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面色沉穩的走出實驗室，赫麗貝爾安靜的跟在后面。

聲音傳過來后，妮莉艾露與四楓院夜一齊刷刷看了過去。

赫麗貝爾臉色竟然帶著點紅暈？

妮莉艾露有點想知道是否對藍染進行了幫助，以及稍微哪里怪怪的感覺。

四楓院夜一則直接對某人露出鄙視的目光。

反正一切沒有經過她眼，藍染偷摸做的事情，她都當是齷齪事。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藍染大人，這個無理的家伙…”

赫麗貝爾注意到四楓院夜一的眼神不敬，還明顯是囚犯的模樣，直接投去危險視線。

“不用管她，據我觀察，你現在的狀態十分的好，繼續保持就可以，也不用刻意，這也不是能瞬間完成的事情?！彼{染無視某只不服氣的嗚嗚嗚后，開口說道。

“嗯?！焙整愗悹柺栈匾暰€恭敬道。

這時，妮莉艾露走了過來。

“藍染大人，其實我的虛洞也有些變化?！?

她的虛洞在腦袋上面，還有一層面具保護，在藍染那次交談后，似乎有逐漸脫落的跡象。

跟著出現了某些變化。

藍染打量了妮莉艾露幾眼，輕輕點了點頭，道：“之前也說過，赫麗貝爾和你可以互補，那時是她更加偏向學習你的某方面，現在要調換一下了，但彼此目前都還不夠。”

妮莉艾露是虛圈的另類，有著所有虛都很難出現的善良。

這是很珍貴的，可妮莉艾露的善良，太過了一些。

同時她只是遵循本能，誕生出來的念頭，某種意義上，這不是絕對屬于她自己的想法。

她需要接受更多，也就是其它虛天生具備的東西。

“我早就說過，你那種虛偽，只是拖后腿的?！焙整愗悹柭牭剿{染的話，對妮莉艾露做了個得意的神情。

“那不是虛偽…”妮莉艾露向來都會讓著對方。

不過，此時她并不是很在意這種事。

因為，不一樣，剛才赫麗貝爾就很“高興”，輪到她…雖然也沒有感覺生氣，還是有點失落。

“赫麗貝爾，用不著說道如此地步，或者說，你可以換一種方式?！彼{染輕輕說道。

赫麗貝爾與妮莉艾露，兩人性格不合，有事沒事爭吵，虛夜宮眾所周知的事情。

大多都認為是前者找茬。

實際上赫麗貝爾只是擔心致使生氣而已。

妮莉艾露的性格太不適合生活在虛圈了。

是一種另類的關心。

同時也是因為這個，赫麗貝爾才更不會也不擅長表達。

用來對自己的保護與告誡。

畢竟即便是她們這樣的實力，在虛圈這種殺戮為常態的地方，也不是安全的。

好比之前就遇到好多次危險。

差點連手下都保護不了。

這樣赫麗貝爾更加謹慎。

但現在不一樣了。

或者說從藍染出現后就不一樣了。

藍染的強大與“關心”，給予了赫麗貝爾無限的安全感。

讓她有了一個舒適的環境。

還一直鼓舞期待著她。

漸漸地，她原本緊繃的各種，逐漸松開，本身并非外表那么嚴厲的性格，也逐漸顯現。

這也是她為什么有如此巨大進步的原因。

基本都是藍染的功勞，別看后者幾乎好像沒做太多。

有些時候，一句話就夠了！

藍染也是赫麗貝爾認定的唯一，永遠不會變的王，她會無條件服從任何事情。

妮莉艾露聽見藍染的話后，下意識看了赫麗貝爾一眼，她其實也有感覺的。

看樣子的確如此…但臉色怎么么更紅了？

“赫麗貝爾你生病了嗎？”妮莉艾露關心問道。

“笨蛋，虛會生病嗎？”赫麗貝爾瞪了對方一眼，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知道，她剛才有點不好意思了。

但不愧是藍染大人！

“貌似是不會，生病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妮莉艾露像是在自問。

“誰知道…”赫麗貝爾不想回答。

“好了。”藍染的聲音很輕很柔，同時一只手放在了妮莉艾露的腦袋上，小小的輕撫幾下。

妮莉艾露頓時神情一怔，隨即似乎之前的失落感一掃而空。

她也希望得到藍染的“獎勵”？

或者說就要這種感覺。

“哼…”赫麗貝爾見到似對妮莉艾露有些不爽。

明明是個拖后腿，并且，現在是要向她學習。

然后，悄默聲的，也走上前幾步。

沒什么想法，就是看不慣妮莉艾露高興。

“赫麗貝爾你又怎么了？好像最近你的情緒波動越來越大了似的?！蹦堇虬兑苫蟆?

“和你沒有關系?！焙整愗悹柕闪藢Ψ揭谎?。

“藍染大人知道嗎？”妮莉艾露看向藍染問道。

“嗯，應該是很開心吧，或者說你們感情更好了。”藍染莞爾的語氣笑了一聲。

“藍染大人，我才沒有…”赫麗貝爾不想承認。

藍染也輕輕伸出另外一只手。

赫麗貝爾就沒有繼續，也如同妮莉艾露般，享受著手掌的溫度。

不一樣的是，她自己靠過來的。

并且，還有一些不屬于戰斗波動的靈壓躁動感覺。

就是先前實驗時候出現的一樣的感覺。

赫麗貝爾是有想詢問藍染原有的，可話到嘴邊又沒有說出口。

好像還是不說比較好的感覺。

她也一定自己會明白的。

赫麗貝爾沒有察覺到的，她的身體距離又在緩緩靠近了一些，甚至快要貼上藍染了。

只不過，藍染這時松開了手。

“你們也先離開吧，讓烏爾奇奧拉來找我?！?

“是！”二女對視一眼后，轉身離開。

難不成赫麗貝爾真的能擁有全部的正常感情？

藍染這已經是第二次出現這個疑問了。

有趣！有趣！

應該說生活越來越有趣了吧，這樣不在真正計劃的事情，多來點會讓他更開心。

畢竟是不一樣的。

藍染看了眼某只嗚嗚，隨手把對方解放。

此時的四楓院夜一眼神是復雜的。

“對虛反而才是真實的你嗎？”

她像是在和藍染說話，也像是在自言自語。

在尸魂界她知道了，松本亂菊是藍染養大的，也能稱得上比較上心。

可終究是有目的的。

而藍染對這些虛，肯定也是有所目的。

但同樣是培養，讓四楓院夜一感覺出與松本亂菊不一樣的地方。

現如今藍染除了在“懲罰”她以外，幾乎都是最真實的面孔。

因此這不是虛假的。

換句話說，藍染更在意虛？

就連那只老骷髏都不一樣…

似乎也有些…可憐…

好比藍染說的，在某些事未過去前，一切都不能真正屬于自己吧。

大概就是兩邊不一樣的原因。

不對，

四楓院夜一突然驚醒。

這樣說也不全對。

是看到了藍染似笑非笑的表情盯著她。

她又不知不覺代入這個卑鄙無恥的家伙的立場怎么能夠…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