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東西去那邊自己玩去。”藍染心不在焉的把松本亂菊趕走。
在他眼里鏡花水月是沒有破綻的，雖然或許不是那么絕對。
可緋真能看破，就不是什么簡單事情了。
他必須弄清楚原因。
同時也不想松本亂菊知道，便隨意打發一下。
松本亂菊：“……”
聽著怎么那么像哄小孩？
她當初跟著藍染的時候，的確是小女孩，可這都十幾年多去了，她早就長成大姑娘了。
還是超級大的…
松本亂菊對自己某方面很自豪。
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對方眼里，她實際上一點都沒有改變吧。
即便在一起時，不是害怕就是痛苦回憶。
松本亂菊也能感覺到，藍染此時狀態不對勁。
這貌似還是第一次，她眼鏡等的老大，都看呆了。
“嗯？”藍染見到松本亂菊還站在這里，皺著沒有看了對方一眼。
松本亂菊趕緊胡亂拿起幾塊糕點，順便還倒了一杯茶水，跑的遠遠的。
藍染：“……”
現在沒空搭理那個家伙。
“緋真！”藍染開口了。
在他與松本亂菊對話之余，緋真站在一旁非常安靜。
“藍染大人有什么吩咐。”緋真道。
“我的能力可以絕對催眠他人的五感，比如我說這桌石臺是個睡美人，他就會是睡美人。”藍染緩緩說道。
“緋真…不是很懂。”緋真看了看突然變成睡美人的石臺，怔怔的說道。
“所以，你怎么知道，是我回來了？而不是里面那位走出來了？你倒茶的時候還見到了吧。”藍染直接說道。
他本以為緋真會思考一下，組織語言或者編造什么。
“因為感覺不一樣！”緋真竟然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感覺？
可笑！
“我說過的吧，感覺也會完全催眠。”藍染質問。
“藍染大人，緋真只是普通人，不是很懂催眠是怎樣的，不過，有些事情，即便能欺騙的了雙眼，感覺，觸覺也一樣欺騙，可這與緋真說的感覺不一樣，因為緋真的感覺，是這里！”緋真用手指了指胸口位置。
簡單點來說，就是心。
“那位…緋真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覺得不是藍染大人，而真正的藍染大人，緋真就感覺是藍染大人。”緋真又補充了一句。
說了等于沒說…
或許并非如此。
藍染或許聽明白了。
所謂的心的力量嗎？
這是他沒有考慮過的，能夠免疫鏡花水月的效果也不是不可能。
唯一的理由就是，他還是對緋真太好了。
因為當初屬于一念之間，緋真也是個活不長的人，他至今也沒有出手。
再加上沒有任何力量，又很貼心到位的侍女。
總之，他給了緋真太多的自由，距離也太近了。
這十幾年中，他大部分時間精力在現世，靜靈庭這邊肯定也要回來。
但基本都平平度過。
一切都沒有任何起伏。
包括緋真的存在。
這就是最根本的問題。
“好，很好！”藍染啪啪鼓掌幾聲。
“你為自己贏得了活下去的希望。”藍染笑的很開心。
“藍染大人？”緋真聽懂了，但有些不敢置信。
藍染沒有解釋。
“躺下。”
緋真看了看睡美人，意思是讓她躺在上面？應該是石臺吧…
藍染神情微動石臺恢復原樣，緋真也很聽話的躺在上面。
而后就失去了意識。
再然后…
“咳咳咳咳咳咳…”松本亂菊一邊吃著糕點，一邊打量著藍染那邊。
距離足夠遠，她什么也沒有聽到。
可是，一直交談的好好的，無意中的一眼。
嘴中的糕點直接忘記下咽，咔在嗓子眼。
差點背過氣去…
不對。
藍染在脫緋真的衣服。
手都伸進去了…
怎么會？
怎么可能…
松本亂菊目瞪口呆。
一方面是現場太過“勁爆”
另外一方面是太過震驚。
那個人對女人有興趣？
松本亂菊更難以接受這樣的事情。
實在是…
她該高興還是恐懼？
不對。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再怎么說她也不能看到緋真，光天化日下，竟然被…
咦？
什么東西擋住了陽光？
好像是…
砰！
松本亂菊腦袋起了個大包。
她也看清楚了。
藍染竟然不知不覺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你你，對緋真做了什么？”松本亂菊一邊報熊后退，一邊又做出鼓起勇氣的樣子。
“卍解修煉的怎么樣了？”藍染沒有回答，淡漠的問道。
“還，還沒什么頭緒。”松本亂菊還是慫了。
對不起緋真…
“廢物。”藍染毫不留情道。
松本亂菊感覺有點委屈。
藍染這邊是真失望，有他那么“辛苦”的力量，這家伙就是不上道。
雖然本來也沒有期待，但最近他又想了一些別的事情。
藍染好好打量了松本亂菊一番。
后者依舊很怕，臉色也微紅。
不會一來氣也對她…
緋真不知道怎么樣了。
“如果你能努力點，銀相對就會輕松，他為你選擇跳入深淵，而你…”藍染刺激了一句。
效果顯著，松本亂菊頓時像仿佛失去了半條命，癱瘓在地上。
“就算如此，依靠你自己，一樣沒有用。”藍染嘆氣道。
“誰，誰說的…”松本亂菊底氣不足。
畢竟她是天生樂觀的人。
“怎么說也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也有可能是唯一一個了，或許也應該負點責任，嗯。”藍染自言自語。
“做好準備吧，過段時間送你一份大禮。”藍染微笑道。
松本亂菊：“……”
又是這個笑容，她不想要，但沒有拒絕的權利。
而且為了銀，她也必須接受。
同時，也就是說，只有她被欺負的這么慘…
藍染在一瞬間想到了黑崎一護。
他最近手中也掌握了不少好東西。
純血滅卻師的真血，融合變異虛，外加死神，還有崩玉。
應該有點搞頭。
但要選擇更有把握的時候，可不想一不小心控制不住，把松本亂菊弄死了。
畢竟這家伙比較廢物。
暫時還不著急。
緋真清醒了過來，雖然沒有感覺太明顯，還是隱約間便輕松了很多。
但她也沒有太過高興喜悅。
一切都和平常一樣。
倒是更方便找尋妹妹了。
藍染則來到了三番隊。
“銀，與我去現世走一遭。”