無名思考的時間,眾人把菜端了上來,白展堂掏出包蒙汗藥灑在菜里。
“要是不管用怎么辦。”郭芙蓉有股不詳的預感。
“不管用?就只好,讓老邢和他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