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星期五到了。
本是個小高興之日矣,但因此周末出于某些原因,不得不留在舅媽家住。也不是說不好——至少還能跟表弟一齊玩三國殺。但所更重要的,是我的抱枕。本說好是星期天舅舅去拿的,但我終是忍不了。于是在星期六的晚上,我戴好口罩,拿上鑰匙,往口袋塞了4張一塊之紙幣,離開了這,去天和對面的公交站等車。這兒離公交站不遠,鎮中心是那么熱鬧——公交站旁邊的馬路是車水馬龍,馬路旁的天和之停車場停滿了車,不難猜想,天和尤是多人——每日此時亦是如此。
我站在站下,遠眺909路公交之到來。但不知如何,平常等個幾分鐘的公交,等了十幾分鐘卻還是未到。我時不時抬臂看下手表——不禁已過二十分鐘有余。周圍的人逢我擦肩而過——每個人都有自己之目標;而我亦留此原地,動彈不得……差不多30分鐘,公交終于緩緩駛入站點。我趕緊起身踏上公交,投了紙幣,坐在靠門之位置。我的臉貼著窗,看著外面的花紅灑綠,川流不息之車輛,不禁令我惆悵。這紅綠燈好似無盡。每過了一個,我便感受著時間之流去——多么快。坐在后頭的,是幾個青年。他們很吵鬧,聽似是一起玩Q飛;而我則安靜地坐于座位,是那么依單。
終于到了濱河公園,我在濱河這兒下了車,一直走進小區,乘上電梯,打開家門。給手機充好電后,打開了京東,看了運單號——于是給家里鎖好門后,去了菜鳥驛站拿了快遞——抱枕。隨后在政府乘公交原路返回——9點之末班車。
月亮之圓,月光之亮。
回了舅媽家那,便迫不急待地拆封——只見里面終于有了枕芯與枕套。我把套套到芯那,便成了個真真正正的抱枕——七草薺!乍一看,是一個粉頭藍眼的女生盯著你。但倘若你細看,她是有著一對整齊之劉海,所旁是垂下之頭發,再旁的是清晰可現的麻花辮——尤是深刻。劉海所下的,是那對蔚藍之眼睛,顯得神氣——突然,我和她之眼神對了視:她那對淺藍的眼睛射出一道柔和的目光,就像一束彩虹光線射了過來,又穩又準,令我無法動彈,仿佛把我給定住了。在這種如星河般之目光下,使我沒法遮遮掩掩。她那對眼珠,仔細了看,似顆藍色的潔靜的星球。眼睛旁的,是那排潔靜、柔和的眉毛。眉毛下的,是——鼻子?鼻子呢?鼻子好似消失了——好似每個二次元之角色亦是如此。不過仔細來看,還是有的。她似笑非笑,露出一個小小之犬齒,尤是可愛,也引我安靜下來。她露著肩,充滿了成熟又姚姿之氣。所背景下的,是寂靜的房間——薺充滿柔和、親切之氣盯著光……
于是,我將她帶了學校宿舍,以此來緩解我之孤。
其它同學乍一看,各有不同之反應。
陸哥說:“哇操,太變態了吧。”
而小C說:“好看!給我玩一個中午唄。”
總而言之,千言萬語匯成一詞“好色”!
每中午與晚上睡覺時,我都把她放在枕頭旁。實至無聊極了,便抱下她。抱著抱著,我便失了所有之顧慮。她那柔軟之氣息,仿佛把我之思想之清靜。我什么也不想,安然抱著她入睡。
(2022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