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祁挑逗著眼前美人兒的下巴,道:“美女,是你說相中我的呢。”
的確,誰先挑逗誰的。
劉祁還是能夠分得清,他雖然是來遺忘城歷練的,但是如若瀟灑快活一般,他也并不介意,這里的本就是虛擬的事物人景,他也沒必要心懷愧疚。
劉祁分的很清楚,自己完全沒必要把這些人當人。
哪怕是動感情,他也不會,劉祁需要接觸城主府的小姐,只有這樣子,他在遺忘城的這個月,才能走的更加順水,更加的唯我所欲。
劉祁望著面前美然的臉,朝著紅唇傾下。
劉朮張開自己迷離的大眼睛,自己就這樣被強吻了,雖然也有半推半就,可是,本郡主與劉文生乃是同宗之人,豈能亂倫?
漸漸的,劉朮冷靜了起來,很是直然的推開劉祁:“放肆!”
劉祁被推開身之后,也并沒有什么失意,簡單的擦了擦嘴唇,說:“不是,城主小姐,你說相中我的嗎?怎么,現在又要反悔嗎?”
劉朮欲說無淚,道:“我....我,才不是呢,劉文生你我乃一室宗親,焉能婚戲?”
“原來你是說這個啊,沒什么大問題的,我既然已經被我的父王逐出鎮南府,那便再也不是皇室宗親,更何況你我之間祖宗不知道隔了多少代,親緣上更是無從而言。”
劉祁很是有理有序,甚至無恥的說道。
“你還真是巧舌如簧,賣弄是非。”
劉朮無奈的說。
以前怎么沒有發現?劉許竟然這么有文采,也不是說文采吧,就是比較能說會道,為人變得圓滑許多。
而她并不知道,劉祁不是劉許,更不是所謂的劉文生。
他只是意識進入到這具尸體,來到了遺忘城。
最后,劉朮說什么也不同意劉祁,盡管他奪得了比武招親,可是古代深刻的印象,還刻意在這位郡主腦海中,本族之人,豈可安婚?
劉祁倒也是可惜,也并非情意,他完全是想要借助城主府的勢力,讓自己遺忘城的生涯,變得好過。
劉祁在城主府做客已久,天已經傍晚。
劉祁招呼著小憐回去,緊接著,由林憐攙扶著他,照著路線回到了草廬內,里面昏沉陰暗,劉祁十分的不喜。
劉祁道:“小憐,麻煩你去把燈火點一下。”
“公子,房間里面已經沒有火柴了,那個油燈也早已經壞了,實在是生不了火,要等白天才行。”
小憐這時候,十分無奈的回答。
畢竟,劉許被發配到草廬的時候,因為身受家罪的原因,孑然一身,直接便被發配到了草廬這里,這些日子,過得可謂是清苦,毫無生活樂趣可言。
劉祁不禁點了點頭,從往日的記憶以來看,這生活過的,確實不是一帆風順。
甚至因為環境,氣候的原因,可是把原主給折騰病死了,如果不是劉祁的意識進入體內,恐怕早就已經是一個垂死的病人,毫無任何生氣。
劉祁輕聲道:“小憐睡吧。”
緊接著他摸索便發現,這里好像只有一張床,劉祁心中苦笑了片刻。
“公子,不用了,我睡地上就可以了。”
林憐沉默了之后回答道。
在她看來,劉祁現在是大病初愈,正值身體養傷的時候,更何況只有一套床位,自然應該讓給公子歇息,自己睡地下就可以了。
哪怕是虛擬的人,劉祁也喜歡對他好,為他著想的人。
盡管林憐關心的或許不是自己,而是這副身體的原主人劉許字文生,但是劉祁也并不太在乎,她只是一個虛擬人而已,何須動那么多情感?
“愛睡不睡,想睡就上來。”
劉祁說完后,頓時便開始躺著,人家都是來遺忘城歷練的,劉祁他倒好,來的第一天,晚上便來睡覺,時間為一個月,時限30天,劉祁都將在記憶石里面度過。
等等,聽說在這里玩女人都是真的。
劉祁不禁有些想嘗試,看著下方陰暗的美人兒,他心中的獸欲蠢蠢欲動,罷了,反正都是虛擬的世界,隨便做一點什么,應該也無所謂。
因為,一切都是虛擬的。
劉祁緊接著悄悄下身抱住小憐,林憐頓時突然驚醒了,大呼一聲:“公子!”
劉祁淡漠的說道:“別叫。”
小憐無助的點了點頭,在半推半就之間,也算是成全了自家公子,公子這一生孤苦伶仃,那就讓自己陪伴他后半生清虛。
——
第二天,劉祁看著床榻上的美人兒,心中也不能說是無半分念想,這感覺跟接觸分明都很真實,如果不是柳侖哥說過了,這里的人都是虛擬世界,他會真的以為這是真實存在。
畢竟一切都太逼真了。
但畢竟不是真實的,劉祁只能夠把它想象成做夢一樣,當作一場夢里中的真實幻境,不過真當逍遙。
林憐看著眼前的公子,也不知意味如何,自家公子真的變了,沒有以前那么內向,想必劉許的母親知道,定然會欣慰不已。
畢竟是草廬那臨時做的木床,自然也不可能太結實,雖然公子的臉還是平庸無奇,但為人身上散發出一種魅力,以及昨天散發出的霸道氣場震懾周圍。
興許公子真的是一位天之驕子,以往只不過是在暗自藏礎而已。
劉祁看著面前的小憐,也為昨晚的沖動感慨,但是畢竟是一場幻境虛擬世界,心中也并無后悔之意。
劉祁溫柔的說道:“小憐,你今天在這里等著吧,不必跟著我。”
林憐經過昨晚之事,自然對劉祁百搭順從,現在宛如一個溫賢的妻子,道:“是公子。”
劉祁今天,要再去一趟城主府,畢竟,遺忘城里面,城主府可謂是最大,雖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一城之主,相當于這里的土皇帝。
而且怎么著?自己這副身體,也與城主府有些關聯,再怎么說也都是皇室宗親。
想必也不會太過為難于自己,劉祁雖然是這樣想,心里卻想著對自己有利益的事情,比如從中順走一本功法,亦或是學習城主府的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