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曲未盡,他便放下手中的吉他,瀟灑而霸氣的向臺下走去,當然,他不是一下去便直接將那兩個圖謀不軌家伙給KO了。
有一句話說叫能用紅包兒解決的事兒就不要瞎嗶嗶,能用拳頭解決的事兒就不要多費口舌,而安然是一個比較懶惰的人,一般來講,能動口解決的事兒人,他便不會動手,因為動手比動口要更累。
所以,他先過去很是禮貌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兩位,我這位朋友已經喝醉了,所以你們還是……
“你特么是誰呀,”見有人多管閑事,其中一個人很不高興,一臉兇狠地看著安然,“我告訴你,少管閑事啊。”
安然沉默了約莫兩秒鐘,臉色變得有些冰冷,又說了一句,當然,這一次的語氣很是不爽。
“我說過了,我這位朋友喝醉了,不想跟人搭訕。”
“你他么找死嗎,”另一個人站起身來,推了安然一把,指著他那俊俏而苦苦的臉,“不想惹麻煩就少管閑事,滾。”
每個人都不是傻子,流氓也是這樣,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們也會計算,計算一下自己的找事成本。
很顯然,安然那樣看上去嬌弱的小白臉兒,在他們看來是毫無戰斗力的,而且作為一個酒吧駐唱,他應該也沒有什么勢力。
于是,基于這兩點判斷,安然是一個很弱的對手,根本不值一提。
可惜,安然并非他外表上看上去的那么簡單。
他俊美秀氣,卻也狂放不羈,而且,一旦爆發便有排山倒海之勢,殺傷力大得驚人。
被小流氓這么一說,安然竟然轉身往駐唱臺走了回去,我擦,這個姿勢似乎有些不對呀,他難道就這樣被嚇退了嗎。
還好,他終于還是沒有讓我失望,安然走回臺上,拿起麥克風,很是禮貌的跟大家說了聲抱歉。
“實在抱歉,各位朋友,我今天的駐唱只能到這里結束了,因為,有點兒事兒要處理恐怕不能繼續為大家獻唱了。”
然后,便放下麥克風,又走了回去,拉起醉倒的高舒祺準備離開。
對方哪里肯善罷甘休,將他們擋了下來。
“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呀,想走,真特么當我們哥兒倆是吃干飯的呀。”
“讓開。”安然冷冷的說了一句。
“我他么要是不讓呢。”一個流氓目光兇狠地道。
安然又把高舒祺扶到座位上坐下,然后,抄起一個酒杯便往哪個小流氓頭上砸去。
隨之而來的便是酒杯的破碎聲,流氓的慘叫聲和眾人的尖叫聲。
“我擦!”另一個流氓叫罵著便將拳頭向安然打來。
雖然不經常打架,不過,安然的身手不是一般的敏捷,他一個側身,很是輕易地便躲過了這一拳。
然后,一手抓住對方胳膊,同時膝蓋向對方下部踢去,然后,將對其前一推,一腳將其踢倒在地。
“啊!”又是一聲慘叫,這個流氓便抱著下體倒地不起了。
這個時候,酒吧里的聲音換做看熱鬧的叫好聲,被嚇到的女生的尖叫聲,還有高舒祺一臉醉相的傻笑聲。
一個流氓倒地,一個流氓被爆頭,可是,被爆頭的那位并非完全喪失了戰斗力,趁安然不備,拿起隨身的便往他的后背刺去。
還好有“觀眾”提醒他小心后面,可是,他猛地轉身,刀子已經向他刺了過來,來不及躲閃,唯有伸出手去抵擋一下。
結果,刀子沒有刺中他的后背,他的手臂卻被刺傷了。
緊接著,對方的被刀子又向他刺了過來,不過,這一次被他躲過去了,對方因為喝了酒身體有些笨重,被安然從背后踹了一腳便撲在了桌子上。
然后,安然便趁勢追擊,過去將他反過來,在他臉上猛打了幾拳。
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又怕對方會有幫手過來,于是,安然便趕緊拉起醉倒的高舒祺,扶著她離開了。
后來,安然和高舒祺終于逃離了酒吧。
那個時候,寢室已經鎖門了,再想想安然那滿是鮮血的胳膊,這個樣子送高舒祺回去敲門似乎不大合適。
于是,他便就近敲開了一家醫務室的門,草草包扎了一下,然后,便帶著高舒祺往附近的酒店去了。
這是安然第三次帶女生去開房,也是跟第三個女生一起去開房,而且,還是去同一家酒店開房。
所以,在酒店前臺工作人員看來,這個帥氣迷人的男生一定是個花心大蘿卜,屬于那種換女友比換衣服還要頻繁的壞男人。
在這個問題上,不得不說安然實在太委屈,英俊如他,有才如他卻還是個戀愛空白的大男孩兒。
雖然也曾跟人曖昧,雖然也曾跟人開房,卻始終保持著以禮相待的距離,沒有再進一步,更沒有做出過突破界限的事兒。
安然的傷勢并不算重,包扎過后便也并無大礙了,可是,當他將懷中的高舒祺抱上床的時候,卻被對方那毫無章法的手給抓了一下。
他疼的不由得皺了皺眉,然后小心翼翼的將她的手拿開,再把她放在床上。
后來,高舒祺睡著了,在床上擺出了一個標準的大字型,額,這樣的睡姿貌似很不優雅。
安然本來就失眠,經歷過方才的事兒,他便更加難以入睡,于是,他便在房間里的沙發上坐下休息,如果他抽煙,這個時候應該點上一根抒發一下情緒。
不過,他不抽煙。
約莫一個小時候,高舒祺醒了過來,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睜開疲憊的雙眼,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酒店的床上。
然后,習慣性的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的衣衫還算完整,這才松了口氣。這時,她才注意到靠在沙發上發呆的安然。
然后,便開始回想之前發生的事兒,奈何,酒喝大了,只記得有人調戲自己,剩下的便記不清楚了。
“安然,是你把我送到酒店來的?”高舒祺坐起身來,略帶試探地問道。
安然點了點頭,若是面前之人換作東方芙蓉,他一定會一臉憤憤說上一句:那還用說,若是換做別人,你方才喝成那樣,現在還能完好無損的躺在床上嗎。
不過,他跟高舒祺并不算太熟,所以,這樣的玩笑話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沒有說出口來。
“謝謝啊。”高舒祺點頭微笑,沉默了一會兒,“一身酒氣,我,我先去洗個澡啊。”
“哦。”安然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