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麗貝爾還有妮莉艾露。”
藍染又把目光放在她們身上。
二人也是某意義上最衷心的手下。
之前的史塔克，再到老骷髏。
赫麗貝爾與妮莉艾露都看出來了，藍染在進行指導。
相互對視一眼后，認真聆聽。
“史塔克在于自己，老骷髏是做不到，目前來說，就你們兩個最有希望了。”藍染緩緩說道。
“不知藍染大人說的希望？”赫麗貝爾問道。
妮莉艾露也不明白。
“超越虛極限的希望。”藍染道。
虛的極限？
這個詞語讓在場所有人一愣。
相對來說兩位死神帶著迷茫，史塔克這是摻雜著淡然。
老骷髏又在內心活躍著。
“碎蜂，虛的定義是什么呢？”藍染來到這里后第一次正眼面對碎蜂。
來的有些突然，碎蜂對藍染的一系列操作，原本大腦就沒有消化，現如今更是意外。
但也聽見了藍染的話，虛的定義每位死神都知道，也無關緊要。
便冷哼一聲道：“虛，是現世中人類死亡后所形成的產物，原本正常之下，這些靈魂會進入尸魂界，可往往會有一些靈魂，或經受不住誘惑，或者太過孤獨，或者其它某些原因，最終掙脫鎖鏈束縛，也可以說舍棄心靈，開始吞噬他人的靈魂，漸漸地化形為虛。”
此次的虛圈之旅，她真的是超出認知太多了。
但她可以不在意，在意也沒有用，藍染明知如此，連這樣的場面都讓她見到。
自己根本沒有辦法。
只能努力變強，打倒藍染，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那你知道虛為什么要吞噬其它靈魂嗎？”藍染又問道。
“因為他們失去了心靈，從而造成了自身的不完整，才會想要去吞噬來彌補，可笑的是，明明是它們親手扯去的。”碎蜂冷笑道。
“除此之外呢？”藍染問道。
碎蜂皺眉，她沒想到。
“那這些日子在虛圈沒有體會到嗎？比如眼前這幾位。”藍染又問道。
“我理解不了，它們為什么進化出了如此高的智力，按理說是不可能的。”碎蜂說道。
虛應該只知道吞噬殺戮才對。
“所以，好好看，好好學。”藍染微笑道。
碎蜂：“……”
她一點也不需要。
就是沒有選擇。
“赫麗貝爾還有妮莉艾露，你倆已經能理解保護與寬容以及關心，這在普通人世界中，是基本常識，可對于虛來說，是認識而不理解的詞語。”
“另外，下一個階段，你們要爭取真正逃離恐懼，比如你們這身鎧甲，實際上就是不需要的，這是你們本能最深處的恐懼和懦弱。”
“想要有所突破，必須要先做到這一步，這一點你們可以看看史塔克，你的自我破面，就是直面對這一步。”
“我能幫助你們破面，卻不能升華你們靈魂，這只有靠你們自己。”
“突破虛的上限，邁向另外一個高度。”
“那大概可以稱之為…新世界。”
藍染有條不紊的說道。
“是，藍染大人！”赫麗貝爾與妮莉艾露同時回應道。
她們對力量的追求，相對沒有那么大的引力，可能跳出這身牢籠，突破虛的極限，那是與殺戮恐懼并存的思想，一樣的本能渴望。
以及，藍染所說的新世界…
更是無限向往。
只不過，二人有些誤會了。
她們認為的新世界，是藍染準備創造出來的，她們想那個時候不辜負期望，成為奠基人。
然而，藍染的意思就是表面那么簡單，他就是想知道，虛突破極限后會變成什么。
其實不知道用突破上限這個詞語準不準確。
理論上成長到赫麗貝爾和妮莉艾露，史塔克這等虛，是完全可以做到填補心靈空缺的。
前身或者說原著并不需要它們這么做，畢竟不是所謂的“主線”
同時還有意培養他們的負面情緒，以此作為突出點，沒有反向引導。
致使根本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
如今的藍染并不會那么做。
一樣的是，這群十刃可有可無。
不一樣的是，研究的樂趣。
因為是未知，相對期待更多。
“你們兩個和我出去。”藍染最后叫上了松本亂菊與碎蜂。
他今天過來，主要就是給目前十刃幾人找個方向。
一開始沒有這么做，是它們認知不夠，此時可以了。
順便小烏還沒有出現，藍染打算外出看一看。
畢竟貌似是除了史塔克外第二個自行破面的存在。
只是，原著里的二段，看著倒是挺拉風，實力也增強許多。
但歸類的話，應該說喪尸暴龍獸，就很好理解了。
小烏本來有機會的，他都出現了置疑和不理解，最后是被他強行否決掉了。
卻是真正觸及，所以他才可以二段進化。
而小烏需要的是肯定，這一點那時的藍染也能做到，應該說他能夠看出對方的狀態。
只是他什么也不做而已。
充當黑崎一護的失敗材料。
現在的藍染是不會這么做的。
“要帶我們去哪里？”松本亂菊對虛圈荒漠一點沒有美好的記憶。
虛夜宮好歹還有不少建筑，能有說話的人，雖然不是，反正比這里好一千倍一萬倍。
松本亂菊想，大概藍染又要用某種方式折磨她和碎蜂了。
“去找一個人，本來是沒啥大事的，倒是你這一開口，我想起來了，最近在虛圈挑一些看著順眼的虛，留著以后自己使用吧。”藍染平靜的說道。
見鬼的剛想起來…
松本亂菊張了張嘴又不敢說什么。
倒是她知道是做什么的，藍染以前有提到過。
雖然想想都可怕，也不知道如何能做到…大概會成功的。
不變的只有受苦的自己。
“什么意思？”碎蜂比較直接，聽上去不是什么很好的感覺，便直接詢問。
“對你來說，當成最簡單的侮辱就行了，人格上，身體上，靈魂上，你不會以為我會讓你一直如此輕松下去吧。”藍染微笑道。
“你…”碎蜂憤怒，卻忍不住顫抖。
是啊，怎么樣對她來說還有區別嗎？
藍染都如此明白清楚了。
自己真是…
對對，碎蜂隊長，好感動，就是這種感覺，即便還不如自己的萬分之一，終于有“同伴”！
松本亂菊內心最真實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