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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00017連環殺人事件的轉折。

連環殺人事件終于有了轉折:于斯覺得那個左手有血跡的西服男人很可能是兇手。

是的。

于斯是這么認為的,于斯的同事也是這么認為的。

……

……

在白駒過隙的彈指一瞬,春已銷聲匿跡,夏一個枯萎卻沉甸甸的季節正在緩慢而健康的拔節。那些蔓青的小草,伶仃的花朵,時而放晴時而陰霾的天空,焦躁的黑夜,逃亡的蟲兒,歇夜的鳥兒,惶恐不定的滂沱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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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夏天別藍一格,抬頭就看見了天空的蒼穹。那些翔鳥,錦鱗,岸芷,汀蘭,蘆葦,紅色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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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閃雷鳴,這是夏天的“殺手锏”。那些閃電過后的疤痕,那些雷鳴過后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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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夏天都不會下雨的趁成長地,黑暗看得見,漫天的枯萎分子灰在做無規則運動,而城市的上空也迷漫著那種似是而非的灰色。把過去那些水灰色的憂傷灰凝聚到這最后一刻,同三年的時光一起煙消云散,消亡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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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地道的人們,那些愛與被愛的人們,那些曾經被謊言接穿的人們,那些淚流滿面卻幸福若花的人們,那些面無表情卻撕心裂肺的人們,那些做作的人們,那些那些過去的人們,在這個曾希望被讀懂的夏日里,做起了過去的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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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懂那些周而復始的黎明,那些天涯斷腸的黃昏,那些對影成空的夜晚,不見了那些晴初霜旦,那些風花雪夜,那些春和景明。

……

人生為什么會有怎么多感慨呢?曾經有個人對我說過當你的希望一一落空時。請不要灰心,因為你未必是世上最不幸的一個,你還有以后的路可以走,然而他卻沒有,我想人生最悲涼的事莫過于此生命只有一次,保爾的那句“人的一生不能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澀,不能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曾激勵我從小立志壯麗人生,改變命運,二十一歲啊。二十一歲,我踏上了這社會,以一顆炙熱的心出去闖蕩,可是現實的社會并不是你我所想像的那樣,所有的理想與報復都被那無情的生活擊碎,就象一只脫韁的野馬在荒涼的草原中迷失方向,現實與殘酷的生活把我遺忘在明天,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和虛榮心。而搭上相反的班車,在人生的旅途中逆向行駛,就象一輛脫軌的列車在偏離命運的軌道上越行越遠…最終跌入深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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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象個大舞臺,當我還沒弄清游戲規則卻冒冒失失的上臺,一次次的失敗與挫折,下次我還能粉墨登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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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歡愉,沒有志向,我的明天陷入彷徨之中。面對回憶世界是多余,屬于我的一切竟無情的棄我而去;學會了寬容,忍讓卻難免要經歷人情冷暖,迷失在燈火璀璨的繁華都市里;我的心。我的夢這一夜又將是何去何從……

我知道每當苦痛來臨時,我的靈魂深處似乎就會被某種東西左右了,雖然我看不到但是我感覺了它的存在,它無情而又殘忍的一點點折磨著我,讓我苦不堪言。這種無法言語的痛,讓我覺得活著本身只是一種負擔,早已失去了原有的本質上的意義。這個丑陋的罪惡的世界悄無聲息的在我毫無防犯的情況下侵蝕掉我所有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與希望,在歷盡磨難,的過程中我的生命慢慢消磨怠盡,變得憔悴不堪,眼睛里除了恐慌剩下的便只是憤世嫉俗的不屑了,當我在夜的黑暗中獨自徘徊,我寧愿坦然的舍棄這生命、舍棄這塵世間的良辰,美景,畢竟那樣的陽光與溫暖是不屬于我的。絕望與苦痛在我的血液里循環涌動、奔流不息,安然的閉了眼,某種鉆心的痛啃噬了我,讓我在瞬間清醒,繼爾狂奔了在這寂寥的夜,慌忙把目光再次投向黑暗,企盼能夠回歸自然,讓心得已寄托,哪怕只是片刻間的安靜,對我來說也都是枉然。唯有拖著沉重的步履,繼續獨行,直到生命完全干涸、枯竭……

……

其實要記錄的東西有很多。關于生活,總是有零零碎碎的感悟。比如記憶中的那個三月的月光照進如今的書里,丟下了一行行短句,悄然離開。就像丟下一段季節的囈語,呢呢喃喃。

這個季節的事物總喜歡在時光里胡言亂語。比如。這月,讓我有了碎碎念的欲望。現在。我還在單位里不動聲色地寫字,身邊有那昨冬遺留下的清寒在流淌。已經連續兩個星期晚上十點還在辦公室,連續兩個星期沒休息一天。因為機構旗下的項目即將開業,我們都在緊張的籌備中。沒覺得累,卻不見了誰的眉眼。此時,是誰撥弄了冷了若干年的弦,寂寞的音色和著月光在辦公室里傳唱連連。

忙。很忙。寫。不停的寫。推廣方案,籌備文案,最新新聞,工作報告。寫著寫著,就忘了身處何方。忘了說,其實我很喜歡這樣忙的沒有間隙的工作。沒有間隙,就不會在間隙里胡思亂想,雖然我現在還在胡言亂語。

單位里其實很溫暖。這里每個人的眼眸間都溫情流轉。溫暖,是一個柔軟而有質感的詞,像四月的陽光下隨風而舞的一絹錦緞,奏出一曲無弦歌,停在心尖。我想說,這個四月,我很好。

我喜歡和幾個女同事在辦公室私下討論我們的總裁是多么的有魅力,我喜歡和男同事在晚上下班后泡吧喝著酒開著玩笑。我喜歡洋溢在身邊的溫暖,我喜歡四月優雅的花瓣。就如四月像一個優雅的女子,在我的身前輕歌曼舞,那綴在衣袂間的風仿若說著不為人知的往事,像我們說過的那些關于生命的話。

其實。不管我怎么忙,總還覺得自己身陷在故事里卻又走不出故事。所以我現在只能在某一段落或兩頁紙間停住身形。從容的微笑著輕輕拂去花瓣,像拂去塵世里那些過往一樣。窗外,一縷風漸漸飛遠。

微風,輕拂著綠柳,嫩綠的柳枝在風中搖曳;湖水,倒映著明月,皎潔的月光在水中蕩漾;花兒,依舊盛開,散發著淡淡的幽香。此時,遠處又傳來了那熟悉的琴聲,歡快中隱藏著些許憂傷,磅礴中夾雜著一些凄涼,又沒中暗含著一點惆悵。這又怎能不讓我想起那熟悉的往事呢?那是一段難以忘卻的悲傷。那是三年前的中秋佳節,也是在這個熟悉的地方,兩個人月下漫步,共沐皎潔月光,是那么愜意。湖邊賞月品茶作詩,彈奏著兩個人共同創作的心靈之曲,可是曲子尚未談完,你卻離開了,永遠離開了,去了世界的另一端。你走的是那么的從容,知道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你還是笑著的。無情的病魔把你從我身邊帶走了,我悲痛欲絕欲哭無淚……

此后,我變得更加憂郁了,整日滿面愁容,已不知快樂是何滋味。窗外飄著淅瀝瀝的小雨,我的憂愁就如這雨絲一樣,剪不斷,理不清,無法擺脫。

伴隨時光的流逝,很多事情都淡忘了,而那一曲相思卻不會消失。我總是癡癡的想,在想象中與你重逢,也在想象中尋找那美麗的回憶,可卻也只剩回憶。

一曲相思,難以消除,那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的悲傷,怎會忘卻呢?不知為什么會飲酒,很討厭的酒。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究竟是為誰?而又能是為誰呢?相思愁,淚空流,獨自傷心不知多少個夏秋,淚空流,生哀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相思淚,愛太悲,又怎能說誰對誰錯呢?愛太悲,心更悲,人以醉,心也醉。

終于,我又見到了你,也是在那個熟悉的地方,我欣喜萬分,卻不知該說什么。你告訴我,只要有心的牽掛,再遠的距離,哪怕是生死相別也隔不斷我們的友誼。我似乎明白了設么,可你卻突然消失了,我不停地呼喚,不停地尋找,卻始終沒有再見到你,直到我從夢中醒來。原來,又只是一個夢,一個我追尋了千年又失落了千年的夢。

水無聲,倒映著冷月的孤清;花無言,散發著昔日的纏綿;風無語,卻吹起有心人情思萬縷。一切都化作無聲的惆悵,在另一個國度永生。

天空中又飄起了那熟悉的小雨,細雨如絲,如輕紗,似薄霧,將整個世界籠罩在詩一般的朦朧的氛圍里。我還是一個人在細雨中走著,想起昨夜夢中你的話,若有所思,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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