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白兔，蹦蹦噠噠
“快跑！”
耳朵豎起，眼睛瞪亮
“咳咳，紅…紅桐，別，別”
黑色瞳眸，張角的形象
蠶食著艾草，噎吐著黑潮
“哦，多可愛的小朋友…”
“別…別動她，怪…怪物”
“嗚，太讓人傷心了…我們不都是‘人類’嗎，我們有共同的祖先，共同的細(xì)胞，共同的信仰，共同的語言，甚至…”
“等等，你也是黑格力人，哦…同胞，你怎么會和他們同流呢，那么你不也是‘怪物’…”
小小白兔，不清不楚
“別再向前了！你這個家伙…”
上旋倉隼，下伏蚺蛇
“‘歡蛇’賽乃…或者‘黑兔’賽乃爾”
“哦，同胞，別拿著劍…嗚嗚，太尖的東西都很嚇人呢”
“別再靠，靠近”
蚺蛇出動，吐出分舌
“別傻站著了，紅桐，快跑…去上天橋，去找‘女士’”
鐘聲忽鳴，小兔驚起
“切，白癡…她能跑到哪兒去，倒是你…你以為這一切都值得嗎？”
“呵…”
鐘聲忽鳴，兔影無蹤
……
“該死…”紅桐在睡夢中驚醒，“呵，又來了”
紅桐摸索著在一旁的柜子上分出一份藥片，并用不住顫抖地手艱難拿起
“你該冷靜點了，白癡…一切都過去了”紅桐吃下藥片，支撐地坐在床上，“誰會被噩夢嚇成這樣…紅桐…小小白兔……”
他啐了一口，并狠狠地揪了一下自己地手臂，很痛…好事
小小白兔，不鬧不哭
紅桐看向一旁地時鐘，新時三時…還有好久，紅桐重新翻身回床，這一次她入睡的很快，而且無夢
等到紅桐再次蘇醒時，是和著一旁洗浴室的水聲，晃眼一瞧已經(jīng)到了八時了
紅桐直起身揉了揉眼睛，然后順手拿起一旁放著的熱茶抿了一小口
“昨夜又做夢了？”洗浴室內(nèi)傳出一個女聲“沒什么大礙吧”
紅桐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沒事，放心”
“很，很好，呼”水聲停止，對方推門而出“要不要我換個時間檔…我發(fā)覺你發(fā)病的時間愈來愈頻繁了”對方只身不掛，只顧用著浴巾擦拭著濕發(fā)
“看上去還不錯”對方俯身望了一眼紅桐
紅桐無顧對方，只在一旁的衣柜中翻找著兩人的衣物“我先去冷靜，冷靜…”她將雙方衣物分放床上后便走向浴室
“喂，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紅桐在閃身入室的霎那回頭望向?qū)Ψ健澳阆劝涯愕摹溃侠硪幌略僬f”
“嗚，怎么了我們的小豆豆不喜歡嗎，這可是象征成熟女性的偉大呀”“抱歉，我沒…不這么認(rèn)為”
紅桐扶額，她打開淋浴，只顧讓水流經(jīng)全身，無論溫冷與否，每當(dāng)水劃過身體，她總能感覺到真實存在的感觸
那是她還活著的證明
等她重新出來時，對方早已換好衣物，正坐在一旁品著熱茶
“我認(rèn)為我不需要，八年來，無數(shù)次的經(jīng)歷都過去了，難道還會擔(dān)心下一次嗎”
對方微閉雙眼，將茶杯靠近嘴唇，小抿一口，又輕輕放下…紅桐能感覺到對方的一種成熟與知性，她喜歡帶著一只金絲單邊眼鏡，抹著較深的口紅，比將眉毛梳理的修長
“嗯，那好吧”對方也沒強求，“但我也希望你能真正解決這個問題…對，我清楚，你說你已經(jīng)真正面對它了，但那首古怪的童謠，卻每次讓你產(chǎn)生不適…”
紅桐換上衣物，坐到另一邊的位置上，對方喜歡早點吃一些甜品，而紅桐也每每以對方為準(zhǔn)
“這個是有奶油的，但是不膩，嗯…做的也很精致”
“不，不都是你自己做的嗎”紅桐忿忿地說
“印教士，我知道我自身存在的問題…一位成年了卻不到一米五的應(yīng)急反應(yīng)患者，被噩夢所糾纏。但…我自己真的可以自己解決這些問題…您卻總…總把我當(dāng)成您的女兒…而我們之間只差不過4歲”
我讓她傷心了，印盯著她紅彤彤的臉，無言地點頭
小小白兔，遠(yuǎn)離洞穴
“我，我知道了…”她眼神中的傷感無法全被熱茶遮擋，“那你先吃把，我先走了…”印放下熱茶，抽身離去
不能攔住她，絕不能那么做…紅桐是那只小小白兔，如果攔下了她，以后也只能是那只白兔
但不是，紅桐是“獵兔”紅桐，一只捕獵黑兔的白兔
小小白兔，蠶食著艾草
長角的形象，黑色的眼眸
紅桐咬了口餅干，甜而不膩，硬度適中…印教官對餅干的制作真不遜色他人…
在她知性成熟的外表下是一顆含有母親般的熱枕，而我呢，心中卻只有痛苦和詛咒
小小白兔，不清不楚
她只能用思維構(gòu)想這些詩句，卻永遠(yuǎn)無法用嘴表達…那些如童謠般的語句，就像鎖鏈捆住了她，并且永遠(yuǎn)無法觸及
紅桐嘆了口氣，還有事情要去解決呢
她走了出去
兩杯熱茶依舊升騰
……
今天對她而言是個很特別的日子，紅桐一路直向指揮塔
她幾乎從未走過這條路，也沒有來過這，雖然在上天橋也帶了四年有余…可畢竟她只是服從指示，就算她不喜歡
并且她更加不喜歡下達指示的人
電梯緩緩上升，打開電梯門的一瞬，她就遇上了她
“您好…女士”凱爾琳看見來者，以微笑回應(yīng)，“你好，紅桐干員…嗯，不過很快我們就會以另一種身份相稱了”
什么意思，紅桐疑惑地看著對方，但只在對方的臉上看見微笑
一種讓人卻難以察覺表達本意的笑
凱爾琳走進電梯，紅桐也沒打算追上去問…為什么還需要在乎她，她已經(jīng)不是領(lǐng)袖了
“你好…我是紅桐”走出電梯，紅桐對前臺的一位玩著筆的男性說道
“啊，紅桐？獵…啊，‘獵兔’紅桐，哦是的，你來的真早，現(xiàn)在也才不過九時多一點”對方放下手中的筆，微微低頭看著她
“嗯，不過無所謂…你可以叫我里西米，‘螺紋’里西米…”紅桐點頭示意，“唉，新領(lǐng)袖真是奇怪哦…今天先是會見舊首領(lǐng)，現(xiàn)在…居然會找你，哈…別介意”
里西米的話中可是讓紅桐感到五味雜陳，什么情感都有…她從未在什么場合見過他，就連他是“自由派”還是“共友派”都不清楚
“你，你說首領(lǐng)剛剛見過了‘女士’是嗎”
里西米聽了這個稱呼卻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以戲謔的口吻道：“你是極少數(shù)，一開始就這么稱呼她的，首領(lǐng)…領(lǐng)袖，凱爾琳…卻少有人稱她女士”
紅桐沒有出聲，但里西米早以在她的眼神里看見了不滿，“自由派的小家伙…唉，是的，首領(lǐng)見了凱爾琳，不過看她那樣子，似乎對會見不太滿意…”
可她只是微笑啊，即使是那讓人不快的笑
“好的，那請帶我去見首領(lǐng)吧…”紅桐不想再浪費時間，以略帶催促的口吻說道
“好吧，但你當(dāng)我是服務(wù)員嗎…向前走就到了”里西米重新握起筆，又在那不停地轉(zhuǎn)動
這家伙，是怎么待在首領(lǐng)塔的，紅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頓時對他的印象就不好了
凱爾琳會留下這樣的人，但新首領(lǐng)會不會呢…可據(jù)說身為首領(lǐng)塔的人很少會有直接被辭退的，只有退役…
紅桐邊走邊想著之前聽到的內(nèi)容，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新首領(lǐng)
她是一個半新種，也就是已經(jīng)開始結(jié)合的自由人，來自于西橋，還是西橋的元帥之一，后來到了北橋舊都…之后便一直在那，可她又是怎么會被升薦上來的呢…
想著想著，路已經(jīng)到了盡頭
首領(lǐng)室
下面還有一段小字，不過已經(jīng)有點模糊了
別敲太大聲
咚咚咚
紅桐重重敲響盡頭的門
“請進”里面?zhèn)鞒雎曇?
“打擾了…”紅桐推開門，正見一人坐在一旁的辦公椅上，手里拿著…
拿著一把槍？
紅桐走了過去，確定看實了領(lǐng)袖的樣貌，居然室和印教士差不不多大的女士…居然也是女性
可她的氣場…卻只讓紅桐感到威脅，是來自戰(zhàn)場的氣息
“紅桐，對吧”對方忽地站起，沒比自己高多少啊
“你好”
對方把槍放下，伸出手來
“這…”紅桐被這舉動嚇了一跳
第一時間她想起的是凱爾琳…在生員招募時，她同她握了手，不快的開始
“嗯…您好”紅桐伸出手，雖說桌子也不算太高，但依舊卡了紅桐一下“領(lǐng)袖”
對方靠回自己的位置，饒有興趣地看著紅桐，她在觀察我，紅桐也沒法太過轉(zhuǎn)移目光，只得看著桌上的那把槍
槍身修長約莫十六寸，表面光滑且烏黑…只不過依舊是很老式的轉(zhuǎn)輪式，顯得有點古怪
“嗯，感興趣嗎…”領(lǐng)袖拿起槍，“這個是我在西橋時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而且它不只救過我一次…”她輕撫著它
“槍在任何地方都不太常見，那些都是黑格力出現(xiàn)后的產(chǎn)物”紅桐說，這把也不例外
“沒錯…但它們比弓弩長劍更加好用…只需要瞄準(zhǔn)要害”首領(lǐng)點了點自己的胸前
“那是自由人的心臟，黑格力的在下面一點…”
領(lǐng)袖笑著擺擺頭：“就是這的”
“什…什么”
“當(dāng)年…我還沒成為一位士兵時，人們總把我們同那些新種混在一起…不過一開始還只是嚇嚇?biāo)麄儯搅诉M攻部長的時候，這把槍殺了不少叛徒和逃兵”
紅桐無言，那么這把槍是…
“只可惜我卻很少用它殺幾個新種…”對方眼神暗淡下來些許，“紅桐，你知道為什么嗎”
搖頭，紅桐怎么知道呢
“因為這是黑格力武器，射出的子彈若是銅彈則無法射穿黑格力結(jié)晶化產(chǎn)生的角質(zhì)物，就算射穿…只要不是要害也就依然有機會重新結(jié)合，而黑格力…呵，那也只是給對方多一點結(jié)合而已”
紅桐依舊無聲，但她心中已經(jīng)生出了不少疑惑，不僅如此…她還產(chǎn)生了些畏懼感
“黑格力人，哈哈…他們拿槍的話幾乎可以屠戮我們”領(lǐng)袖啞笑，“幸好我們每年都沒能產(chǎn)出幾把槍”
“……”領(lǐng)袖揮了揮手示意打斷這個話題
“紅桐你知道為什么我會來這兒嗎”
不知道，同時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你會讓我來這里
“是那顆白色流星…劃過了西橋的天空落到我們的面前”
“什么，什么…”白色的流星？
“對呀！那東西，你們難道會忘記嗎…那如同戰(zhàn)場死神般的東西，從北橋沖出…我當(dāng)時正苦守邊緣城邦，見到那東西落入敵營里，之后……”
“那群惡魔便從中沖出，無盡無盡的火！白色的火！”
紅桐止不住地后退，首領(lǐng)似乎在回憶，而她眼中的“火”卻讓紅桐真實感受到了
“那…那是，‘破曉’新格力武器”
“是的…這該死的武器就應(yīng)該有這樣的名字，‘破曉’”
領(lǐng)袖一改之前溫和的面紗，全然被偏執(zhí)和瘋狂給替代了
“上天橋幾年前就發(fā)明出來了，啊？我知道…哼，那次就是一個測試，它成功了，新格力武器對于他們而言就如同他們的武器對付我們…”
“那些白色的火焰讓他們無法愈合，最后…只得在痛苦中死去”
她露出古怪的笑容：“紅桐，你知道當(dāng)時我看見那東西時想的是什么嗎…”
她瘋了，她將會比任何人更癡狂，一定她想讓他們…
“是未來，我們的身后將會跟著無數(shù)流星，而新種們會被一一焚燒…但是在那之后，那些東西就像消失了一樣”
是凱爾琳，她下的命令，絕對禁止使用新格力武器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知道嗎，我問了她，她卻反而問我‘你見到了它的威力，那我們該去大量使用它嗎’…白癡，廢話！”
凱爾琳是“共友派”的領(lǐng)袖，也是上天橋的領(lǐng)袖…她不會這么做，其他人也不會，自己當(dāng)時呢…我們依舊服從了那一鐵律
紅桐猜測明白了新首領(lǐng)的想法，但這太愚蠢了，同凱爾琳交談這件事，而且還可能如實和凱爾琳這么說
小小白兔，豎耳傾聽
“領(lǐng)袖？”紅桐打斷她
“多米塔…你可以這么稱呼我，在西橋人們不以官職位相稱”對方似乎也發(fā)覺過來了，順勢轉(zhuǎn)了一個話題…
“可這是在上天橋，而你現(xiàn)在是上天橋的領(lǐng)袖”
小小白兔，踮起腳尖
“我們過去聽從舊首領(lǐng)，現(xiàn)在聽從領(lǐng)袖您…干員的第一則鐵律”
“很好，我喜歡這條鐵律…”首領(lǐng)似乎回過神了，“它能讓人服從，包括凱爾琳…她也得聽從”
“什…什么意思”不是個好事…
“先別聊這個，一會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我們先來談?wù)勱P(guān)鍵的問題”
“獵兔”紅桐此時真如兔般豎耳傾聽
……
“什么…您，您不會在開玩笑吧”小白兔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
“我有必要為此開玩笑嗎…”領(lǐng)袖似乎很認(rèn)真
“但我認(rèn)為我不合適…破曉隊長？你…你可以交給艾沃，交給‘巨人’山，甚至是月磐，雖說她是個交友派，但人們都認(rèn)為他們適合做隊長”
小白兔怎么能做隊長呢，我是一只“獵兔”的白兔，只是狩獵長“角”的兔子……
“確實，她們之中有幾個是我考慮過了的，但他們更適合做你的隊員…而不是隊長”
“為什么…”
“因為…”領(lǐng)袖正欲開口，卻突然停住，”紅桐，你這么在乎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事嗎，只需要聽從就行了對吧”
她有所隱瞞，很明顯她不必非要選擇我“我知道，但我嚴(yán)格意義上說來到上天橋的時間不算長，如果成為隊長，隊員們可能…”
“不聽從？這很有可能”
呵…還好
“所以我為你配了一個絕對權(quán)威的助手”
“絕對權(quán)威？！”紅桐張大嘴巴，不會吧…
“他們會聽從她的話，大概吧…至少，所謂的‘共友’派會”
“凱爾琳女士…難怪她會”
領(lǐng)袖似乎對她的決策很滿意，當(dāng)她之后同紅桐對話時，亦在擦槍…
“還有就是你的幾位隊員…我剛來上天橋不久，那好幾百人也不能一一分析完，所以我讓她給我點了幾人…哈，可她怎么會想到自己也是其中一個”
偏執(zhí)狂加妄想家？紅桐的第一想法…她認(rèn)為凱爾琳真會為此有所顧忌和不滿嗎…好吧，紅桐并不知道
但這卻當(dāng)然是沒什么必要的，相反，她卻一開始就得罪了她…
“那我能先看看是哪幾位嗎…”我希望身邊不要都是幾位意見不合的家伙
“喏，自己看吧”對方遞給她一張紙，手寫的，是凱爾琳的筆跡嗎
紅桐一掃，其實也不多…六人，紅桐基本也都算認(rèn)識
“陳巖”月磐、“星花火”流爍，A組的二人…“釘”霍亞，B組…亞里克，端隸，C組…印，教士官
后面其實還有一個“愚人”星卡應(yīng)該是給的副隊的位置…但被劃掉了，凱爾琳似乎不知道他死了
“加上你和她也只有八個人，你如果還有什么想法可以加幾個也行，不過不易過多，新格力武器可沒太大規(guī)模制造…”
“我明白了”紅桐也認(rèn)可了凱爾琳并非私己，這幾位確實能夠獨當(dāng)一面，并且…他們似乎不會在意何人領(lǐng)導(dǎo)自己
“那么你就正式成為‘破曉’小隊的隊長了，紅桐…讓我相信自己的決定不會有誤”
這不就是很大的錯誤嗎，但紅桐卻只是點頭，似乎…
她
也
想
“去吧，和你的隊員們見見但在這之前你可以去制造室，我之前擬了份命令給他們，你可以去選擇你想要制造武器…嗯，我還要繼續(xù)去找資料…哈，我也需要找一個助手呢”
紅桐點頭離開，有點忐忑，但她的的確確走了出來，連之前的那家伙也還在
“好了？真快，前一位可聊了兩個小時…你這才半小時不到”
半小時？呼，我還以為過了一天
“那，話也說完了，你是想待在外面，還是首領(lǐng)塔里？”
“什么意思”
對方啞笑，稍微端正自己的姿勢：“我們的小隊長，領(lǐng)袖特準(zhǔn)你移到塔里，當(dāng)然…似乎也可以不住”
“你知道？”里西米抖出奇怪的表情，“我作為傳令官和首領(lǐng)塔的唯一負(fù)責(zé)人，難道不應(yīng)該知道嗎…首領(lǐng)早就下命令了”
“呵…對”紅桐從看不起他到更看不起他了，“不用了，我還是想自由點”
如果每天和這種人在一起…
“當(dāng)然，不過你也不能住在原處了吧…讓我看看啊，紅桐”對方敲擊著電腦
“嗯，你之前是住在…教士區(qū)，啊哈，那沒事了”
“！！！”紅桐改為無言地怒視著他，“我就待在原處就行…”印也是成員中地一位，這似乎也無所謂
“好吧，對了快點把你的隊員分出來，然后交給莉亞，他們有的人可需換地方…”
紅桐走出首領(lǐng)塔，說實話這確實有點拿不準(zhǔn)
上天橋共約五百人，一百多位后勤，維修等機組人員，五十多位科學(xué)研究人員，之后包括一些雜七雜八的分工，至少也還有可觀的選擇人員
紅桐雖然不喜歡女士，但她能在短時間內(nèi)分辨出每個人的稱號和名稱，并且了之所長，的確非他人能及…或許，這也是人們認(rèn)可他的一點
紅桐再次回憶起四年前，那時的上天橋早已經(jīng)認(rèn)可她了，而她從那時起就不會忘記任何人了
可這也代表她來不及忘記那些已經(jīng)逝去的人
紅桐雖在思考但自己卻很堅定地向裝配室走去
她聽見了打樁聲，斯拉地淬火聲…熔巖凝固的聲音
好像戰(zhàn)場啊，小白兔又一次豎起耳朵
“你想要一件什么樣的武器…”做裝備的是個大塊頭，至少有一個她高了
小白兔在思考，她也在思考
但早就有結(jié)果了
對……
“一對雙輪”
“獵兔”紅桐說
那是另一只兔子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