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出道幾年就躋身一線的年輕女星,必然是漂亮的,瓜子臉,皮膚很白,微醺酒色顯得嬌羞可愛。
眼睛很大,睫毛長長的,精致小巧的五官,嘴巴因為醉酒而微嘟,兼具少女的清純和說不出的誘惑。
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嘴巴,羸煜行心頭一動,正想著,她又朝自己靠近了些。
誰叫她湊那么近的,必然要懲罰她一下,不然她都不知道外面的人有多危險。
羸煜行低下頭,輕輕噙住她的嘴巴,還帶著酒氣的嘴瓣更像是葡萄,讓人忍不住采擷。
他越吻越深,直到身下的人忍不住皺起眉頭,哼哼起來表達不滿,他才停下。
舒雨的嘴唇又紅又腫,還帶著些許水光般的光澤。
“這都不醒,要是壞人來了怎么辦?”
羸煜行輕笑,用手指輕輕扶過她長長的睫毛,仿佛真的在撫摸一個洋娃娃。
見懷里的人已經徹底熟睡,羸煜行還是起身去沖了個涼,回來去到她的小雜物間睡下了。
第二天,舒雨酒醒,雖然整個人還是懵的,但她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大床上睡著了,衣衫完好,在她的視角看,看來這個羸煜行真是良心發現了。
他也沒自己想象中那么壞嘛。
甚至,有點好?
舒雨起身去洗漱,無意間在鏡子里瞥見了自己腫脹的嘴巴。
“……是被蚊子叮的嗎?”
下樓居然沒看到羸煜行,舒雨想到昨天他們都喝了很多酒,這會應該還在休息吧。
念在他昨天照顧自己的份上,今天破例給他漏兩手瞧瞧。
用微波爐叮好面包,再煎兩個雞蛋,配上兩杯牛奶,做完這些,舒雨叉著腰得意洋洋,覺得自己簡直太能干了。
她出道這幾年,因為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沒有請助理。
從來都是自己做事,這也練就了她一身的本領。
一抬頭發現不知道何時,羸煜行已經站在樓梯上了,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了。
而且他沒穿上衣,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線條真的很好,五塊腹肌,精干有型,跟肌肉男保鏢完全不一樣,光是看著,舒雨就覺得面紅耳赤。
察覺到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羸煜行勾起嘴角,一步步向她走來。
“咳,你的早餐。謝謝你昨天送我回來。”舒雨推了推他面前的餐盤,有些不自然的說。
“謝謝?!辟闲胁豢蜌獾慕邮芰?。
隨之就用刀叉劃開煎蛋,一點點的送進嘴里品嘗。
舒雨期待的看著他,羸煜行也是很給面子的都吃光喝光了。
舒雨這才心滿意足的自己品嘗起來,額,煎蛋居然忘記放鹽了,面包也烤的很干……
味同嚼蠟,舒雨吃了兩口就放下了叉子。
他怎么還吃得津津有味呢?
舒雨回頭看著他,那個男人依舊是傲嬌的樣子,坐在離她不近不遠的位置上看報紙。
仿佛無事發生。
恍惚間,她甚至覺得他們好像真的是普通的一家人,平淡,溫馨。
如果保持現狀,就這樣在這里呆一輩子,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繼那天之后,羸煜行一改往日對舒雨冷嘲熱諷的態度,兩個人相安無事的生活。
舒雨開始侍弄起院子里的花草,羸煜行則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
偶爾會拿一本書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看,兩個人的關系似乎越來越好。
日子就這樣過著,平淡到舒雨甚至以為會這樣持續一輩子。
直到某天清晨,一通電話響起。
“什么!?我馬上過去?!?
羸煜行少見的神色緊張,見狀,舒雨問他
“發生什么事了嗎?”
“我的未婚妻現在在醫院里昏迷不醒?!?
羸煜行用手捏了捏眉心,抬眼望向舒雨,
“之后會有和我一樣受過特訓的保鏢過來?!?
“那你呢?還會來嗎?”
“……”
沉默了良久,在她以為得不到回答的時候。
“閣樓書架的貓頭鷹里面,有一部竊聽器,緊急時刻你可以打開它,我會來。”
隨后,他又打了通電話,簡單說了幾句,幾個保鏢就從山下跑上來。
羸煜行拍了拍保鏢的肩。
“照顧好她?!?
領頭的保鏢點了點頭,羸煜行的身影便很快消失在了舒雨的視線中……
原來他有未婚妻啊。
不知怎么的,本應該祝福他的,可話到嘴邊怎么也說不出口。
舒雨回到房間里用被子蒙上頭。
為什么會這么難過呢?
“我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舒雨搖搖頭,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歡上一個臭屁男,何況他還有未婚妻。
見過了娛樂圈那么多俊男,都沒有讓她動心。
一個小小的羸煜行罷了,只是因為這里男人太少了!讓自己產生了錯覺。一定是這樣。
不管怎么翻來覆去地躺著,舒雨都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他上午說的他要去照顧他的未婚妻。
第二天,她果然頂著熊貓眼出現了,但是正經保鏢就是不一樣。
即便她睡到中午,還是能吃到花樣繁多還是熱乎乎的食物。
比起某人做的最簡單的西餐,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可是為什么她還是會想念他做的早餐呢。
只習慣了他在吧。
習慣這個東西一旦養成,一時半會很難改變。
晚飯后,舒雨站在閣樓上看外面的世界,從這里可以看見遠處燈火璀璨。
這城堡再安全又怎么樣,困住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靈魂。
這一刻,她想回去的念頭無比強烈,像一顆蔓草在她心里瘋狂滋長。
看向規規矩矩站在兩側的保鏢們,她計上心來。
與此同時,星海市,某別墅內。
“蕭薇薇,裝病,你瘋了嗎?”
看著對面身材高挑的金發女人,羸煜行皺了皺眉。
“你一直都很成熟穩重,怎么會突然做出這種事情?!?
“對,我是瘋了,我的未婚夫要一輩子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我能不瘋嗎?”
“我是保鏢,需要保護她一陣子?!?
“保鏢?堂堂藍海集團的繼承人,你什么時候淪落到需要給人做保鏢了?誰知道你們孤單寡女在那棟老宅子里會做出什么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